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亦玫对于庄国栋与风采国际的美少妇和自己公司的韩樱胡搞瞎搞全都没当一回事儿,能打到不花钱的野炮是他庄国栋的本事,别的男人倒是想群芳环绕,可最终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至于说对美少妇和韩樱有什么鄙夷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因为她自己也在用自己的身体和别的男人做交易,哪来的资格看不起别人?只不过区别就在于有的大腿粗,对自己的职业规划有帮助,而有的大腿就只是绣花枕头,表面光光而已。
就好像电视剧《潜伏》里,谢若林的经典金句,“现在,这两根金条摆在眼前,你告诉我哪根代表高尚,哪根代表龌龊?别说什么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别说什么三观要正,底线要有。你的信仰值得尊重,这一点我永远都不会否认。但是,你不能因此就否定我的现实。”
如果金条是目标,那么获取金条的过程就不再重要,不管是辛辛苦苦,还是轻而易举;不管是取之有道,还是剑走偏锋;金条本身没有高尚和龌龊之分,它们的诱惑力和购买力是相同的。
如果谢若林活到现在,那么黄亦玫这种人和他绝对会是朋友,因为她自己本身就是这种观念的拥趸。所以同样都是秃子,她没觉得自己这个和尚自己有什么权利去嘲笑美少妇和韩樱,大家的骨子里其实都是一种人。
其实女人在职场本身就是弱势的一方,她们想要在自己的工作中取得成绩,相比男人可能往往要付出数倍的努力。有些女人选择了坚韧不拔的直面困难去攻坚,而有的女人选择了剑走偏锋抄捷径。
得知第二天不用来戈兰集团,黄亦玫乐得清闲自在,毕竟这里对她来说属于客场作战,终归是有些不自在的。第二天一早,她悠闲的吃着早餐,来到了青莛,坐在自己的工位上。
黄亦玫自然也注意到了韩樱,这姐妹儿今天给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大早来到公司后,别的都没顾得上去做,拿出了自己的化妆盒,一遍又一遍不停的在那里给自己补妆。
韩樱的做派看的黄亦玫心中一阵担忧,这姐妹儿手中的粉刷子用的频繁程度,和刮大白用的滚刷差不多了,只不过墙面都没你涂的厚,呆会儿就不怕卡粉吗?
还有啊,姐妹儿,你那超短裙恨不得穿到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去到天上人间的夜场了呢,你这也未免有些太拼了吧?难不成还真惦记着和庄国栋那种男人结婚生子?别开玩笑了,真要是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未免也有些太拎不清了。
只能说不在恋爱脑状态的黄亦玫还是非常聪明的,因为叶晨的乱入,和几次对她的打击与穿刺,她早就已经从当初的那个初入职场的菜鸟,朝着职场精英进行着蜕变。
她就好像是坐在大幕下的观众一般,安静的看着台上的那些人粉墨登场,心里非常享受这个过程,毕竟去到剧院看话剧还要买票呢,看这些人的精彩表演,不比看话剧有趣多了?
庄国栋带着莺莺燕燕一进到青莛,就看到韩樱热情的过来迎接他们。没看到黄亦玫过来迎接,庄国栋心中是有些失望的,因为这代表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其实并不那么重。
在韩樱的指引下,来到了青莛的办公区。走在前头的庄国栋第一时间就是在各个工位去搜寻黄亦玫,看到她后正要绅士的抬手打个招呼,谁知道黄亦玫就只是简单的瞟了他一眼,然后直接低下了头。
庄国栋感觉自己尴尬的十根脚趾都能牢牢的抓紧地面了,为了不让身边的人看出他的不自在,他顺势用抬起的手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镜框。
黄亦玫早就觉察出庄国栋这货在跟自己玩男女之间那种拉扯战术,对此她是嗤之以鼻的,因为她对这个男人无所求,所以自然是不会学习韩樱,恨不得去把庄国栋的鞋面都舔的铮明瓦亮。
一起参与到中法交流季项目的同事,招呼着黄亦玫过来开会,黄亦玫这才姗姗来迟,走进了会议室。刚一进去就看到庄国栋借着往地上放他的公文包,摆出一个自以为优雅的姿态瞄着会议室的门口。
黄亦玫眼角的余光撇到后,连看都没去看这货,径直的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同样都是左拥右抱,瞧瞧庄国栋抱的这仨货,一个赛一个浪不说,狗屁本事都没有;再看看叶晨那个家伙,家中的红旗帮他坐镇青莛,都不用奋斗就站在了青莛的高层。
至于白晓荷就更不用说了,直接就是青大化学系的博士,据老爸说,这个女人在国际化学期刊频频发表学术论文,她今年才二十七岁,进入中科院所有的条件全都够了,而且家里富裕的一批,能坐劳斯莱斯的富家女,就算她这辈子躺平啃老,钱都花不完的花。
自己算是最水的那个了,所以就只能拼命的去给叶晨这个家伙提供情绪价值,要不然坐在最下等舱的自己,可能哪天就被叶晨给踹下船去了。她之所以这么奋斗,也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比关芝芝差,让叶晨的目光多在自己身上停留。
所以她就更不可能对庄国栋这个浑身沾满了花粉的家伙动情了,见过好的了,谁还会回过头去吃粗粮?他要是再闲着没事儿撩拨自己,那自己也不介意给他一点教训。
冗长的会议一开就是一天,中午项目组的这些人在青莛的食堂吃的工作餐,等到下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