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哗啦啦的响,张三儿和张海洋俩紧张起来,吕明这边虽然端着枪,但是一点都把响声当回事。
视野里除了第一头野猪,第一头野猪也是最大的母野猪,一边吸着气一边用猪拱嘴拱着地,寻么着苞米粒。
野猪群跟着最大母野猪后面的,是体型较大的五个,在洼地的左侧外围吃着苞米粒,树上的三个人以为这群猪就六只,没想到右侧那边又来个大母野猪,带着四个还能看见黄毛的小野猪崽子。
11只野猪在洼地里来回拱着,给张三儿和张海洋看懵了,哼哼唧唧加上互相还抢食,动静可是不小,外圈那五斤苞米粒子从看见第一只野猪的时候,到野猪把最外面吃完,就过了三分钟左右。
这群野猪慢慢往洼地里聚着,洼地里有树叶,地稍微有点宣乎(松软),野猪吃内圈的时候,速度慢了下来,最大的那头母野猪,往洼地中心张海洋放十五斤成堆的苞米粒接近着。
眼看大母野猪马上吃着成堆的苞米粒子了,树上的三个人都打开了保险,大母野猪用猪嘴一拱,成堆的苞米粒子就散开了,其它的野猪看见散开的苞米粒子就围了上来,跟家猪喂食一样,都聚集起来。
这时候儿张三儿开枪了,张三儿瞄准的是最大那头母野猪,吕明也扣动了扳机,打的是第二大那个母野猪,张海洋瞄准的是距离他们上树最近的野猪,和吕明同时开的枪。
吕明迅速移动准星,寻找目标,准星里出现野猪就又是一枪,别看是张三儿先开枪,第二枪却是吕明先打的,吕明第二枪响了以后,张三儿的第二枪紧随其后。
吕明打了第二枪,继续移动准星,这时候野猪群就炸锅了,急匆匆的四散从洼地里往出撩,四条腿蹬的飞快,要是脚下的能踩实,上坡的速度也不能这么慢。
吕明准星里又出现了一只上坡的带黄毛的野猪,扣动扳机打了第三枪,张海洋直接关闭保险把枪收了起来,张三儿没打出第三枪,也把保险关了。
野猪群四散逃去,打了三枪的吕明也把保险关了,三个人解开身上的安全绳子,直接扔到树下,把坐垫也扔了下去,往树下爬去,上树容易下树可难了,加上穿的棉袄身体坐的时间比较久,下了半天。
张三儿第二枪打的二年野猪,打在了肺子上,肺泡被半自动给打穿了,倒在地上还在挣扎着,张海洋今天带了猎刀,上去对准挣扎的的野猪就是一刀,快速的给送走了。
其它被枪打中的野猪,在这么近的距离被半自动的7.62打着,瞬间就被打死了,半自动的停止功能那绝对是头子。
张海洋打的最近的小野猪,是最惨的,撅把子从树上到坑边也就10多米,让霰弹枪打独子轰在身上,打哪哪就是个洞。
三个人打了6只野猪,11只的猪群就跑出去了5只,最大的俩头都让壳了下来,吕明下了树也撸起胳膊给野猪开膛。
“明哥!你打的又准又快啊!我第二枪打完第三枪就再也瞄不着猪了!”张三儿感叹道。
“我第二枪都没开。”张海洋接话道。
“多打打熟练了就行了。”吕明一边开膛一边回答道。
“嗯呐!”张三儿点头幻想起自己枪法这样,得多牛逼。
吕明怕打击他俩信心,没敢告诉他俩真相,枪不准还能练,但是射速找猎物那玩意儿天生的,快就是快,打的是感觉枪感,吕明第三枪说是瞄准,实际上就是靠感觉。
张海洋仔细的分解着张三儿第二枪打的二年野猪,吕明和张三儿也不管他。
“海洋,以后咱们打野猪,你开膛那个就留下咱们自己吃,你直接给扒了,咱们一会儿直接背回去。”吕明看着张海洋仔细劲,于是说道。
“好的,明哥!”
张海洋这只小母猪是这群野猪里最好吃的一个,别的开膛的时候已经死了,没再流血血都捂住了,张海洋那只是用锋利的猎刀插入猪的颈下,血都放干净了,再加上张海洋收拾的仔细,回家都不用再处理了。
吕明开了两个,都是从树上往下打的,这俩只都是打脊柱上,张三儿开了三个,麻利的很。
“饿了没?”吕明用地上的树叶擦了擦手问道。
“没啊!就渴了。”张三儿端起水壶开始咕咚咕咚往肚子里喝水,又直接把水壶递给张海洋,张海洋接过水壶也不嫌弃,也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吕明喝着完水说道:“不饿的话,咱们直接回家吃热乎的,反正就半个小时的道。”
张三儿和张海洋赞同的点着头,坐在树上的时间久了,正好活动活动。
这二年小母野猪,一共就200多斤,去了肠子肚子,150斤左右,三个人用绳子把野猪绑好,给这小母野猪拽到山下,小母野猪分割好一个人就背50斤。
三个人背着猪肉往张三儿家走着。
回家的路上正好遇见刚出门的刘友田,吕明交代他帮自己跑腿,告诉刘友田去支书家,让张先兵找人把野猪给拽回去。
刘友田撒腿就准备往张先兵家跑去。
“让兵叔给你割块肉!”吕明喊道。
“嗯。”刘友田撒丫子就没影了。
回到张三儿家,把野猪肉往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