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姓地冉说理去……”
秦淮茹急忙道:“妈,您就别添乱了。您去找冉老师麻烦,万一她因此记恨上了棒梗,对他不好怎么办?”
“再说了,您要是把他们一家给得罪了,今后我们在这个院里还怎么过?”
“就我们这家情况,谁还能在帮我们一把?”
贾张氏瞪眼道:“难道就这么算了,我大孙子白白让那些小兔崽子给欺负了?”
秦淮茹瞪了她一眼,不满地说道:“您要是早把学费给棒梗,他何至于受这委屈!”
贾张氏闻言冷笑一声,反驳道:“那你怎么不给,净想着抠搜我的积蓄,你这都工作大半年了,一分钱也没交给我,说你的钱呢?”
秦淮茹也不是善茬,自从上次与婆婆贾张氏撕破脸皮后,两人虽表面维持和睦,但内心早已分道扬镳,形同陌路。
“您真有意思,还问我钱哪儿去了,你吃的穿的不是我用钱买的?这一家五口吃喝拉撒那样不用钱?”
“自从我上班后,您为这个家掏过一分钱没有?”
贾张氏不听秦淮茹这一套,想要从她兜里掏钱比杀了她还难受:“我不信,除了日常开销,你兜里怎么可能没有积蓄?你定是另有打算吧?”
秦淮茹气苦道:“您讲不讲理了,我就一个学徒工,一个月才十几元钱的工资,就这么点钱还不够咱们五口人日常花销的,怎么可能剩下积蓄?”
贾张氏闻言大怒:“我还就不讲理了,反正我也没钱……”
秦淮茹破罐子破摔道:“好啊,反正棒梗是你们老贾家的独苗,你想让他辍学,随你的便,将来可别后悔……”
贾张氏闻言,气抖冷,怨毒地说道:“毒妇!”
秦淮茹直视她那怨恨的目光,“彼此唉此……”
这婆媳俩就开始打起了穷仗,无暇顾及一旁三个孩子的嚎啕大哭,家不像家,亲情荡然无存。
秦淮茹早已厌倦了这苦涩的生活,加上她婆婆的刁难,若非心中牵挂这三个孩子,她早已另寻他路,改嫁他人。
面对工作的重压,她不得不与工友们周旋,以求能轻松些。有时候被人口头上花花,手上占点便宜,那是常有的事。
有时,为了一口白面馒头,她不得不忍受许大茂这类色坯的轻薄,那种屈辱感让她内心深感恶心。
生活中的重压如山,家庭纷争不断,年轻便守寡,再加上工作上的挫折,这些困境如同巨石般压在她身上,成为她无法承受的最后一击。
秦淮茹觉得自己个儿快坚持不住了,也许某一天,她就选择彻底躺平了。
…………
红星厂一车间。
易忠海目睹秦淮茹那笨拙的操作,无奈地叹息。秦淮茹显然就不是干一行的料,若再不转正,恐有被辞退之虞。
看在死去的贾东旭的面子上,易忠海于有些心不忍地道:“淮茹啊,你先停一下手里的活儿,我有点事跟你商量。”
秦淮茹闻言如蒙大赦,她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笑着道:“易师傅,您是有什么吩咐吗?”
易忠海眉头紧锁,摇了摇头,直接问道:“淮茹,工作快一年了,你觉得你能否胜任这岗位的工作吗?”
秦淮茹见状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听这语气该不会是,厂里要辞退我吧……”
她眼眶瞬间泛红,声音带着颤抖:“易大爷,厂里这是要解雇我吗?”
“这不可以,我们家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来维持生计。”
“易大爷求求您,跟厂里……”
易忠海见状知道她是误会了,赶紧解释道:“淮茹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想让你换份工作。”
秦淮茹一愣道:“易大爷,换工作?”
易忠海点头直言:“淮茹,你这工种确实不适合你,都是重体力活。建议你跟厂里沟通一下,换个轻松点的工作。”
秦淮茹闻言低头,面露难色:“易大爷,我明白这工作不适合我,但我人微言轻,向领导提出换岗,恐怕难以如愿。”
易忠海略一思索,便果断道:“我会向孙主任说明情况,请他出面为你求情。”
秦淮茹听后,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她简洁地回应:“真的吗?易大爷,感激不尽!若真能如愿换岗,我亦能轻松些许。”她心中的喜悦溢于言表,换岗对她而言,无疑是一次解脱。
“淮茹,你也别高兴地太早,这事儿孙主任能否答应,能不能成,还两说呢!”
“这样,你给孙主任意思意思,也别让人家,白帮忙……”
秦淮茹听后面露难色,直言不讳道:“易大爷,我深知人情世故,这求人办事自然得有所表示。但目前家中拮据,手头有点紧张,能否请您先代为垫付,待我发薪之日,必定如数奉还您。”
易忠海长叹一声,贾家的情况他怎么不会了解,要不然也不会帮她们,“成,这事儿我来办吧!”
这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易忠海主动揽下棘手之事,随即下班后就前往供销社,选购了两瓶白酒和数斤点心,径直前往孙主任家中。
作为厂里为数不多地八级工的易忠海,自然备受孙主任的青睐。他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