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的战战兢兢。
她仿佛看见父亲高大威严的身影出现在集团顶楼的办公室里,只有看到她的时候,冷肃的嘴角才会泛起一丝笑意。
母亲总是围着披肩,坐在别墅二楼的露台上饮茶,会轻抚着她的头发,唤她“囡囡”,讨厌的哥哥总会在她的头顶一阵乱揉,把她的头发弄乱,自己哈哈大笑。
袁怡望着天边,眼角渐渐潮湿,长别十八载,不知家人还好吗?
红袖见主子又望着天边出神,她垂头肃立一旁,虽然不知为何,但她们都已经习惯了,主子每隔一阵子,便会伴着泪痕望着天边发呆,神情恍忽迷离,情绪低落。
果然,这一天里袁怡都无精打采,恹恹的提不起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