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廷被气的张嘴就在沈子矜白皙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你干什么这般谨慎,最后坑的是你自己。”
他这一口并没有用力,只是在沈子矜耳垂上留下一排浅浅的齿痕,沈子矜也因为重度昏迷,无法苏醒。
此刻,萧怀廷梳理一番心绪,压下气郁,开始想着如何救治沈子矜。
片刻后,他神色一动,想起刚刚沈子矜握在手中,抵在他脖颈上的那把匕首。
萧怀廷忙看去沈子矜的手,他的手上并没有那把匕首。
“一定是方才他摔在地上时,掉落到地面上。”
萧怀廷丝毫不耽误时间,急速扫去地面。
最终在角落里发现了那把匕首。
帝王费力地移动着身体,让匕首靠近自己被绑住的手腕。他紧紧咬住匕首向手腕上的绳索割了下去。
“嘶……”生疏让他方向感控制的不够灵敏,锋利的刀刃割破手腕,流下殷红的鲜血,帝王只是蹙着眉望了一眼,已经昏迷了半晌的沈子矜,继续用匕首搁着手腕上的绳索。
额间的汗珠 顺着脸颊滑到完美的下颚,最后滴落在地面上。
厢房前,秦冥始终感觉这样不妥,没一会人便起身离开。
宇晨华放下手中的吃食,也跟着起身离开,想去看他多虑的笑话,好刺激他。
魏冉吃着正香:“秦冥太过谨慎。”
影左想了想,也起身离开,顺道将影右给扯走了。
影中一直充当影子的角色,自然也跟着离开。
就剩魏冉一个人,他吃着也无趣,收拾了下,也离开了。
秦冥一行人刚来到卧室前,就听“砰”地一声震响,片刻后,帝王抱着昏迷中的沈子矜走了出来。
魏冉一下子眼睛瞪的跟铜铃。惊道:“皇上和沈尚书这是咋啦咋啦?”
霁晨华观察到帝王的头上和后脑都有伤口:“是两败俱伤吧。”
秦冥看了一眼身旁几人:“我们等着受罚吧。”
三人是暗卫不好露面,便隐到树上去了,影左影右影中三人当下的身份是国公府的护卫,三人忙现身在帝王面前,一副全神戒备的与帝王演戏道:“你不得伤害沈尚书,否则我们就对你不客气。”
萧怀廷面无表情地扫了三人一眼,语气中压着怒意:“我倒要看看你们要如何不客气。”
说罢,他抱着沈子矜纵身跃起,长腿一扫,下一刻三人均是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看着都疼,魏冉直咧嘴:“这次我们可完了。”
萧怀廷的一番作为,将府邸里的人都引了过来。
管家脸色一白,撑着胆子,冲萧怀廷喊道:“大胆,居然敢打晕沈尚书,劫持他。”
阿福也颤颤巍巍说道:“不要杀害主子。”
厨师握着砍刀,伙计拎着烧火棍也站在了萧怀廷的面前:“我们断不会让你伤害主子的。”
小厮也攥着一根棍子挡住帝王的前路:“把主子放下。”
没想到这些下人对他如此忠心,萧怀廷的脸色很是阴沉,他的目光凝视着怀中仍旧昏迷的青年,心中满是不可思议,旋即他与众人说道:“沈尚书晕了,我是带他去就医。”
“不用你,我们可以为主子找大夫过来。”府邸里的人近乎异口同声的说道,神色坚定决绝的不肯让萧怀廷把人带走。
“待你们把大夫找回来,你们的主子都死了。”
萧怀廷不再浪费时间,一只手托着沈子矜的身体,一只手飞快出掌,快的好似只是瞬息间,挡在他面前的几人,都被他劈了开。
不过,他没有像对付影左三个人那么用出力道,但也让他们吃了些苦头,是对他们有眼无珠的对一个歹毒贪官忠心的惩罚,随后他便带着沈子矜骑马狂奔,向着岳程所住的客栈疾驰而去。一路上,马蹄声响彻云霄,仿佛要将整个大地都踏碎一般。他们的身影如同闪电般迅速,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远方。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鸿顺楼里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狼甄身着一袭黑袍,坐在包厢内,怀中搂着一名年轻貌美的小倌,正与他调笑饮酒。
此时,燕卿悄悄地躲在了包厢外的暗处,透过门缝紧紧地盯着里面的情景。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恨和厌恶,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双手紧握成拳。
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调整心态,原本坚毅的面庞瞬间变得妩媚动人,红唇微微上扬。
接着,他从袖兜中拿出一只精致的锦盒,里面装着散发着迷人香气的香膏,那是一种能激发情感、挑起欲望的特殊香料。他用手指蘸取一些香膏,涂抹在自己洁白如雪的手腕内侧,以及耳后的敏感肌肤上。
燕卿将香膏收入袖兜中,欲要进到包厢中去勾引狼甄,腰身上却一紧。
他微微低头,目光顺着紧紧勒在腰间的手臂缓缓向上移动,最终与夜峰那冷凝的眼神相对视。燕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妩媚动人的笑容,他轻启红唇,声音婉转,撩拨似的与夜峰说道:“师父,您觉得徒儿的腰身纤细吗?柔软吗?手感是否让您感到舒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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