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时然匆匆忙忙赶回去,女人恭恭敬敬的站着:“对不起施先生,我没有完成任务。”
施时然冷着一张脸:“你是不是按照我安排的去做?”
女人敛下眼眸:“她不在酒店里,前台打过去,她不在,后来打电话给她,才知道她出去了。”
施时然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怎么那么巧?秦淮安不在酒店,她能去哪里?有没有派人跟着她?”
女人低头:“没有,我以为她一个女人,又不熟悉上海,所以没让人跟着她。”
施时然拿起一个功夫茶杯,往地下一摔,杯子清脆的破碎声,吓得女人一个激灵。
“不要总是你以为,这次机会错失了,以后很难再有机会了。”女人低着头,双手垂在前面不敢动。
“滚出去,一点点事情,都办不好 ,花那么多钱养你干嘛?长得再美,脑袋那么笨。”
项秀芝赶紧离开房间,留下施时然一个人,咬牙切齿的在骂人。
很快就有人出来,收拾地下的茶杯碎片,一个价值不菲的青花瓷,就这样没了,顶佣人的一个月工资都不止。
项秀芝进了房间,吩咐人去查我的踪迹,我的踪迹哪有那么容易查到的,打一辆车,我就回到了原来的酒店。
秦淮安亲自来接的我,司机坐在后面,亲自把我交给秦淮安,他返回原来的酒店。
这边完事了,我们就会退了酒店的房间,他们查到的就是我们想给他们知道的。
秦淮安拉着我的手,回到酒店房间,有钱人真的是奢侈,如果是以前的我,怎么舍得花一千多订一个房间空着?
真的是很败家,现在想到这一趟值了,秦淮安赚得盆满钵满的,施时然大出血了。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那么执着?我对他没有那种想法,因为一颗心,不可能掰成两半。
感情也不是想要就能拿走的,说实在的,施时然对我真的很好,但是我就是不爱他,他做了什么?我也不会感动。
因为爱一个人,真的勉强不了,他爱我,我也无可奈何。
唯有离他远点,他跟秦淮安做生意,应该就是想靠近我们。
秦淮安可不管,到时候就让朱健宇去跟他接洽。
施时然在他的手里,赚不到便宜,现在我的身边,就放着司机。
我跟司机,也是点头之交,我们最多问一声,其它时候,很少见面。
就像今天,他就在房间里面,我也是一样,只要我出门,他就跟着。
秦淮安不陪在我身边,还是不放心我的。
司机也不是万能的,所以我很少出去,我感觉在上海,没有了人身自由。
我们在广州,可以随便逛,在这里度日如年。
秦淮安叫人到酒店,帮我化妆换上别的衣服,我就跟司机离开了上海,到了杭州。
我被化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中国地大物博,这我是知道的,但是化妆变成另外一个人,这真是堪比变脸术。
我们是租车离开的,司机没有露过脸,别人也不认识他,到了杭州我才有了机会出去逛。
秦淮安签完了合约,才带着一个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老婆,你过来,认识一下秋香竹小姐,你看看她化成了你的样子,是不是很像?”什么时候开始,大家都化妆变成了我的样子?
除了我,现在有两个人变成了我的样子。
秋香竹就是给我化妆变脸的人,秦淮安就说他留在杭州,我先回广州。
等他把项秀芝钓到手,施时然把秋香竹换成项秀芝回到上海 ,他就拿项秀芝审问,施时然到底要干嘛?
他就不信,施时然就能一辈子逍遥自在,连在上海,还敢如此嚣张。
我离开杭州后,直接回的广州,坐的高铁,到了高铁站,我才清洗干净脸上的妆容。
我跟司机上了高铁,秦淮安只给我发信息,知道我们已经上了高铁,叫我们不用担心他。
秦淮安有他自己的方法,他故意躲到杭州,到时候换了人,秋香竹有办法脱离施时然,毕竟她会变脸。
项秀芝就没有办法,她得听命行事,施时然就是她的老板,叫她干什么她就得听。
施时然一辈子都是别人在听他的,只有我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听他的。
也许就是得不到的,才觉得珍贵,施时然果然带着项秀芝到了杭州,四个人一起吃饭。
秋香竹上厕所的时候,被施时然安排的人带走了。
为了逼真,项秀芝换上秋香竹的衣服,回到了餐桌上。
秦淮安看着换了衣服的项秀芝,迟迟不见秋香竹回来,就知道他们带走了她。
施时然擦了擦嘴:“不好意思,我的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叫人去找她。”
不动声色的秦淮安,也拿起纸巾擦嘴:“那我们就先离开,下次有机会再约,我今晚坐飞机离开杭州。”
我回到广州,司机马上去机场坐飞机到杭州,估计是秦淮安有需要。
在杭州,项秀芝跟着秦淮安到了酒店,司机的房还没退,就是一来一回费事点。
项秀芝没想到,在酒店的房间里面,还有别的男人,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