晚上文文下班回到家里,刚踏进院门,石富泽就把她拉到一边,他说:“丫头,你们现在很缺钱?”
文文看到站在屋檐下的石裕和,肯定是石裕和回来跟石爷爷提起过合作的事,但她不知道石爷爷是什么样的意思。
“石爷爷你也知道做生意,哪有不缺钱的?”
做生意的经常说:钱呢?钱进货了,那货呢?货卖了,那钱呢?钱进货了…
石富泽用责备的眼神看着她,他说:“你既然缺钱,为什么不早一点跟我讲?”
文文摸不着头脑,难道她早点说,石爷爷就会把钱给自己?
她挠挠头说:“石爷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石富泽说:“你这丫头有事也要瞒着我,是不是没有把石爷爷当一家人,你既然缺资金,早就要跟我说,我怎么可能会把祖上的东西都给姓钱?”
文文听懂了,原来石爷爷他留了不止一手,可能还有二手三手…狡兔三窟,估计不止三窟。
古话说得没错,姜还是老的辣,狐狸还是千年的狡猾。
文文问:“石爷爷,那你现在是什么样的意思?我在制药厂的时候已经跟石大哥商量好了,让他参一股,你们参一股是双赢的事。”
石富泽说:“掺什么一股,你对我们家有天大的恩情,还要挣你的钱吗?这钱你拿去用就行。”
文文听了连忙摆手,她说:“石爷爷,使不得,这是两码事情,亲兄弟还明算账,你也知道我现在最缺的就是石大哥这样的人才,你不让石大哥参一股,那以后我该怎么办呀?”
石富泽说:”那你就继续使唤他呀,给他发工资有口饭吃就可以,如果他不听你的,就跟我讲,看我不把他的腿给打断。”
文文听了哭笑不得,她扶着石富泽坐在凳子上面,她说:“爷爷,你们参一股挣的不是我的钱,我们药妆打算挣外国人的钱。”
石富泽说:“外国人的钱能挣得到吗?”
文文说:“你放心好了,现在议员夫妻在这里,等他们治好病,回到香江以后那边会慢慢的发展起来。”
文文心里面想肯定不会发展的太慢,香江的生活节奏快,讲究的就是办事的效率跟速度。
石富泽听完想了想,他说:“那行,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就不掺和,钱我全部拿出来,你们要怎么用就怎么用。”
文文听这豪横的言语:“也不用太多,你们那一股投资的钱出了就行,我们还要在香江那边再找个股东。”
石富泽说:“找那么多人,就我们两家不可以吗?人多怕以后矛盾多。”
他又想到什么补充:“哦!我知道了,必须找一个香江那边的股东,不然的话,我们在那里站不稳。”
文文竖了竖大拇指:“对吧?石爷爷,你是商贾之家里面的利害关系都清楚,石爷爷,不如你来帮我吧?”
石富泽摇头:“不行喽,我就不掺和你们的事情,让裕和帮你,你们年轻人出去打拼,我们这些老家伙就在家享享清福。”
文文还想说些什么,被从门外进来的一帮小鬼头给打断。
小孩子放学了,早上石裕和他们到的时候,孩子们都已经出门上学去,所以石韦杰还不知道他爸爸已经到了李家湾。
石韦杰看着石裕和不可置信的揉着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人是他爸爸,上次他们通电话的时候,爸爸不是还在香江吗?现在竟然出现在眼前,他怕这是幻觉。
石裕和张开手臂朝石韦杰说:“儿子快来,爸爸回来看你了。”
石韦杰这才嗷嗷叫的扑向石裕和怀里,呜呜呜的哭得好伤心,家里突遭变故,家破人亡,他好害怕,已经失去了妈妈,他怕再失去爸爸。
石韦杰把这一年多以来的伤心,难过,恐惧都一股脑的哭了出来,听到这哭声,众人都红了眼眶。
石裕和更是泪流满面,他想起已经去世的妻子。
文文看着相拥哭泣的石家父子俩,他们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起码他们家剩下的三口人团聚了。
跟石家境遇相似的家庭,这几年还在陆续的上映着,好多人都失去了家庭,失去了性命。
一个时代的变故,有些人歪曲了事实的真相,人性恶的一面展露无遗。使得子告父,父告子,夫妻反目,亲友成仇…
石富泽看着哭的伤心的两人,走上前去拍拍他的儿子、孙子说:“好了,发泄过就好,一切都过去了。”
石裕和看着哭的不断打哭噎的儿子,小家伙这一年多长高了不少,身体也结实了很多。
石裕和拍拍儿子的肩膀说:“小杰,我们去洗把脸,等一会儿就可以吃饭。”
石韦杰依恋的靠在父亲身旁,点点头,他的心踏实下来,终于见到爸爸。
大家都进了屋子,陈月莲在那里放了两张大桌子,今天来贵客,她做了几个拿手菜来招呼客人,家里人多,文文早就喊徐婶子过来帮工,陈月莲一个人忙不过来。
徐婶子前两年经过贺神医给她调理身体,现在基本上恢复,人看起来越来越年轻。
徐婶子很感激神医,特别是文文帮了他们家太多了,她儿媳妇还管着制药厂的药品质量,是文文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