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花为自己做下的恶果付出了代价,也因为她不道德,为老不尊的品质付出了代价,但她稍微比姜巧巧过得好受些。
而姜巧巧的品行更加恶劣,她可以为了自己,抛弃生自己养自己的亲生母亲,枉费陈金花对她这么好,从小把她当成眼珠子一般宠大,她也为自己的大义灭亲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入了那种烟花之地,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呢?比当奴隶还要痛苦千百倍。
……
萧鹤川是完全解决了陈金花的事情以后,才去给姜岁汇报的最终结果,真,先斩后奏。
姜岁一直以为他是按照自己的打算,只是找人把陈金花赶出了济州城而已。
当她听说,他居然把陈金花送进了牙行,还把她送到了陆尧家的后宅当浆洗婆子以后,她震惊了,亚麻呆住了。
见她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萧鹤川还以为她是对自己的处理方式表示不赞同:
“怎么,是我的做法有什么不妥吗?”
姜岁随即摇了摇头,她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我没有觉得不妥,我只是在想,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么一个好主意呢?夫君,你真是太聪明了!”
把陈金花赶出济州城,其实也难以保证她哪天会不会又出来作妖,但是送进牙行就不一样了,以后她就没有自由了,再送进熟人的府里,这招更漂亮,有人帮忙盯着,陈金花下半辈子,只要不出意外的话,是再也没有出来作妖的机会了。
因为她会被奴隶这个身份束缚住,就算是日后出了陆府,还有下一个不知道什么府等着她。
姜岁这说话大喘气,整的萧鹤川的心情也七上八下的,他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散了下来,没想到自己自诩一切尽在掌控,就算是天塌了他也不会慌乱,如今却会因为自己妻子随便一个不对劲的表情和眼神就感到提心吊胆,生怕惹她不高兴。
变成名副其实的妻管严了。
所谓一物降一物,不过如此。
“我还以为我这么做,让你不高兴了!”
“我为什么要不高兴?还是为了陈金花不高兴?不至于吧,陈金花可不值得,你做的很好,我都没想到,不愧是你!”
姜岁觉得,还得是未来的首辅大人会办事,直接一劳永逸了。
萧鹤川闻言,露出一个无奈又宠溺的笑容,他抬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捏了一下,并不要脸的表示:
“那今晚,可否……”
他朝她眨眨眼,后面的话他没说,让姜岁自己体会。
姜岁一听,一整个脸蛋爆红,这家伙,大白天的就整的人心黄黄的。
萧鹤川的欲望大,姜岁有点招架不住他,每每做那事的时候,他总是索取不够,姜岁总是被他磨得一身的都痛,第二天做事都不在状态,总是昏昏欲睡的。
于是姜岁定下一个规矩,七天为一个周期,一周最多三次,不能再多了!
萧鹤川也知道,妻子的年岁不大,自己又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男人十八九岁的年纪,哪个不是如此的呢?
更何况他上辈子还素了那么久,只能辛苦辛苦他的小娘子多担待了。
……
冬月十八这日,萧府再次张灯结彩,宴请四方来宾,给自己的三儿子办喜事。
前一日,梁家已经在农场举办了嫁女宴,紧接着便是萧府办喜宴,梁翠翠为了这一天以最美最好的状态成为萧毅的新娘,这几个月以来,也是努力的让自己体重又往下降了七八斤,如今不到一百一十斤的她,身姿窈窕,玲珑有致,她特意叮嘱陆家布庄的裁缝,帮她把喜服做小一圈,就是为了今天能穿上。
毋庸置疑,她成功做到了,今天她是最美的新娘。
萧家给的彩礼是八十八两,梁翠翠带来的陪嫁却是翻了一倍之多,梁爷爷和梁奶奶给她准备了价值二百多两银子的陪嫁。
这是老两口守着农场那些地和那些果树,辛劳了一辈子攒下来的家产,一半给了孙女,一半留给孙子。
老两口差不多三十岁的时候才开始做这蔬果生意的,几十年如一日的耕耘栽种,每日天不亮就得起床去地里收新鲜的蔬菜,然后送到济州城里,一开始只有一根扁担,两个箩筐,每日挑着去菜市场摆摊卖。
攒下一点银子以后,就买了两块地,扩张了规模,不再去菜市场摆摊了,而是谈下了济州几户大户人家,包揽了他们日常所需的蔬菜供应,比摆摊买菜赚得多,也更加轻松。
后来,手上又攒下一笔银子,搞起了果园,种起了西瓜,培养出一个果园,那可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发展起来,一颗果树从种下,到慢慢长大,开枝散叶,再到每年稳定结果,需要至少五年的时间,果园有了收益以后,才正式开始原始积累。
老两口就靠着这两双手,还有两个肩膀,硬生生的攒下了这几百两银子的血汗钱,每一分都干干净净,都是辛勤劳动所得。
梁翠翠出嫁前一晚,梁奶奶哭的眼睛都肿了,她舍不得自己的孙女,她乖巧懂事,又会体贴人,打小就知道替爷爷奶奶分担,带着弟弟长大,现在终于要嫁人了,嫁的还是自己选的如意郎君。
虽然进城一趟也不远,也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