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无论从工作环境还是收入,都不能相比的,对吧?
我不能因为你干得好就拦着你的。
如果没有培训的,你年后再过来干一阵也可以,反正就来去自由,行不行?”
“婶子,”陆姐红了眼眶:“晓文爸爸没福气,我呢,倒是一直碰到好良心的人,你和叔叔如此,迎春你看也是如此。
我是个笨的,动不出什么脑筋,但每年去湖城烧香,我肯定会为你们几个请香的,好人肯定有好报的。
婶子,我有个远房亲戚,好几年前了,得的就是你这个病,但现在还活的好好的,我也去问了,吃的什么药?她是去申城大医院看的,但是也吃偏方的,好像是瘌蛤蟆,杀了放锅里煨的,变成粉末,放鹅毛管里,然后吃下去的,说是吃了五年,您要不要也试试?”
老板娘嘴里说着感谢,心里叹气:自己的病自己知道,实在是耽搁得太久了,估计回天乏力了。
(陆姐老公的事,是真事。我们村上发生的,那位大哥还免费载过我,娶的就是我家隔壁的姐姐,听到死讯,我很是呆了一阵,没法接受。祝好人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