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安闻言却道:“你这话也不知说过几回!”
吴起闻言没说话,他也不敢说什么从此不沾女人的话来。他自个知道自个,他就是个酒肉之徒。
张近阳就道:“你注意些好,这次还好,人也没把你怎么样。若是惹了不能惹的,家破人亡也是有的。”
吴起忙应声道:“哎,我知道。那厮才问我要娇娘,我就答应了。他骂我打我,我也都没反驳。只可怜娇娘,她原可脱身,却为了我,委身那厮,也不知今后如何?”
李越安笑道:“你如今倒又怜惜起她来,即如此,你为何又将她送人?”
吴起这时也不瞒着了,当即说了实话,“这里面还有你的事呢,你可知我为何能买下娇娘?她原是清倌,虽在庆红楼做生意,却也没卖身给楼里。之所以让我买了她,一来是她想脱身,二来也是为了你。他想借我之手,托终身于你。我也不能白帮忙不是,我就说你要是不同意她就得跟了我。可惜啊,你是这么个不解风情的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