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这就说的通了!”刘之野心下豁然开朗。
前文提及,许大茂不幸为秦淮茹所迷惑,心中萌生了与刘之野为敌的念头。
幸亏,刘之野发现的早。在他一番详尽而诚恳的解释之下,许大茂方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竟成了他人手中的棋子,被无端卷入了一场无谓的纷争之中。
一边是刘之野,另一边则是厂内举足轻重的三号人物李怀德,这两位他皆是得罪不起的巨擘。
许大茂,不过就是一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如同沧海一粟,稍有不慎,便可能遭遇粉身碎骨的下场。
这会儿地,许大茂恍然大悟,额头上汗水涔涔而下,他急切地想要开口,澄清自己与这事的关联:“刘……刘哥,请您务必相信我,此事绝非我幕后策划,真正的始作俑者是李怀德,对,就是他,错不了。”
刘之野微微眯起眼眸,沉声道:“大茂,我此刻给你一个机会,将此事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向我道来。若你如实相告,我便权当此事未曾发生,既往不咎;但若你有所隐瞒,后果如何,你自己个儿掂量着吧!”
许大茂闻言,急忙不迭地回应道:“刘哥,您放心,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有那么一日,秦淮茹她……”
许大茂心中实则对那秦淮茹与李怀德二人充满了愤恨,正是他们二人,唆使他与刘之野为敌,如今他竟也毫无顾忌地将他们几人的密谋全盘托出。
原来,是这样的。
去年岁末的一个傍晚,秦淮茹在工厂的大门处,特意截住了刚下班、正欲回家的许大茂。
秦淮茹面带笑意,热情地提出邀请,希望许大茂能赏脸与她一同前往附近的小馆子,共进一顿晚餐。
然而,这份突如其来的邀约,却遭到了许大茂的当场婉拒。
态度之坚决,着实让秦淮茹感到意外,那个素来贪财好色、爱占小便宜的许大茂,竟然会突然间性情大变,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许大茂当然不是改性了,要搁以前,他巴不得有美人相伴一起喝个花酒呢,但是现在可不成了。
现在的秦淮茹不是他所能招惹得起的,人家可是李怀德的女人。要是被李怀德知道了,许大茂绝对是没好果子吃。
目睹许大茂立场坚定,丝毫不为所动,秦淮茹无奈之下,只得亮出她的杀手锏,她语带深意地叹道:“许大茂,我本是一片好意,欲提醒你一事,未曾想你却如此不领情。既然如此,那便罢了,权当我这一番好意喂了狗,白费了我一番苦心!”言罢,她故作轻松地摆出一副欲擒故纵的姿态,转身欲走,其意耐人寻味。
然而,当她迈出数步之后,蓦然回首,只见许大茂仍旧驻足原地,面容上满布着难以言喻的纠结与挣扎,就是不上套。
“事关娄晓娥,你也不想听吗?”
许大茂闻言就是一惊,质问道:“你说什么?这关我家蛾子什么事?”
可是秦淮茹扭头就走,边走边说道:“你想知道啊!现在我还偏不告诉你,呵呵呵……”
许大茂心急如焚,快步上前,猛地一把攥住了秦的臂膀,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与迫切:“你把话跟我说清楚,我家蛾子到底是怎么着了?”
秦淮茹的眉头瞬间紧锁,因被许大茂粗鲁地拽住而感受到一阵疼痛,她面色一沉,语气中充满了不悦与愤怒,呵斥道:“许大茂,你简直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混蛋!快给我放手!”
许大茂面露尴尬之色,讪讪地一笑,连忙松开了紧握的手,语气中充满了讨好之意:“哎呀,秦姐,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我这人就是嘴欠,行事鲁莽,简直就是个混账东西。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弟弟这一遭吧!”
秦淮茹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斜睨了许大茂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道:“嗯,这才像话嘛。行了,别在那儿装模作样了。”
“你若真想知道个中缘由,就随姐来吧,有些事,还是让你知晓为好,免得你还一直在当冤大头还不自知呢!”
就这样,许大茂与秦淮茹一同踏入了那家不起眼的小苍蝇馆子。此时,正值饭点前夕,店内顾客稀疏,恰好为秦许二人提供了一个静谧而私密的空间,便于他们进行深入的交谈。
与许大茂那心不在焉、忐忑不安的心境截然不同,秦淮茹的心中却是无比的舒畅与愉悦。
这好不容易拿捏许大茂一回,秦淮茹岂会轻易善罢甘休?她虽言及邀请许大茂来下馆子,但最终的账单,她自是早有盘算,绝不会让自己掏腰包。
“嗯,来盘辣椒炒肉,韭菜炒鸡蛋,葱爆腰花,羊肉汤,还有这个炖牛宝,榛蘑炖小鸡……”
一旁的许大茂,眼瞅着秦淮茹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肴,连忙劝阻道:“秦姐,够了够了,菜多了咱俩也是吃不完,浪费不是?”
秦淮茹憋了他一眼,话里有话地道:“这些怎么够,我兄弟需要好好补一补了,否则你媳妇也不会……哎呀呀,我说这些干啥。”
许大茂一听这话,心中更是焦躁不安,他急切地喊道:“哎呀,我的秦姐啊,您有什么话就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吧,这样绕来绕去的,我听着心里头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