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能不能请他出面,跟领导求求情。这家人,实在是太惨了……”
闫埠贵一听这话,眉头立刻紧锁,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悦:“老易啊,别的事我或许还能厚着脸皮,去跟刘之野说说情。”
“他嘛,多少会给我几分面子。”
“可这事儿,实在让我难以启齿。违法乱纪,还搅和进男女私情里,我怎么能拉下脸去求人呢!”
易忠海仍不死心,语气中带着一丝坚持:“既然如此,不求他开口求情,我们至少能打听打听情况,这总不为过吧?”
“这……”闫埠贵闻言有些意动。
闫解成坐在一旁,目睹此景,心中顿时焦急万分,暗自嘀咕:“哎呦,我的亲爹哎!这事儿可不能乱插手!”他并非那些懵懂无知的普通百姓,对世事有着自己的见解。
身为副科级干部,他自然具备一定的政治敏锐性,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
“爹,易大爷,刘大爷,我琢磨着这事儿,咱们还是别轻易去找刘哥,这背后恐怕没那么简单。”闫解成沉吟片刻,终是开口劝阻。
闫埠贵等人闻言,皆是面色一凝,不由自主地追问起来:“解成,这话怎讲?”
闫解成,现在是这群人中的主心骨,身为干部的他,话语间自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分量。
傻柱等人同样一脸困惑地附和道:“没错,解成,为何我们不能请刘哥出面帮忙呢?”
唯独许大茂,他静静地坐着,一语不发。
别人或许蒙在鼓里,但许大茂心中却明镜似的,对其中缘由略知一二。此刻的他,惊恐万分,心中暗忖:这才过了多久,李怀德与秦淮茹竟已双双落网,真是世事无常。
幸而他及时醒悟,悬崖勒马,否则恐怕也难逃一劫,下场堪忧。
念及此,许大茂不禁打了个寒颤,额头渗出冷汗,脸色苍白如纸,僵硬地坐在傻柱身旁,目光呆滞,仿佛灵魂出窍,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许大茂你有什么意见?”
“许大茂?”“许大茂?”
“孙子,愣那儿想啥呢?”傻柱手起掌落,猛地拍在许大茂的后脑勺上,将他从愣怔中唤醒。
“嘶——哎哟!傻柱,你奶奶个腿的,干嘛要打我?许大茂揉着后脑勺,一脸不满地抱怨道。
“打你?我打你都是轻的,问你话呢!”傻柱扬手又要打他。
许大茂警觉地一跃而起,迅速闪避开来,边退边言:“解成言之有理,这案子可是大案要案,瞧瞧,都是从上面派下来的领导直接督办!”
“嘿,好几辆大车满载而去,不少干部都被带走了。”
“红星厂的管理层几乎减半,现在是人人自危,气氛紧张。”
“这时候还让刘哥往前凑,这不是明摆着要坑他嘛!”
“易大爷,我不明白您这是怎么想的……”
易忠海一听,脸色微变,连忙辩解:“我绝无此意,只是心系贾家,情急之下言语有失,绝无害人之心。”
许大茂轻蔑地“嗤”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呦!您还惦记着老贾家呐!”
易忠海闻言,脸色瞬间涨得如同猪肝般紫红,他气急败坏却又语无伦次:“我……我,许大茂,你别在那儿胡言乱语!”
闫解放、刘光福等年轻一辈闻听此言,纷纷附和起哄,“没错,易大爷,您可得给我们个明白话,不然咱们这事儿可没完!”
他们平日里便自诩为刘之野的追随者,维护自家“大哥”的立场自然坚定不移。
闫解成虽未言语,但面色阴沉,透露出明显的不悦。
连平日里看似憨厚的傻柱,也悄然站到了年轻一辈的阵营,心中对易忠海渐生不满。
“是啊,易大爷,许大茂说的在理,这事就是一堆臭狗屎,避之唯恐不及,谁又敢轻易沾染上身,自找麻烦呢?”
闫埠贵心中暗自庆幸,琢磨过味儿来,暗自嘀咕:“真是险之又险,幸亏没随了易忠海那老狐狸的意,去求刘之野,这摆明了是个坑,差点就栽进去了!”
于是,他不瞒地敲了敲桌子道:“行了,行了,此事就不要再提了。”
“咱们,还是先商讨一下,怎么接济一下这一家老少今后的生计问题吧!”
“哎呀,接济?怎么个接济法?”刘海中闻言,直言不讳地叹息道:“嘿,这年头,谁家不是紧巴巴的!我家那光景,比起老贾家来,还差得远呢!”
“瞧瞧人家,餐餐不是鲜鱼就是嫩肉,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咱们这儿,可真是没法比,大伙儿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有些日子确实过得不尽如人意的人,立刻应声附和:“没错,闫大爷,俺家的状况,大伙儿心里都有数,还指望着能得些帮衬呢!”
“这帮人实在是无能无力啊!况且,老贾家……”
“就是,咱们谁能比的上人家老贾家的生活?”
傻柱对众人的言论心生不满,他反驳说:“那都是老黄历了,如今秦淮茹身陷囹圄,她们家的日子怎会好过?”
刘光福却不以为然,他反驳道:“此言差矣,秦淮茹虽入狱,但家底未动,我料想李怀德怎会不私下给她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