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文有意的旁敲侧击下,她知道原主出生在有爱的家庭,父亲文忠翔是京市机械厂的主任,母亲陈月莲是服装厂普通职工。
文文是家里幺女也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她前面有四个哥哥,二十四岁的大哥文磊已成家,二哥文晟二十二岁是现役军人,三哥四哥是双胞胎今年十八岁,暴揍流氓的是四哥,三哥文泽这几天凑巧不在家,不然流氓就不是断腿这么简单,这是四哥的原话,貌似三哥是动脑子的那个。
原主是家里的唯一女孩,是家里的团宠,哪怕在缺衣少食的年代,文文被家里娇养着长大,所以性子比较娇气任性。
文文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捋捋这几天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她更想知道原主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又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原主呢?
她努力的回想晕倒前那个流氓说的话,“表哥”,流氓口里的表哥,原主应该是认识那个表哥,多大的仇恨给一个十六岁的女孩下药强暴。
没错,还有下药,她来到这具身体就是因为原主被下药,可能是下药之人没有把控好药量,原主死了,而她来了。
医生不确定她中的是什么药,只检验出来此药极其伤害神经,所以到现在她还是头痛欲裂,脑袋晕沉沉的不是很清醒,可见那药的厉害。
“咱闺女这次真的是受老罪,不能轻易的放过赖有才,没有这样欺负人的,他赖家凭什么,就因为姓赖的是副厂长?”这是文母的声音,哪怕声音还是温温柔柔的但也能听出那压抑不住的怒气。
“我知道,这些事有我们呢,你不用担心。”文父安抚妻子,赖家这次是碰触到他的逆鳞了,平常私底下的小摩擦可以不计较家人是他的底线。
“前几天还跟我们闹脾气呢,现在就躺病床上了。”文母陈月莲心疼的轻抚着文文脸上的红肿。
文文脸上被流氓打了两耳光,哪怕已经搽了药还是有点火辣辣的疼,又红又肿。
“我会打电话给宇家,发生这样的事情要跟他们说一声。”文父文忠翔道。要扳倒赖家还是要借助宇家的关系。
文文听得云里雾里的,什么宇家?她出事为什么要跟宇家讲?她还想继续听父母的谈话,想知道更多,奈何身体不支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里,她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现代。她看到了自己生孩子时大出血的那一幕,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绝望。
画面一闪,她又来到了救人被撞进医院的那个病房,同样的场景,同样紧张的气氛。
突然,那道神秘的光团再次出现,它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吸引着她的目光。她不由自主地走向光团,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当她靠近光团时听到了女孩的哭声,哭声委屈而又哀伤,她试图靠近女孩但无形中好像被挡住了一样,她想开口安慰女孩却张嘴无声。
她急了,眼看着女孩身影慢慢变淡却无能为力,突的耳边传来女孩的声音,“你要保护好我的家人,不让任何人伤害到他们,以后他们也是你的家人,他们会很爱你…”
画面再一闪:一个长相白净斯文的年轻男人递给她一瓶汽水,而她满心欢喜的把汽水喝完。
然后就是掌掴施暴的流氓那狰狞的五官,吓得她一激灵就醒了。
文文睁开眼就看到了三张担忧的脸:
“小妹,你做噩梦了?我们怎么叫都叫不醒你。”四哥文骁担忧道。
文文按了按眉心,她安抚道:“恩,做噩梦,你们不用担心。”好乱的梦,又感觉不像是梦。
文母陈月莲轻轻揉按着文文的额头道:“是不是很难受?”她转头跟丈夫说:“去喊一下医生吧,再给检查一下。”
文文表示不用喊医生,医生来了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然后在母亲的搀扶下来到了卫生间,她脑海里一直都在想梦里的情境,在想那哭泣的女孩,还有那个给她汽水的年轻男人。
哭泣的女孩应该就是原主,她死得不明不白确实是很冤,如果不是自己穿越来,估计原主死了都要被糟蹋。
那个年轻男人是谁呢,跟原主是什么关系?原主的死跟他有没有关系?还有原主要她保护家人,听这话是有人要害文家人?
嘶~头好疼,一点记忆都不留给自己不知道要怎么办?
上完厕所的文文心不在焉的洗手,没有注意到脚边有水,旁边还放着一个湿漉漉的拖把她的脚步突然一滑,身体失去了平衡。原本就虚弱无力的她,此刻更是无力抵挡向后倒去的趋势。
在这紧急关头,她本能地用手肘撑住墙壁,试图稳住自己。然而,不幸的是,她的努力被湿漉漉的拖把所阻碍,使她失去了最后的支撑。
她的头部重重地撞在了地上,一时间,世界仿佛都旋转了起来。
她的眼神迷茫,意识渐渐模糊,身体也变得无比沉重。那一刻,她脑海里只浮现一句话:握草,不会撞傻了吧?
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文文看着眼前哭得眼睛通红自责没有照顾好她的母亲,明显憔悴了许多的父亲还有满眼心疼担忧的四哥还有与父亲很像的大哥文磊。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