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皇上回来若是追究此事我担着。”
言罢,皇甫少白手小心翼翼搭在沈云的手臂上,将人拉走。
萧怀廷清楚自己这个弟弟是副什么德行,托课是为了学习,即便萧北焰说出朵花来,他都不会相信,所以不会怪罪皇甫少白今日所做之事。
萧北焰自然也能猜到,此刻他坐在尚书房中,星眸溢出几分危险的笑意:“很好玩,我就喜欢玩耍有挑战性的游戏。”说完,他嘴角的弧度愈发扩大,眼眸中的危险也愈发明显,仿若一只在夜间捕获猎物的猎豹,在黑暗中等待着最佳的时机,然后猛地扑向目标。
客栈中,沈子矜蹙敛眉宇,靠在床榻上,还在回忆昨夜的事情。
不知为何,他总觉的昨晚有些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他一时也想不明白。
足足在床榻上躺了一夜一天, 沈子矜想下床活动活动身体。
他撩开身上的被子,便下了床,然而,他双脚刚一着地,腿一软便摔倒在了地上,毫无防备的摔了个屁股墩。
“不对,”沈子矜脸色忽地一白,感受着身下的异样不适:“昨晚有人与我做过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