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旺达,你也知道我是为啥来的。上头对你们苏家的汗王井宝藏的图纸碎片很关注啊,谁要是敢在这事儿上徇私舞弊,那真是找死了。
我再问你,既然无关汗王井宝藏的图纸碎片的事儿,你遮掩啥?难道赵署长见不得人了?”
吴子墨这话问的貌似没毛病啊,你三阳村苏家背后要是赵青山,早说不就完了吗。兴安镇做生意的人,背靠警察署的警官,没啥奇怪的。
就像是黄胡子、‘金刀’、‘铁头’的走私商队,背后是吴子墨,其他的警官查到了,也就那么回事儿了,那真的为难黄胡子咋的?意思一把,就过去了。
三阳村苏家也是一个道理,苏家的背后要是赵青山的话,说一声,犯的事儿要是不要紧的话,吴子墨也就过去了。
吴子墨那句话说的没错,官官相护,面子,都是相互的。哪怕在警察署里,大家不是一个派系的,也不会真的跟私下的生意较劲。
“吴主任!”这时候,三阳村分驻所的所长王锦推门进来了。
吴子墨神情冷漠的看着王锦。
“吴主任,是不是有啥误会啊……”王所长当然是来求情的,平时,这个王锦也没少拿苏家的好处,遇事了,得出头啊。
王锦还没说完呢,背后被人推了一把,随即,门被关上了。
王锦回头一看,正是阎解旷。
“王锦,你知道,你这时候进来,意味着什么吗?”吴子墨的精神力强大,比较另类的摄人心魄的目光把王锦吓了一跳。
“我……吴主任,我的意思是……”
“王锦,你的意思是,找到汗王井宝藏的图纸碎片的线索了?”
“没,没有啊。”
“没有,你进来干什么?或者说,你想知道什么?或者说,你背后的人,想知道什么?”吴子墨气势汹汹的连续问话,把王锦弄懵逼了。
“王锦,说,你的背后是谁?是谁让你阻止我查查汗王井宝藏的图纸碎片的事儿。”吴子墨厉声喝道。
“砰!”阎解旷在背后一脚踹翻了还在懵逼的王锦,利索的摸出绳套,把王锦捆了个结实。
吴子墨一个眼色,王锦还想说啥,被阎解旷一个抹布堵住了嘴巴。
吴子墨的目光重新转移到苏旺达的脸上:“现在,该你说了。不是汗王井宝藏的图纸碎片的事儿,你为什么要隐瞒?”
苏旺达快崩溃了,所长王锦被阎解旷拿下,几乎打断了苏旺达内心最后一根弦。这也是吴子墨需要的效果,拿下这个所长王锦,就是对苏旺达最强大的震慑。所谓的杀鸡儆猴呗,招式简单,实用就行呗。
苏旺达普通一声跪在地上:“吴警官,真的冤枉啊。我们三阳村苏家只是和赵署长合作豆制品生意,根本不是汗王井宝藏的图纸碎片的事儿。是赵署长吩咐的,我们苏家要低调,不要打着他的旗号招摇……”
“真的?”或许,是真的冤枉了这个苏旺达?吴子墨的微表情分析也不是万能的吗。
“绝对是真的,吴警官,小的要是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哦,这样啊,你早说不就完了吗,弄的这神秘兮兮的。”吴子墨属狗脸的,冷漠的大脸,瞬间沐浴春风了一般温暖,“苏旺达,赶紧起来,不就是做点生意吗,多大点事儿。既然是一场误会,说开就好了吗。”
吴子墨亲切的扶起苏旺达,温柔的拍拍苏旺达的肩膀:“这年头啊,我们做警官的,谁还不私下做点生意补贴家用?”
“吴警官说的是,是小的嘴笨,没说清楚。”
吴子墨和苏旺达才亲热了两句,门又开了,许大茂进来了。
“少爷,那个老东西招了。”许大茂这一句话,把苏旺达吓得又快瘫软了。
“大茂啊,神经兮兮的干啥?不就是做点生意吗,还查啥?咱得给赵署长面子的。”吴子墨倒是大度的很,这符合腐败的满洲国官僚的作风。
“少爷,不是生意的事儿。苏家那老管事说,苏家有个地窖,地窖里有个暗格,藏了一个锦盒,锦盒里具体是啥,据说传承了几百年,万一真的是汗王井宝藏的图纸碎片咋整?”
“啥?”吴子墨炸毛了,这也符合情理,吴子墨来到这三阳村,不就是要查查苏家的汗王井宝藏的图纸碎片吗,职责所在,事关汗王井宝藏的图纸碎片,谁敢大意?
“苏旺达,你特么的,敢骗老子。”吴子墨气愤的一脚踹翻苏旺达,阎解旷很是识趣的又冲过去,麻溜的又是一根绳索困住了苏旺达。
不错,阎解旷这小子,没跟警察混过,这绳索套人,倒是完的利索。
“赶紧的!去地窖!”人被捆好了,锁了这个门,吴子墨带着许大茂和闫解成,拎着被打的浑身是血的苏家老管事。
“你们两个,看好这屋里的人。事关汗王井宝藏的图纸碎片,要是屋里的人跑了,杀你们全家。”吴子墨对着外面跟王锦来的两个分驻所警察,恶狠狠的说道。
“是!”两个警察也被吓坏了,自己所长就这么被捕了,人家吴子墨可是镇里警察署来的‘钦差大人’,惹不起啊。
在村里的警察分驻所的警察眼里,吴子墨这样的镇里警察署来的警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