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郝,辛苦了!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刘之野的目光在满室琳琅满目的古董间流转,心中暗自赞叹,这无疑是又一次满载而归的旅程。
自从京城民间里的“老物件”,让他们这帮人回收个差不多了后,刘之野的目光便自然而然地转向了毗邻京城的繁华之地——津港。
郝顺一行人,恰好解算了出海团队,正无所事事,刘之野便顺势委托他们,深入津港周边,搜集民间那些珍贵的古董与老物件。
他也不白用人,每回收一件“老物件”,刘之野便慷慨地给予他们一元钱作为奖励。
起初,郝顺坚决地推辞了,他为人仗义,心中铭记着刘之野的深厚恩情,始终未曾有所回馈。
在他看来,此番协助刘之野回收“老物件”,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怎可再图丝毫利益!
然而,刘之野却向他明确表示,这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岂能让他们白白付出,否则此事恐将难以继续。
郝顺沉吟片刻后,终是点头应允。他虽能无私奉献,不图回报,但深知旁人肩上尚有家庭重担,需得维系生计不是。
敢于乘风破浪、闯荡海疆的勇士,无不怀揣着过人的胆识。郝顺挺身而出,与数人简短交谈后,他们便毫不犹豫地应允,加入到这支追寻“历史遗珍”的回收队伍之中。
打那天起,津港之地悄然增添了一支专事回收“老物件”的队伍。他们虽非古董行家,却谨遵刘之野的指引,踏上了这场寻宝之旅。
什么锅碗瓢盆、桌椅板凳、琴棋书画、瓶儿罐儿地只要是上年头的东西,他们统统都回收。
为了提升效率,郝顺巧妙地将这三百余名成员划分为五个团队,每队精干地集结了五六十人。
以津港为中心,辐射四周,展开了一场犹如地毯般无遗漏的搜寻行动。
这样的策略,使得郝顺这帮人回收那些“老物件”的效率,得到了显著的提升。
他们几乎每日都有所斩获,尽管多数是些微不足道的小物件,但每当偶得一件珍稀之宝,刘之野的投入便瞬间回本,甚至大赚特赚。
就这样,刘之野慷慨地为他们留下了充裕的资金,而他则每隔数月便悄然现身,将这些承载着岁月痕迹的“老物件”统统带走。
眼前的这些“老物件”,粗略估算约莫数千之众,尽管多数外观品相不太好,但相较于最初回收之时,那些“老物件”的状况已是大有改观。
这无不昭示着郝顺一行人正稳步前行,在成长的道路上愈发用心,他们的努力与付出,在这堆满岁月痕迹的物件中,得到了无声的见证。
刘之野目睹此景,心中甚是满意。只见那一堆“老物件”中,赫然藏着几件堪称国宝级的珍宝。尽管尚未细赏,但凭刘之野现今的鉴赏眼光,断不会有所差池。
其中,有一件“铜器”让刘之野的心脏地跳动瞬间加速起来,只见此件铜器的形制是敞口、方唇或圆唇,颈矮而细,扁鼓腹,三钝锥形实足或分裆空足,口沿上置桥形耳或了形耳或兽形耳,特别细腻,呈暗紫色或黑褐色。
拿起来翻看底部铭文,上书大明宣德年制,“嚯!这玩意儿还真是宣德炉!”“大造化,真是大造化……”
宣德炉,是由明宣宗朱瞻基在大明宣德三年参与设计监造的铜香炉,简称“宣炉”。
宣德炉它是华夏历史上第一次运用风磨铜铸成的铜器。
为了制作出精品的铜炉,在朱瞻基的亲自督促下,整个制作过程,包括炼铜、造型必须自《宣和博古图》《考古图》等典籍及内府密藏的数百件宋元名窑中,精选出符合适用对象、款制大雅的形制,将之绘成图样,再呈给其亲览,并说明图款的来源和典故的出处,经过筛选确定后,再铸成实物样品让其过目,满意后方准开铸。
明朝万历年间大鉴赏家、收藏家、画家项元汴(子京)说:“宣炉之妙,在宝色内涵珠光,外现澹澹穆穆。”
为保证香炉的质量,宣德皇帝财大气粗,精品意识超强。于是工艺师挑选了金、银等几十种贵重金属,与红铜一起经过十多次的精心铸炼。经过巨大的努力,宣德三年,极品铜香炉终于制作成功。
这批红铜共铸造出3000座香炉,以后再也没有出品,宣德帝见到这批自己亲自过问的香炉,每只均大气异常,宝光四射,很有成就感。
这些香炉,把其绝大部分陈设在宫廷的各个地方,也有一小部分赏赐和分发给了皇亲国戚,功名显赫的近臣和各个有规模香火旺盛的庙宇。
这些宣德炉普通百姓只知其名未见其形。经过数百年的风风雨雨,真正宣德三年铸造的铜香炉极为罕见。
大明宣德炉是明代工艺品中的珍品,宣德炉的铸造成功,开了后世铜炉的先河,在很长一段历史中,宣德炉成为铜香炉的通称。
为了牟取暴利,从明代宣德年间到民国时期,古玩商仿制宣德炉活动从未间断。
就在宣德炉停止制造后,部分主管“司铸之事”的官员,召集原来铸炉工匠,依照宣德炉的图纸和工艺程序进行仿造。
这些经过精心铸造的仿品可与真品媲美,专家权威也无法辨别,后世的夏国国内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