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呢,你都有江姨娘那个狐媚子,还惦记着苏晚然那个贱人。”
本来听着她的怨言宋祁渊神色并无波动,可是听到她攀扯到江绾绾身上立马神色冰冷暼着她:“你也是大家小姐出身,口舌如此恶毒,半点不容人,怎配为侯府夫人。”
见宋祁渊明显有怒意,言语间似乎透露着要休妻的意思,立马顾不得别的,连忙开口:“夫人也是太过委屈,侯爷婚后不曾来,所以才昏了头做出如此恶事来,侯爷不妨看在尚书府的份上饶过这一回。 ”
听孔嬷嬷提起尚书府,宋祁渊心中微迟疑,他虽然不在乎尚书府的看法,但只此事不足以休妻。
见宋祁渊神情不明,孔嬷嬷心中生气希望,想来侯爷到底要顾着尚书府的面子的,便大着胆子踌躇着开口:“倒是有些话,奴婢不知当说不当说。”
宋祁渊坐在正位,抖着袖子拿起茶盏,眼眸漫不经心的瞥了孔嬷嬷一眼,声音冷漠:“既然已经问出便知道不该说,那就不要多嘴多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