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一日咱们将军负伤制服不了你,反被你所伤……”白修筠简直有点不敢去想那个场面,杀疯了的闻年旁人真的能制服的了?
闻年刷盔甲的动作顿住,伤了宗延黎……
不,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他握紧了手,心绪有些翻涌眸色深沉,到底要怎样才能抑制,他不懂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此后的几天宗延黎多去左营走动,与彭德庆商议攻城的具体事宜,兵马整顿只等大将军之令。
冬至来临的那一日,他们终于是出兵了。
千余兵马从大营后方悄然离去,踏着地上的冰霜朝着东宁城而去,此时的南康与晋国依旧毫无察觉,反而因为宗延黎那三百阴兵而争执许久,南康如此精良的骑兵都无法抵御,怎能叫他们不气怒啊?
那吴贤身边临阵脱逃的副将被斩首示众,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