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做好了吗?快点儿,做好了过来喝一杯。”刘竟斋招呼着傻柱。
“哎!马上就好,最后一道菜——红烧黄花鱼。”傻柱应了一声,端着盘子走进了客厅。
刘之野笑着拉过傻柱的胳膊,说:“坐我这里,咱俩有日子没喝了,今年高兴啊,你陪我尽尽兴。”
傻柱拾起酒杯,恭敬地与李竟斋碰了一下。他微笑着说:“叔儿,咱爷俩先走一个呗!”李竟斋听后,高兴地回应道:“好,感谢你的辛苦付出,来,干杯!”随后,两人便“滋溜”一声儿一杯到底。
干完这一杯,傻柱又拿起酒瓶子给自己斟满,就要跟刘之野开一个。
刘之野连忙拦住他,笑着说:“柱子,别着急,这才几点钟啊,咱们慢慢喝。”并夹了几口菜放在傻柱的碗里,说:“来来,先吃几口菜……”
傻柱“嘿嘿”笑着道:“哥,我这是心里头高兴,要不是嫂子帮忙,我哪能再找这么一个贤惠的媳妇啊!”
刘之野轻碰杯子,微笑着对柱子说:“柱子,人呐,得珍惜福分啊!王秋菊这姑娘真是好样的,年轻又漂亮,还知冷知热。看把你捯饬得多干净!”
“虽说,她是带着弟弟逃难过来的,身无分文。要不然,她也不会便宜了你啊!”
“我可警告你,你这一次可不能再犯浑了啊!”
傻柱认真地回应道:“您就放心吧,刘哥。我绝对不会再犯浑了,如果我再犯浑,您就抽死我...“。
刘竟斋接茬道:“柱子啊,你可得好好听着,你这性子得改改了。要是这么好的媳妇再让你给折腾没了,那就只能打一辈子光棍了。”
“哎!叔、哥,我向教员发誓,在坐的各位给做个见证,若我再犯浑,我就跳进北海里淹死我自己个儿。”
刘之野听后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赌咒发誓就那么回事儿,咱们还是得看你的实际行动。话说在前头,以后我们这些人可是铁了心站在王秋菊那一边的。”
傻柱讪笑着说道:“哎!哎!不会的,我疼媳妇还来不及呢!”
另一边,炕上坐着的一桌女同志们,也竖着耳朵听客厅里男人们的谈话。
“秋菊,听见了没有,这下你放心了吧!”甘凝笑着对王秋菊打趣儿道。
王秋菊毕竟还小,脸皮薄,红着脸道:“嗯,谅他也不敢,哼!他还不一定能打的过我呢!”
在她旁边坐着的何雨水,亲昵地揽着她的胳膊,说:“嫂子,我以后也站在您这边。如果我哥对不起您,我们就把他赶出家门,让他自己个儿过去吧!”
她是真心喜欢这个比她大一两岁的小嫂子,两人同吃同住,这段时间感情日益深厚。
“呵呵呵,好啊!”王秋菊忍不住笑了起来,回应道。
贺红梅从小到大都没住过这种混居的四合院,一切都让她充满了好奇。
她对这个大院里的人际相处感到非常舒服,甚至有心融入这个温馨的环境。
于是,她也加入话题,问道:“红梅,你和何大哥打算什么时候办婚事啊?”
王秋菊红着脸,回答说:“哎呀!你们嘚去问柱子啊!”
“柱子,秋菊问你什么时候娶她啊?”邓茹大声喊道,故意调侃王秋菊。
客厅里的众人听后,刘竟斋开口道:“你们这是在催婚吗?”
众人闻言,纷纷笑了起来。这时,柱子也不甘示弱地回应道:“下个礼拜天,我俩就把婚事办喽!”
刘之野笑着回应:“柱子结婚是大事,有事就跟我说,别客气。”
“哥,真的要麻烦你了。婚宴的酒菜是最难办的,现在的肉、鱼之类的可不好买,你能不能帮我购买一下?”傻柱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请求道。
“成,就包在我身上,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地。”刘之野爽快地说道。
今天也邀请了三大爷闫埠贵和闫解成这爷俩一起过来吃酒。
闫埠贵笑着说:“柱子你结婚,身边也没个长辈可不行。这样吧,就由我跟你刘叔帮你操持婚礼吧!”
傻柱心中满是疑惑,不明白闫老西为何会有如此反常的举动。他忍不住问道:“三大爷,您老不会是在背后要算计我什么吧?”傻柱实在是不放心啊,毕竟这闫老西一向小气得紧,平时借他家点东西都要斤斤计较。
然而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闫老西却异常地想主动帮忙他,这让他不禁猜测,闫老西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傻柱不禁想起闫老西平时的种种细节,心中更是迟疑不已。
三大爷闫埠贵闻言,假装有些不高兴地说道:“柱子,你是怎么跟我说话的?街坊邻居之间互相帮忙是理所当然的,你怀疑我别有用心,这就是对长辈的不尊敬。”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满和责备,仿佛在指责柱子不懂人情世故。
傻柱虽然有时候会犯些小浑,但绝不能因此说他傻。他精明着呢,谁是真心假意,他心里有数。
比如说这刘叔一家子人,他们三番两次地帮助他。人家可不缺他什么,不仅有钱有权,还吃喝不愁,这能图他什么呢?而这闫老西可就不一样喽!
“得得得!您老也别给我上纲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