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听宫人说起北疆的事,北疆的战事很吃紧,前几日兄长说皇甫少白也被狗皇帝指派去了北疆,看来军中缺少将军。】
萧怀廷看到青年写的内容并不是他想要看的内容,略显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不过北疆的战事的确很吃紧,先皇重文轻武,这些年武将折损的又多,导致朝中适合派遣到北疆征战的将士很难选出。
【也不知道四个月后,我离开时与北疆这仗能否打完?别是仗还没打完,狗皇帝就驾崩了,毕竟我离开,他也就完犊子了。】
萧怀廷看着这一行字眉宇紧紧颦起:“朕已经他将囚在宫中,让他插翅难逃,他怎么就这般有信心的四个月后离开?”
【这场战事若是没有打完,狗皇帝就死了,怕是龙宵国会有动乱, 届时那小魔头萧北焰也不会让兄长好过的,所以我的想个办法。】
萧怀廷眯起凤眸:“他又要做什么坏事?”
【萧文兮!】
沈子矜忽然写出这三个字。
萧怀廷顿时火冒三丈:“这小蹄子莫不是要勾引萧文兮?”
沈子矜写完这三个字后,便放下了手中的笔,将日记藏在了衣柜中他的包袱里,又放到了最里头,用萧怀廷给他购买的锦袍首饰遮挡住。
那只包袱里还放着一千万两金票,四个月后,系统启动,他还交给系统,所以一定不能遗失了,否则他永远也回不去了。
做完这些,沈子矜躺在床榻上,闭上了眼睛,人刚要睡去的时候,殿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沈子矜缓缓睁开眼睛,望了过去。
是萧怀廷。
见此,沈子矜皱了下眉,旋即他算了算日子,今天距离上次他为他克制体内的蛊毒只有六天,他应该是明天来,怎么提前了,想到此,沈子矜问道:“皇上可是记错日子了?”
萧怀廷心中正气郁着沈子矜,嗓音沉冷的说道:“没记错,朕欲望来了,提前一天艹沈右相。”
瞧着这话说的跟嘴里含了粪似的,沈子矜闭上眼睛,像块死肉似的躺在那里:“臣欢迎皇上挥洒雨露。”
言毕,就一动不动了。
萧怀廷被他气的感觉自己要吐血:“沈子矜!”
“臣在。”
沈子矜睁开桃花眼,像应付工作一般的说道:“皇上是要臣为您宽衣?还是要臣将自己脱干净,方便您?”
“嗙”地一声,帝王拂掉小几上的香炉,气郁的离开。
沈子矜望着他走出殿门:“这人每次都爱摔东西。”
说完,沈子矜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闭上了眼睛。
窗外,微风轻拂着柳枝,月影在柳枝间摇曳生姿,漆黑的夜色笼罩着大地,万物都沉浸在寂静之中。
“我要回家!”沈子矜突然从噩梦中惊醒,额头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面色惨白,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
梦中一年之期已到,但系统却毫无反应,仿佛进入了永远的死机状态。他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世界遗忘,被困在了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里。
殿内一片漆黑,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沈子矜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见。他伸出手,摸到了火折子,点燃床边烛台上的蜡烛。随着烛光渐渐明亮起来,整个寝宫也逐渐被照亮。这时,沈子矜这才发现,床边竟然坐着一个人!
“薛放璃?”沈子矜一双桃花眼迎上泪水,忙坐起身来,伸出手去摸男人的脸:“我明白了,这是在梦中梦,但我也高兴,我能见到你了。”
说着,沈子矜搂住了男人:“等我,再有不到五个月,我们就可以真正见面了。”
他松开男人:“你的病怎么了?”
沈子矜抬起眼眸,目光落在眼前男人的脸上。可就在这一瞬间,他惊愕地发现,男人的面容竟然变成了宇宁,这个意外的变化让他的心猛地一沉,一股无尽的悲伤涌上心头。
他惨然一笑,眼中闪烁着泪光,轻声说道:“其实,我也想宇宁。那个温柔、宠溺关怀我的宇宁,可你从头到尾都不曾存在过。一切都是一场骗局,一个被精心编织的谎言。而那个狗皇帝,他欺骗得我好苦,那张人皮面具一揭,我的梦就碎了。”
说完这句话后,沈子矜缓缓闭上双目,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乌黑的睫毛,也在白皙如雪的面庞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可见的泪痕。晶莹剔透的泪珠从他愈发消瘦的下颚处滴落,摔得粉碎。此刻的他看上去就像在风中摇曳的弱柳,稍有不慎就会被轻易折断。
萧怀廷望着青年,轻轻呢喃:“朕没有料到会伤你如此深。”
他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去吻沈子矜脸上的泪水,微凉的唇瓣,感受着沈子矜脸上那不正常的热度。
沈子矜又生病了,自从上一次病倒后,他的身体发热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岳程也没有什么特效药,只能保证他不会出现生命危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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