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都不好意思跟你提要求了。”洪豆浓假装生气,“打造短刀可花不了这么多合金,剩下的...”
“算是报酬。”
得到齐青崖回答的洪豆浓眼睛一展,毫不客气地收起了天水钛合金。
“对了,你介绍来的那位小兄弟今天主动要求进行心炁检测,要不咱们去看看?”
齐青崖一听,立马站起身来。
“走。”
......
“这可是你唯一一次机会。”
斑鸠不断的在心里面提醒着自己。
握着心炁检测器的手心满是汗,他穿着练功服站在蓝海商会的武馆里,迟迟不敢把针头刺进自己的皮肤。
“斑鸠,你确定好要提前检测心炁吗?”
“是呀,这件事儿不是能急来的,咱们时间还长呢。”
“兄弟几个知道你爱打嘴飘子,但这件事儿可不敢意气。”
几个和他同样打扮的人在一旁有些担心的看着他,这几天来朝夕相处,他们挺佩服这个底子没自己好,但刻苦努力却远超自己数倍的瘦弱男人。
就是有些爱吹牛的小毛病,总是说自己是洪会长亲自引荐进来的。
洪会长是谁呀?那可是金门出了名的罂粟花,他一个满脑子只有吃肉的小叫花子何德何能?
大家都只当做是玩笑,没当回事儿。
可斑鸠突然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非得要提前进行心炁检测。
今天就站在了台上。
斑鸠对他们的话充耳不闻。
自从上次和齐青崖见过面后,他就愈发着急,想要觉醒心炁早点出去。
嘴上说着乐不思蜀,其实顿顿好吃好喝也没能拴住他的心。
“准备好了就开始吧。”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斑鸠朝着身前的负责人点了点头,他颤抖着把针头贴到了自己干瘦的手臂上。
这是他翻身的机会,除了自己没有人能帮得了他,齐青崖也不行。
冰冷的针头刺激着斑鸠的神经,他干脆咬着牙闭上了眼。
“去你妈的,老子也不能落后!”
平静的天水在接触到斑鸠血液的瞬间就如同煮沸了的开水一般咆哮起来,心炁检测器的指针就像雨刮器似的来回旋转。
仿佛血管里窜进来一只被点燃了尾巴的老鼠,闷哼一声,斑鸠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蜷成了一只大虾。
这倒是吓了旁观者一跳,他们瞪着眼睛,张大了嘴巴,想也没想就跑了过去。
“怎么回事?斑鸠!”
负责人皱着眉头,却也没有搀扶斑鸠的意思,蓝海商会每年要养数百根苗子,能够发芽蔓枝的不到百分之一,这种情况他见的太多了。
“别碰他,等他自己醒过来。”
听到负责人说这个话,大家都停下了手,十分担心的围着斑鸠,等着他醒过来。
半响,先是手指动了一下。
紧接着,握着检测器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松开,直到一寸一寸露出了心炁表盘。
上面短针明晃晃的停在刻度“4”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