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玩?”
“嘿嘿,不懂了吧,这要全脱了在上头跳舞才好看呢。”
节扎望着圆台上的女子,笑得不怀好意,手下的动作不停…这污秽的话,恶劣的眼神不禁令身旁的少女抖了抖身子,手一下子没能拿稳酒杯,酒水尽数倒在了他的身上,上好绸缎制成的衣袍浸了酒水,彻底废了。
这可是出门时他娘准备的新衣袍,节扎直接黑脸,气急起身,一巴掌扇了过去。
“敢毁了爷的衣袍,就你这副下贱的模样,你赔得起吗!”
节扎的语调倨傲又讥讽,听得不远处的两人又是一顿血气上涌。
人本来就该生来平等,他这样的垃圾,到底在高贵什么!
“公子,公子……饶……饶命,奴错……”
少女做错了事,第一时间不是看向节扎,反而是望向李章,那急剧收缩的眸光说明她很怕李章。
顺着少女的视线,林梓璃瞥到一侧李章瞬间阴郁的神情,只是他掩饰得极好,不过一息就遮掩了过去。
而那少女被他那一瞬的模样吓得更是大气不敢出,只会拼命磕头求饶,连头磕破了都不停。
李章原本一直是扬着笑脸的,一副儒雅书生模样,林梓璃差点以为自己猜测有误呢,这会看见他的真实面目,结合少女下意识的举动,愈发验证了他独特的癖好。
也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女子丧命于他手!
他这种渣滓,合该下地狱去!
“滚,什么玩意!扰了爷的兴致。”
节扎见那女子见了血,很是厌恶,又觉得很晦气,不留情地一脚将其踢到角落。
李章手一挥,立马就有人上前将女子拖走了。
拖走少女的是与外头同样装扮的守卫,说明这地底下仍有不少守卫。
方才他们走来时,还发现有许多岔路,眼前这种厅堂肯定不止一个,但是别处无丝竹声,估摸着不是“客人”。
两人想到上头起了色心的守卫,又想到白日那个的管事,既然他们胆子都这般大,馆内那些夫子呢?其余男子管事呢?是不是也同样在欺负少女,做着畜生般的行为?
两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决定趁机会去瞧一瞧,最好能将底下的所有人的一网打尽。
里头的李章见节扎面色发青,显然还未消气,连忙示意老鸨去安抚。
“哎哟,爷,小姑娘是被您威武的身躯给惊住了,瞧瞧这身板,我身子都软了呢。”
老鸨抛着媚眼上前,手在节扎干扁的胸上一顿摸,柔弱无骨地倚靠在节扎的怀里,另一只手…
林梓璃没眼看,她感觉自己要长针眼了。
不是,你管这瘦猴叫威武?
李章又换上讨好的表情,舔着脸笑着恭维:“说得正是!二位公子年纪轻轻就如此威武,令鄙人十分汗颜啊,本想着让二位挑选自己合心意的伺候,现在看来,这些姑娘怕是都无法满足二位呢!”
这话节扎和林昊邬十分爱听,毕竟他们都想当一夜御数女的男人!
两人被捧得飘飘然,脸上露出一股子自豪的意味来,还特地挺直了腰杆。
“二位爷,奴的年纪比不上她们,但是奴的花样多啊,保证将爷伺候得极乐至极!”
老鸨也配合着李章说话,手更是在不停地打圈圈,另一只手划在了一旁林昊邬的身上做着按摩,两人本就是控制力极低的人,被这么一点火,这眯眯眼直接冒出欲火。
李章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的弧度,见两人已经上了头了,也不再多说,退回到座位上,装作无事地喝着酒。
节扎将长桌案上的菜肴酒壶尽数挥到地上,不管不顾地将老鸨压在桌案上,俯身啃着,还不忘急不可耐地去扒衣衫。
林昊邬毕竟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过,感觉十分刺激,愈发上了头,他感觉下头的“僵硬”都快把他的裤衩子撑破了,急需解决一下,他本想找个合眼的少女耕耘一下。
可回到座位上喝着酒看着节扎活动的李章却拦住了他。
“哎,这有什么好玩的,我有更好的玩法……”
李章的话,林昊邬一下子没能明白。
“我给林公子演示一遍?”
李章说完,解了腰带,朝老鸨走去……
林梓璃和云止屿差点被恶心吐了,急急往后退走。
两人都不是啥也不懂的人,他这意思一下子就明白了!
林梓璃都想不顾着守卫直接冲上去将几人抽一顿了事,真是变态,玩得这么花。
“尊重她人选择。”
云止屿低着头,没有看里头的场景,在林梓璃手上写下一句话。
对啊。
刚才李章说话时,老鸨是听到的,还做了个邀请的动作,显然是十分愿意的。
那算了,放下个人道德,尊重她人选择。
有了老鸨的无私奉献,那些少女目前是安全的,两人正好可以趁势去看看别处。
两人刚才注意到拖走少女的守卫并没有从这边出来,而是绕到里头一个屏风后,随后就没了身影的,这个厅堂应该联通着别处的,极有可能就在附近。
两人退回到岔路口,根据厅堂的地理位置,走了其中另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