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打那天起,我也再没见到过他,也兴许他正在某个狐朋狗友那里猫着呢。”多门不屑地说。
郑朝阳听到这话,急切地问道:“啊,他不见了?那您知道他平时都与哪些人来往吗?”他一把抓住,多门的肩膀喊着。
见郑朝阳如此激动,刘之野赶紧劝他道:“老郑,冷静冷静,您让多爷慢慢想想。”
郑朝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向多门歉意地一笑。他解释道:“你们说这能是巧合吗?我刚回来的当天,他就急匆匆地离开。你们想想看,这是不是有点太巧了?”
刘之野点点头,眼神微眯:“这绝非巧合,你刚回来,他就急匆匆地离开,若非刻意躲避,别无解释。
他知道您曾是负责侦破“候鸟”组织的负责人,不明白您突然回来,是否带着什么秘密使命。如果是有针对性的,是为他而来怎么办?”
所以保险起见,他选择先行离开,先躲避未知的危险,然后再行观望也算情有可原。”
多门也是点头赞同这观点,并未在意邓朝阳的态度,只是皱着眉头思考王八爷的社会背景、人脉关系,试图找到线索。
多门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他不会轻易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这也是他能够在曾经那个复杂的社会中立足混的开的原因。
至于王八爷,他的背景和人际关系非常复杂,一时半会儿的想找到他不是那么容易的。
多门慎重地说道:“这老家伙交际广泛,认识的人多得去了。虽然他大多时间在天桥一带混,但四九城还真没有他不去的地方。”
“这家伙可是个街面上的老手,对京城了如指掌,有心要躲藏起来。京城这么大的一个地方,咱们要找到他可不容易呢!”
“这家伙油着呢,为人八面玲珑,而且消息灵通,我以前想查点奇闻异事都得找他帮忙。”
刘之野和郑朝阳闻言就是一阵儿挠头。王八爷这个老混混,显然是个老奸巨猾的角色。
这样的人物一心要躲藏起来,想在偌大的一个京城里找到他,无疑是大海捞针。
看着愁眉苦脸的郑朝阳,刘之野呵呵一笑,劝说他道:“老郑,咱们是钻牛角尖儿啦!确定王八爷是一名敌特分子,这本身就是一个胜利。
接下来,只要找到他,就可以一举将【候鸟】组织彻底消灭。
至于怎么找到王八爷,咱们几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
可以先向上面进行汇报,办一个专案组,然后发动全部力量来找他。
我想除非他不在京城了,否则就是化成灰了,咱们也能找到他。”
刘之野的话让郑朝阳稍微振奋了一些,内心稍微有些安慰。
不过,刘之野的话也提醒了他必须向有关部门汇报比事。最好将当初侦破此案的相关人员聚集起来,重启侦破“候鸟”组织。
郑朝阳深吸一口气,慎重地提醒他们:“此事关系重大,必须严守秘密。你也要提醒刘洪深同志,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严肃和认真,这么久了好不容易才抓到这个“候鸟”组织的尾巴,他可不想就此前功尽弃。
郑朝阳是一个执着的人,对“候鸟”组织的追踪从未停止过。他坚信,只有不断努力,一定就能揭开这个组织的神秘面纱。
在这十年里,他一直在寻找线索,不断挖掘,终于发现了“候鸟”组织的踪迹。现在,他必须紧紧抓住这个机会,不能有任何地松懈。
多门问了句:“那我们?”
郑朝阳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道:“你们先等我消息,我要跟有关部门进行汇报。老郝、白玲、代数理等人时候回来了……”
…………
第二天,郑朝阳匆匆跳上车,直奔公安部治保局局长办公室。他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来找他曾经的老领导汇报工作。
“噔!”“噔!”“噔!”
“请进!”
“局长好!”郑朝阳先是严肃地给正在办公的领导敬礼。然后,嬉皮笑脸地道:“老萝卜,我回来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轻松和亲切,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两人在一起奋斗的日子。
原本威严的罗局长抬头一看,发现是郑朝阳,他顿时激动地站起身来,脸上露出笑容,大步走向门口迎接他。
罗局长对郑朝阳的归来感到十分惊喜,他极为热情地伸出双手来,欢迎他的到来。
郑朝阳也热情激动地回应着他,随后这两人便亲切地交谈起这些年的往事来。
公安部治保局局长—罗勇,这位可不是一般人物。他38年就参加革命队伍了,同年加入华夏共产党。先后任战士、班长、代理副教导员。
38年到40年,先后在纵队军政干部学院、八路军军政学院以及社会部保卫训练班学习。
42年,调社会部工作。48年任北河省建平山县社会部长兼公安局长。并且担任黄泥村情报保卫干部训练班班主任一职。
这个训练班,是选拔抽调全解放区县团级以上、初中以上文化程度、身体健康的保卫干部来参加特训的。
这其中有华北局50人、华东局28人、晋绥分局12人、西北局10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