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可没有打秋风,姜岁你好狠毒的心啊,你会遭天打雷劈的!”
陈金花本想着倚老卖老,但结果根本没有一个人站在她这边,姜岁这个小贱人,那张嘴还是一如既往的巧舌如簧。
今个,西街店铺只有姜岁一个人坐镇。
陈金花说她狠毒?那她自己呢?她曾经又是怎么对待原主的呢?她说她会遭天打雷劈,可她别忘了,如今她的下场,不就是她正在遭受的报应吗?
陈金花急了,开始当街辱骂诅咒姜岁,姜岁正愁没理由把她拖走呢,现在不正好吗?
“你这老乞婆,既然和你好好说你听不进去,那大家伙也看见了,是她出言诅咒侮辱我在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们两个,把她拎起来,直接扭送官府!”
姜岁直接吩咐两个店小二,两个店小二得了令,便朝着陈金花走过去。
陈金花一听要把她送官府,哪还敢继续待在这里啊?忍着身上的疼痛也要爬起来跑路。
姜岁让她跑,压根不慌,这老家伙跑也跑不出济州城,如今她想要在济州城找到她,简直不要太容易。
“老板娘,还要继续追吗?”两个店小二问道。
“不用了,但是她以后再敢跑到咱们店里来闹事,就直接抓她就行。”
姜岁晾她也不敢继续过来找事了,她要是还敢继续过来找事,那她就帮她一把,把她送进济州城的监狱蹲上几个月,那里头还管吃管住,风吹不着,雨也淋不着呢!
陈金花跑了以后,萧记这大门口也没有热闹看了,姜岁回到柜台以后也无心再继续看账本,而是在心里盘算着,后续要怎么找到陈金花,想个办法把她赶出济州城去。
到时候在城门口花点银子打点一番,守城的官兵绝对不会再放她进来。
指望着她给她养老,那是不可能的,原主姜岁已经拿命抵了她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了,她又不欠她的了。
她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反正她也不是什么绝对的好人。
这里的热闹才刚散了没多久,萧鹤川就来了,他下学以后惦记着岁岁今天一个人在西街店铺看着,怕她一个人忙不过来,下学以后就立马赶了过来。
才一进来,两个话痨的店小二就跑过来告状,给姜岁鸣不平,把刚刚陈金花闹的那一出原原本本说给萧鹤川听了。
姜岁见他们在说,她也就不插嘴,只是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顺带耸了耸肩。
如今的情况就是,姜岁演技太好,连店里的人都没看出来她是在演戏,还真以为是陈金花在打秋风。
听伙计这么一说,萧鹤川就猜到是谁了,他也没多说什么,而是走进柜台直接拉着姜岁的手让她在自己面前转了一圈,上下打量她有没有受伤。
“没哪里受伤吧?”
姜岁摇了摇头:
“没受伤,就是把衣裳搞脏了而已,你瞧!”
刚刚陈金花扯了她的手臂一把,她那手也不知道在哪里刨了泥巴的,就这么一拽就在她袖子上留下了脏污。
见她没受伤,萧鹤川也就放心了,但是陈金花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既然她都送上门来了。
他以前虽然傻,但是陈金花是怎么对待他的岁岁的,他可都一一记得清楚呢,姜岁没想着把她逼上绝路,他可不会心慈手软。
“依照陈金花的秉性,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会继续找事,咱们也没那么多空闲陪她玩,她的事情就交给我去办,你无需操心了。”
姜岁点头,这样也好,不过她还是要提醒他一句:
“把她赶出济州城就行,到底我也得看在养父的面子上,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如今姜巧巧也不知道去哪了,陈金花从小到大把她当成眼珠子似的宠大的,现在说不管她就不管她了,也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
只要她以后影响不到咱们的日子就行。”
陈金花虽然对她刻薄无情,但是姜父在世之时,到底是真心待她的,把她从雪地里捡回来,顶着压力收留下来,她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想把人逼上绝路。
萧鹤川挑眉,其实想要怎么做,他早就已经想好了,但他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至于他想怎么做,以后她就知道了,他打算来个先斩后奏,反正包她满意!
……
陈金花如今是个乞丐,她能待的地方不多,萧鹤川在街上找了几个年轻的乞丐,给他们一人打发了点铜板,叫他们去找人。
不出半天功夫就找到了陈金花的藏身之处,她跟着一群老弱病残的的乞丐,挤在一个已经荒废了许久的祠堂里面。
萧鹤川让陆尧借了自己几个小厮,然后带着他们找到了陈金花所在的破祠堂,一来就看见这个老东西正在抢小乞丐的馒头吃。
这破祠堂里面,住着几个老乞丐, 还有两个小乞丐,看起来也就六七岁大,另外三个老乞丐,一个已经老的走不动道了,一个重病,一个断了一条腿。
说起来,这两个小乞丐每天都去萧记要馒头,还会顺带多要几个带回来分给三个老乞丐。
萧记的伙计都清楚他们的情况,每次他们俩一来,就直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