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
“请进请进。”经纪人知道这不用自己当中介了,于是客气一摆手,然后继续寻找顾客。
“安生,刚才那个人是干啥的?”张大山和张安生俩一边往集市里走一边问道。
“经纪人,中间人。”张安生回答道。
“那是干啥的?”张大山继续问。
“牲口集市的中间人,正常要是不懂相牲口的话,找他这样的当中间人,能保证你买到的牲口和他说的一致,当然卖你也可以找他。”张安生给张大山解释。
“就是挣差价的被。”张大山明白了咋回事。
“嗯,但是这差价可不好挣,如果看走眼了,人家买回去病死了,你得赔钱。”张安生说道。
“那咱们咋不用呢?”张大山觉得不错,买马保险啊!
“大山哥你忘了我之前在部队是干啥的了?”张安生无语的说道。
“对奥,你在部队就是整马的。”张大山说道。
“我那是骑兵骑兵,不叫整马的!”张安生让张大山气够呛。
两个人走进了集市里,张安生寻么了一圈,找到了专门卖马的地方,然后就走了过去,挨个马看着。
张安生从集市这头走了到了集市那头,溜达了个遍,也没找着自己看上的马。
“安生没一个行的?”张大山问道。
“嗯,都不咋地,在农村干点农活还行,跟吕明他们山上,总觉得差那么一股劲儿。”张安生说道。
张安生又溜达了两圈,还是没找着自己看的上眼的马,于是扭头对张大山说。
“走吧没有,过俩天再来。”张安生摇着头说道。
“这不白折腾了,要不咱去卖牛的那边溜达溜达。”张大山建议道。
“溜达呗,来都来了。”张安生说了一句不容人拒绝的话。
两个人就往卖牛的那边走去,卖牛这边稀稀拉拉的都没几头牛,两个人没一会儿就到了最末尾。
“安生,你看那有一匹马。”张大山指着卖牛最最里面的空地上。
有两个穿着宽肥大袍,头上带着标志性狍角帽的鄂伦春人,坐在了马的旁边。
“走!过去看看。”张安生带头就往俩鄂伦春人方向走着。
张安生靠近了就闻见了一股膻味,鄂伦春人常年在山上,冬天的风如同刀子一样,鄂伦春人就会在脸上抹上獾子油以防干裂,但是不可避免的会有膻味。
张安生闻见了这膻味,心里就放心了,鄂伦春马可是优良的马,尤其是适应寒冷的环境,性情温顺,步伐稳健,行动敏捷,在山地乘驮能力较好,持久力强。
“俩位,这马卖吗?”张安生客气的问道。
“卖!”其中一个年纪轻的男人,不客气的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字。
张安生跟鄂伦春人打过交道,也不恼火知道这鄂伦春人是面冷心热。
“商量商量价格?”张安生问道。
“我们这马价可贵。”白依尔迪不耐烦的说。
张安生也不说话,直接就把左手抬起来,把袖子口露了出来。
白依尔迪看到了张安生这架势,立马就收起那副不耐烦的样子,然后和张安生一样把左手抬起来,把袖子口露了出来。
两个人袖子口对袖子口,俩只左手摸在了一起,然后就开始比划起来。
张安生摇了摇头,然后又比划了一个数,白依尔迪感觉完张安生的比划,就知道自己这是遇见行家了,这价格不低也不高,刚刚好卡在白依尔迪的心理价位上。
白依尔迪纠结了半天,对着张安生点了点头,然后就走到了鄂伦春马的旁边,给马梳着毛。
“好好对待他。”坐在地上年长的鄂伦春人,对张安生说道。
“我之前是骑兵,马就是我的伙伴,以后你们马跟的主人也是个非常爱惜马的年轻人。”张安生郑重的保证道。
张安生从兜里数了900块钱,然后攥在手里递给了白依尔迪。
白依尔迪收完钱,数了一下然后就一步三回头的和老人往集市外走去。
本来走远的了的白依尔迪,突然跑了回来,对张安生说道:“他的汉文名叫踏雪。”
然后白依尔迪就再也没回头的走了。
“安生,你刚才没和那人说钱的事儿,咋就成交了?”张大山好奇的问道。
“我伸出来袖子,然后和他俩袖子对在一块你看见了吧?”张安生说道。
“看见了,那不是鄂伦春的礼仪吗?”张大山说道。
“什么礼仪,那是两个人在袖子里商量价呢,这叫袖口吞金。”张安生给张大山解释。
“起的名字还挺好听的。”张大山说道。
张安生牵着踏雪就和张大山往集市外面走去,踏雪离开了主人明显情绪不高,所以走的比较慢,张安生也随着踏雪的速度慢慢的在前面走。
……
刘友田在院里用肉汤把血肠灌好了,苏兰红在屋里的锅里用肉汤炖了一锅酸菜,张长江把血肠端进屋子里。
苏兰红把锅盖掀起来,一股酸菜的鲜灵味飘满了屋子,苏兰红把血肠盘在了酸菜的上面,然后把锅盖盖上。
外面这大铁锅里炖的是拆骨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