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现在,今日是明月和严舒然约好,在金满楼碰头的日子。
恰好,丽娘也得了闲,来到明月的专属包间,“小明月,严妹妹!”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小馋猫明月从香喷喷的糕糕里抬起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只见丽娘一身金色绣大朵大朵牡丹的衣裙,踏入包间,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
简直美呆了,明月也看呆了,还是枝枝不嫌弃地清理了明月嘴边挂着的咬了一半的小糯团。
她尴尬的胡乱擦了擦嘴,还好没有流口水。“丽娘姐姐,一月没见,你怎么又变美了?”
严舒然叉着腰,高高的仰着头,斜睨一眼小明月,“自然是我严大医女的功劳啦。”
丽娘被她这臭屁样给弄乐了,“是是是,多亏了咱严医女。”
“说实话,这养身子的药方,效果也太好了,你看我的腰都粗了些,听说这样好怀孩子,可以给她准备一个软软的厚实的小窝。”虽然肚子里还没有孩子,但她还是一脸慈爱的抚摸着小腹。
确实,丽娘看起来比起先前的弱柳扶风,丰腴了些,更一种成熟迷人的魅力。
明月看着她,不禁感慨,这样的人才适合生孩子啊。
护短的父亲,多金温柔美丽动人的母亲,严舒然这样一身高超医术的大姨,还有我这样有钱有权有势、慷慨大方、冰雪聪明、运气爆棚、有仇必报…不,跑偏了…的二姨母、简直不敢想,这个孩子的出生,将是什么爽文大男主/女主。
明月的想象很美好,只是,将来生下来,却都成了伺候她的命。
一位妇人、两个孩子就在一间屋子里说天说地,意外的合拍。
只是,时不时的,飞利浦就要偷偷开一丝门缝瞧瞧自家娘子在做什么(暗中观察jpg.)。
弄的丽娘都不好意思了,放了狠话,让他在楼下等着,否则今晚就别进屋了。飞利浦才乖乖的下了楼,还特地踩重了脚步声。
只是这不痛不痒还有点小勾人的狠话,听的明月和严舒然都有些小迷糊了。
饭毕,要离开的时候,严舒然跑到丽娘身边,偷偷说了句什么,才跑回明月身边。
马车上,明月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审问道,“你刚刚跟她说什么?悄悄地?不拿我当朋友?是不是现在你俩最好了,不带我玩了?”
这小嘴巴巴得,跟放炮似的,严舒然想拦都拦不住。“哎呀,我的小郡主诶,怎么会呢,您是我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好的朋友呀,要是这世上只能有一个人陪我,那我希望那人是你。”
看着严舒然的真情表白,明月一无所动,“呵,你是不是当我傻,你再转移什么注意力,说!到底是什么事儿,要偷偷说?”
明月拿着茶碗盖,抵在严舒然的脖子上,演起了威胁良家妇女的绑匪。
严舒然装作一副“我什么都招了!”的样子,举起手来。两人笑作一团。
严舒然凑到明月耳边,“我就是跟她说,你们俩可以加把劲儿要孩子了。”
明月听完,小脸一红,朝窗外看去,“其实你也不用事事都告诉我的。”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马夫道,“小姐,外头有人拦着,我们是问问还是绕道?”
明月探出脑袋,“怎么了?”
“小郡主,小郡主,民妇的夫家姓严,育有二子,大儿子的女儿,严舒然,先前被您带走,还请您将她还给我们吧。”
“求求您了,还给我们吧。”
“小郡主,怎么说这舒然也是我的孙女啊,求求您了,让她回家吧!”
衣衫褴褛的老妇人在这大雪纷飞的大街上下跪,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
特别是小明月穿着精致的衣裳,怀里抱着小暖炉,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要不是对象是小明月,众人都以为是什么刁蛮小姐做了天大的坏事呢。
“小郡主?明珠郡主?怎么可能啊,大娘你是不是弄错了?”
“哈,真冷啊,大娘你是不是讹人来的啊。我看你在这附近晃悠好几日了。”
路人纷纷为明月说起话来。
车上的严舒然在老妇人开口的那一刻,便认出了声音的主人是谁,她立马就想下去跟她干架,被枝枝和桃桃按住了。
众人眼见着明月戴着毛绒绒的兜帽,下了马车,踩在雪地上,噗呲噗呲,走到那妇人面前。
小姑娘软软糯糯的,开口却,“你就是严舒然那个偏心偏到大西北的祖母?”
“你就是那个偏心小儿子,所以看大儿子一家不顺眼的婆母?”
“你就是那个对小儿子毒害大儿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母亲?”
“你就是那个大儿子尸骨未凉,就纵容小儿子侵占大儿子药铺、房子的老母亲?”
“你就是那个去年过年前,与严舒然割血断亲的对象?”
“啊?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你的小儿子没有赡养你嘛?”
那老妇人从开始的“我我我”到后来瘫坐在地上,丝毫没有一丝反驳的能力。
这些确实都是自己做的恶。
“我的老天奶啊,就是她啊,这毒妇还是我们村的呢,我们村长都把她和小儿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