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唱功不错啊,这是那位大家登台献唱啊!”郑朝阳故意当着“大茶壶”的面儿夸赞起这位演员来。
“该不会是梅老板亲自来了吧?”刘之野也故意地道。
大茶壶闻言乐了,“这位同志,您可别逗了,梅老板那么大的碗儿,要在我们这里演出,那是要提前通知观众们的。”
“这位是我们【鸣华京剧团】刚出道的一位小姑娘,叫……”
郑朝阳与刘之野相视一笑,故作恍然大悟道:“这姑娘唱的不错、有水平!若是王八爷在,他肯定喜欢。他老人家最喜欢刚出道的小姑娘了……”
刘之野配合着说:“可不是吗,怎么感觉有些日子没见过王八爷了?”他又问道:“您最近有瞧见过他吗?”
郑朝阳:“咝!我也有日子没见了,该不会是不混街面了,回家享清福去了吧?”
“不能够吧?”
“不好说,反正有日子见了……”
“大茶壶”一边给他们沏茶,一边听着他俩人搁着谈论王八爷。王八爷在一片混迹了几十年,这一片的人没几个不认识他这个老混混的。
现在他一听这两位顾客自己谈论王八爷,也忍不住地说了句:“二位是王八爷的朋友啊?”
郑朝阳故作惊讶地道:“啊!怎么着?”
“大茶壶”笑道:“真没别的意思,我是见您二位谈论他,忍不住就多了句嘴。”
刘之野笑着道:“这没关系,听您的语气,是知道王八爷的下落啊?”
“大茶壶”摇摇头,又说道:“这我可不知道,您知道王八爷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只是一个跑堂的服务员,跟人家可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不过,前几天我倒是无意间听来听戏的两位顾客谈起过他。其中一人说王八爷十几天前去他那里找过他,拒说是躲债想在他们家住几天。”
刘之野闻言眼神一亮,不动声色地道:“后来呢?”
“大茶壶”回应道:“后来,我也没注意去听,就忙自己个儿的事儿去了。”
郑朝阳装作遗憾地说:“好不容易得知他的消息,可惜故事没了下文。你还记得这两位顾客是谁吗?”
“哦!这我知道,其中一人就是钱掌柜今年五十多岁,是老京城人,家住珠市口校尉营胡同。他一家六口人,家中妻儿俱在,还有一位七十多岁的老母。他为人勤俭持家,乐善好施,在“”。【鸿兴饺子馆】的掌柜的钱爷。”
刘之野与郑朝阳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地说了句:“哦,那谢谢您嘞!您忙去吧!”
“大茶壶”向他二人点点头,说道:“得嘞!二位请慢用,有什么需要,再招呼我就成。”
等大茶壶走后,郑朝阳与刘之野俩人脸上就彻底隐藏不住喜意。他们相视一笑,仿佛心有灵犀一般。
原本有些急切地心情,随着大茶壶的离开,也慢慢消散开来。
“老郑,咱们这就去找钱掌柜的?”刘之野提议道。
郑朝阳沉稳地说道:“咱们先摸摸钱掌柜的底细,以防他与王八爷是一伙的。如果就这样贸然找上去,可能会打草惊蛇。”
刘之野赞同道:“成,那咱们先派人去走访调查一下这个钱掌柜。”
于是,他们派出了一些人去进行走访调查,以确保他们对这个钱掌柜的情况有更深入的了解。
这显然是很有必要的,因为他们想要更准确地了解钱掌柜的真实身份和他的人际关系,判断他与王八爷具体是什么交情。
他们在派人去调查的同时也没有闲着。他们继续在这附近转悠,像守株待兔一样,期望能找到王八爷,或者一些有关他的消息。
他们不仅积极地采取行动,还需耐心等待着,展现出极高的耐心和决心。
这一等就到了晚上,依然未见其他消息传来。刘之野等人只得无奈地打道先行回府,结束了这一天的侦查工作。
回去后,各小组都汇报了各自的进展。结果发现,郑朝阳和刘之野这一组的成果竟然是最显著的。
其他小组虽然暂无任何进展,但他们并未因此而灰心。毕竟,这只是一个开始,他们已经做好了应对持久战的准备。
…………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反复侦查了天桥一带,但并未发现王八爷的身影,也没有听到任何有关他的消息。
这段时间,王八爷显然没有再来过天桥。真是奇怪,他到底去了哪里呢?
另一边,对钱掌柜进行摸底暗访的人员向郑朝阳汇报了他所掌握的信息。
钱掌柜今年五十多岁,是老京城人,家住珠市口校尉营胡同。他一家六口人,家中妻儿俱在,还有一位七十多岁的老母。
他为人勤俭持家,乐善好施,工作也诚诚恳恳,在“鸿兴饺子馆”当了二十年掌柜的,深受东家器重。
侦查人员对他进行了几天的跟踪,这期间并未发现他出现任何异常行为。
钱掌柜的生活比较规律,按时上下班,路线一致。
随后,侦查人员扮成电业局上门查线路,在他们家的大院里一番摸排,也未见到躲藏起来的王八爷。
郑朝阳等人经过严谨分析,得出结论:钱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