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像一头暴怒的猎豹冲沈云嘶吼道:“为什么要一再的拒绝我,我那么心悦你,”他眼底拉满了渗人的血丝:“是因为皇甫少白,一定是因为他,我一定要杀了他,把他在沈夫子面前碎尸万段了。”
萧北焰的情绪太激进,暗卫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便趁着他不注意,一手刀砍晕了他,把人带走了。
寝宫中,萧怀廷克制了体内的蛊毒,便没有继续。
这种情况下,他还哪里有心思做那种事情。
他吩咐候在门外的内侍去太医院取伤药,旋即扯过外套披在身上,坐在了桌边,倒了一杯凉茶,沉闷的饮着。
沈子矜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静静的躺在床榻上,视线落向帝王的身前。
帝王的胸膛上是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抓痕,还在流着血,让人不忍直视。
沈子矜别开眼。
他以为狗皇帝会对他很粗暴,可是他并没有,似乎很顾虑他的身体,还任凭他抓挠撕打着他。
有那么一瞬间,给他一种感觉,他好像很宠着他一般,让他不禁想起了宇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