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旁。
没一会儿包子的外皮就被烤的金黄,吕明也顾不得烫了,用嘴咬开一个小口,包子里的热气就从小口里出来了,吕明一看是萝卜油梭子馅的,那叫一个香啊。
三个人就着罐头吃着包子,吃饱喝足后,休息了一会儿,就往山下拽着猪,有雪的地可比平时好拽多了,三个人忙活了半个小时就把三只野猪都拽了下来。
“海洋,在那小母野猪上,割个60斤肉,咱拿回去吃。”吕明说道。
张海洋拿着猎刀就开始从小母野猪身上割肉,就过了这么一会儿,肉就有点冻硬了。
张三儿和吕明在旁边看着张海洋割肉,两个人都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张海洋割那肉还齐刷,猪身上还不乱七八糟,这要是让张三儿上手,那猪得惨目忍睹。
……
兴安林场。
早上娄三爷睡醒了就背着五连发往胡亮家走去,胡亮媳妇早早就起来给五只猎狗插狗食,胡亮在屋里整理着上山要用的东西。
检查了一下半自动的情况,胡亮没有桥夹就一颗一颗子弹往半自动里压着。
压好子弹检查好保险,胡亮开始打着绑腿,今天上山估计路是不少走,不打绑腿是不行。
在胡亮打着绑腿的时候,娄三爷进来了。
“三爷来了啊!”胡亮打了声招呼。
“我刚才看了你那群狗,有俩没上过山啊!”娄三爷说道。
“嗯呐,三爷眼睛就是尖!上过俩回没壳下来货。”胡亮一边打着绑腿一边说道。
娄三爷站在一旁不吱声了,胡亮打好绑腿两个人就出了屋子,娄三爷站在胡亮旁边,胡亮的五只狗闻着娄三爷的气味。
胡亮把牵引绳递给娄三爷,娄三爷牵着俩只狗,胡亮牵着三只,往村部走去。
鲁大力已经让人套好马车了,娄三爷和胡亮俩个人坐上马车,安顿好狗就往第三楞场赶去。
过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第三楞场,楞场把头徐卫东听见狗叫就从窝棚里出来。
“这个就是胡炮吧!欢迎欢迎!”徐卫东握着娄三爷的手一阵摇晃。
“不是!”娄三爷冷漠的说道。
冰冷的寒风刮过,冰冻了徐卫东的内心,这心拔凉拔凉的。
“你好,我是胡亮!”胡亮也不恼火,伸出手来。
徐卫东和胡亮握了握手,然后胡亮直接问道:“那熊瞎子昨天晚上有啥动静没?”
“昨天晚上后半夜不知道怎么了,那熊瞎子就还在吼。”徐卫东急忙说道。
“在哪边传来的声音?”胡亮问道。
“那边!有个陡坡人从下面上不去,但是熊瞎子能!”徐卫东指了那陡坡处。
娄三爷这时候儿突然说话:“昨天上去那伙人,说熊瞎子踪迹是什么样的没?”
徐卫东想了想昨天保卫科科长说的话,说道:“没说是什么样的。”
保卫科长李卫国不要面子啊,能说上去找着熊瞎子趟的道了,没分清反正走叉劈了!
胡亮和娄三爷合计了一下,准备从运柴道爬到山顶,从山顶掐踪往山下一点一点摸,效率慢胜在稳妥。
两个人合击完了就带着狗往山上走,顺着运柴道走了一会儿,就到了昨天徐卫东和量材员昨天量材的地方,两个人继续往山上走去。
开伐的林子都是大林子,树木都粗大高耸,树和树的间距里没有任何杂树,林子里的温度也比较低。
胡亮和娄三爷慢慢的往山上爬着,雪硬了确实比较好走,不像昨天保卫科科长李卫国走的时候,走一步滑半步。
到了山顶上,两个人顺着山脊走着,能有20分钟左右就发现了熊瞎子踩过的踪迹,胡亮蹲在了旁边认真的看着。
熊瞎子的掌印,被印在雪上,冻的结结实实,看样子是昨天留下的印记,胡亮让狗闻了闻,狗也没动地方,看样子是没味道了。
胡亮和娄三爷俩个人牵着五条狗,沿着山脊继续走着,又走了没一会儿就又发现了熊瞎子踪迹,这次是新踪,胡亮和娄三爷把狗放开。
五只狗的头狗地瓜闻了闻,就冲着山下跑去,四只狗紧随其后,胡亮的这只头狗地瓜香头好,缺点是只小母狗,得需要硬帮狗才能留住猎物。
狗帮顺着熊瞎子脚印就往下面走,娄三爷和胡亮两个人急忙跟着狗帮,往山下跑去。
浑身被雪冻在毛上的熊瞎子,暴躁的在仓子附近转悠,大的仓子被其它的熊瞎子抢了,而且还伤了它,在胸前有五道抓痕,血已经干涸了。
这熊瞎子为啥在这附近转悠的原因,就是这个树仓子比较小,熊瞎子毛被冻住,屁股一圈太大了进不去仓子,急的在山上团团转。
胡亮和娄三爷不知道熊瞎子是红眼的状态,要是知道的话打死都不能放狗,野兽受伤了的时候是最危险的时候。
地瓜带着四只狗从山上下来没五分钟,就和熊瞎子碰面了,地瓜带头对熊瞎子吼了一声,正常的情况都是对峙一下,除了伊万那个二货。
这熊瞎子受伤了,加上进不去仓子,暴躁的跟发情期的炮卵子一样,冲着狗帮就上了。
熊瞎子一冲狗帮就散开了,但是没经历过这阵仗的狗,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