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费秋英叹气:“这一年多,手术、化疗、放疗,伽马刀、热疗,什么都做过了,说难听点,一个不做,说不定活得更长呢。”
“谁敢冒这个险啊。”阿庆嫂摇头:“有一丝希望,都要努力的。”她老公以前也是这样,苦吃了,人没了。
“迎春,婶子,”陆姐擦了擦眼泪:“我可能要出国去了。”
“啊?”几人都愣住了。
“是晓文出国留学,你去陪他?”周迎春想到的就是这个原因。
“不是,”陆姐道:“晓文还在大学读书呢,留不留学还不知道。是我到国外去做月嫂。”
见几人担心她的样子,陆姐心里暖暖的:“我现在做月嫂的这家人家,早就移民了,国内国外两头跑的,这次孩子满百日后,又要去国外了。
她们觉得我带孩子挺好的,就问我愿不愿意一起出去,也不做月嫂了,就做育婴师,带孩子到两岁。
工资待遇不错,在现在的基础上乘以三,那我想这里就我一个人,出去能多赚钱,而且我问了,他们住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华国人,外语不会也没事的,我就答应了,估计下个月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