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堂欢:“对,是我殿堂欢。”
“嗯?”沈子矜蹙起眉心:“你的嗓音怎么变了?”
“染了风寒。”殿堂欢邪魅痞气一笑:“怎么,我的嗓音变了,沈右相就不喜欢我了吗?”
“我从来就不曾喜欢过你半分,是被你一直逼迫威胁。”沈子矜说完,又横道:“唤我沈尚书,我不爱听右相。”
“好吧。”殿堂欢说完,一把搂住沈子矜,紧贴着他:“你不喜欢我,可我惦记你已久。”
沈子矜挣了挣,见无法挣脱,便也由着他了,二人发展到现在,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他还有必要拒绝他如此了吗,不过想起昨晚男人的“恶行”,沈子矜便气不打一处来,咬了他一口。
“嘶……”
殿堂欢吃痛一声,骂道:“你这个荡夫,居然敢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他说完就去扒沈子矜的衣裳。
沈子矜攥紧拳头使劲捶打他的手:“你要干什么?”
殿堂欢眼中充满淫靡:“当然是要干……”
“昨晚不是刚完事吗。”沈子矜不想听到他的污言秽语:“你比之前说话还难听。”
“昨晚?”说完,殿堂欢邪魅一笑:“我没吃够,这个理由怎么样?”
停在街边的一辆马车中,萧怀廷坐在里面。此刻他一身黑金色的华贵龙袍。
而这辆马车是沈子矜雇佣的那辆逃跑用的马车。
萧怀廷薄唇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朕很期待青年掀开车帘,看到朕时的表情。”
他的话音未落,车帘就被掀了起来……却是魏冉。
萧怀廷嘴角的弧度一僵,与此同时魏冉说了话:“皇上,不好了,沈右相被一辆马车截走了,秦冥带人去追了。”
“什么?”萧怀廷眉宇顿时紧蹙起来:“既然有如此大胆之人,朕的人都敢劫持。”他话一说完,便已经猜到劫持沈子矜的人是谁了,整个人散发出凛冽的杀意咬出三个字来:“殿堂欢。”
魏冉也猜到了是殿堂欢,想起昨晚的事情,担忧的说道:“希望沈右相可以发现那个殿堂欢是真的,否则怕是要被占了便宜……”
他的话音还没说完,帝王就已经出了马车,纵身跃上魏冉的马匹:“那辆马车驶向了哪个方向?”
魏冉:“东街南二条。”
帝王面色阴沉的扯起缰绳,双腿用力一夹马腹,口中高喝一声:“驾!”骏马发出一声响亮的嘶鸣,四蹄腾空而起,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马蹄踏过地面,扬起一片滚滚烟尘,显示出帝王心急如焚。他恨不得眨眼间就能赶到东街,追上沈子矜,杀了劫持他的殿堂欢。
车厢中,沈子矜哪里有心思去做那种事,他的腿现在还疼的要命,跟折了一般,最重要的要甩掉眼前这个人,继续实施他的逃抱计划,可他腰带已经被解开:“你急什么?”
沈子矜瞪了眼前之人一眼:“就不怕精尽人亡。”
殿堂欢将沈子矜的腰带缠绕在手指上把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沈子矜:“我又不是女子,什么花呀,石榴裙别用来形容我。”
嗯?今日的殿堂欢怎么感觉怪怪的!
他不等眼前之人说话,又道:“你先脱。”嗓音软下几分:“不能每次都是我先与你坦诚相待。”
等他脱完全部的衣裳,他就给他衣裳都丢下马车去,叫他没心情在做事情,倒时马车停下来,他借机逃下马车,这货总不能裸奔去捉它。
“好吧,我先脱。”说完,殿堂欢去解腰带。
沈子矜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腰带握在手中。
若是他把他衣裳都丢下马车,他还要执意如此,他就一脚踹下去。
那里?
沈子矜望着男人的胸膛神色忽地一动,跟着眉宇紧紧皱了起来:“你不是殿堂欢。”
殿堂欢问他:“是从我身上看出没有你们欢愉的痕迹了?”
沈子矜眉头越皱越紧:“不是。”昨晚他的手被他用发带缠绕上,哪里有机会去抓他。
他叹了一口气:“你胸口没有为我挡下那飞镖落下的疤痕。”
殿堂欢感叹:“看来他对你还是真心呢!”
沈子矜秀眉一横,质问他:“你究竟是谁,接近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殿堂欢:“我才是真正的殿堂欢。那个人是假冒的。”
“他是假冒的?”沈子矜一时愣住。
殿堂欢继续脱着身上的衣裳:“他假冒我身份,偷了你钱财,接触你,而我就惨了,官府到处缉拿我, 因为他,我的胞兄也死了,你问我的目的是什么,好,我告诉你,我要报仇。”
说到此,殿堂欢眼中弥散开扭曲:“他如此大费周章的接触你,还为你挡下一飞镖,让我更加确定,他是非常的在乎你的,那么我就先对你做出些什么,让你的身体染上我的味道,然后把你关起来,让他先急上一急,再让你写一封书信给他,让他知晓你在我手中。”
沈子矜边听着殿堂欢说话,边透过窗户留意着疾驰中马车到了什么地方。
殿堂欢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过,已经把衣裳都脱了下去:“为了报复他,你就要委屈了,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