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夜深人静之时,邹慕白都会独自坐在窗边,凝视着外面的星空,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懊悔。他责怪自己千年前在那一场大战中没能救下司尧,没有能够阻止那场悲剧的发生。
这种自责如同毒蛇一般,啃噬着他的心灵,让他痛不欲生。
而现在,司尧的玉佩竟然出现在了这里,这无疑是一个重大的线索。
邹慕白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玉佩那么简单,它背后可能隐藏着司尧的下落,甚至是整个事件的真相。
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司尧,还有其他几位师弟,解开这个困扰了他千年的谜团。
想到这里,邹慕白的眼神变得坚定而决绝。
此时,许崇快步流星地走到贺容儿面前,脸上写满了焦急与关切。
“容儿,你怎么样?快让我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贺容儿感受到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她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笑意与一丝顽皮:“放心吧,我没事。倒是你,怎么先问起我来了?不是应该更关心那位‘客人’是否安好?毕竟,我可是让她亲身体验了我精心准备的天水符与雷电符的双重奏响,那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说着,贺容儿的脸上绽放出一抹得意的光彩,仿佛是在炫耀自己刚刚取得的“小胜利”。
她的眼神中既有对自己符咒威力的自信,也有一丝孩童般的顽皮与满足。
许崇闻言,眼神一亮,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他连忙追问道:“哦?快说说,快说说!那场面一定很精彩吧?她是不是被你打得措手不及,狼狈不堪?”言语间,满是好奇与期待。
贺容儿闻言,更是得意非凡,她微微昂起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
“那是自然,我的符咒可不是吃素的。若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我还真想让她再领教一下我最新改良的爆破符呢。那威力,啧啧,保证让她终身难忘。”
许崇听后,忍不住放声大笑。
那笑声爽朗而真挚,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跟着欢快起来。
“哈哈,容儿,你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不过,你恐怕还不知道吧,我今天一早就已经让她先领教了你那爆破符的厉害。当时我还不知道她就是贺莲儿,要是早知道,我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非得让她多享受几张不可!”
这时许崇忙来到贺容儿面前,关心地问道:“容丫头,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贺容儿心底有些感动,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你不应该关心她有没有受伤么?我可是让她亲自感受了一下我的天水符和雷电符的威力。”
贺容儿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许崇一听这个立马就来了精神,忙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她是不是被你打的很狼狈啊?”
“那是当然。要是你们再晚来一会儿,我还想再让她试试我的改良版爆破符呢。”
许崇笑的开朗,“你是不知道,我今早就已经让她尝过你爆破符的威力了。只是当时我不知道丢玉佩的就是贺莲儿,否则我非得多甩给她几张。”
他的一番话引的在场几人的一阵哄堂大笑。
邹慕白望着贺容儿那无忧无虑的笑容,心中涌动的温情如同春日暖阳,驱散了他心中千年的孤寂与风霜。
夜幕降临,凌云宗内灯火阑珊,费修文因着对故友的挂念与重逢的喜悦,当晚就在凌云宗留了下来。
夜色下的宗门更显古朴而神秘,仿佛每一块青石都承载着千年的故事。
邹慕白与费修文围炉而坐,两杯清茶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两人的对话如同这夜色一般,深沉而又充满温情。
邹慕白缓缓讲述着自己这一千年来的经历,从为了保住小师妹而身受重伤,到如何机缘巧合开启了神器,助自己成功保住了性命,进而陷入了一千年的沉睡。
而费修文也分享了自己这些年的所见所闻,两人时而感叹世事无常,时而为彼此的遭遇而唏嘘不已。
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贺容儿身上。
费修文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师妹的重生不仅是对她个人命运的改变,更是对他们师门情谊的一种延续和证明。
“看到她如今这般开心,我也就放心了。”费修文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他深知,无论是邹慕白还是他自己,都曾在师妹的身上倾注了太多的关爱与期望,如今看到她重获新生,一切的努力与等待都变得值得。
两人相视一笑,无需多言,那份深厚的师兄弟情谊已经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一早,贺容儿就把贺莲儿入魔的事情禀报给了元盛宗主和洪宗主,很快,贺莲儿就成了整个灵界通缉的对象。
原在七玄门的贺康城夫妇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被震惊了。
习如心躺在床上,两眼无光地看着房梁,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不可能,这不可能……莲儿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贺康城虽没有病倒,但是每天被人指着脊梁骨咒骂,也是心生怒意,却难掩悠悠众口,之后的好些日子都闭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