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好会啊,总是随便一个举动一句话就能让姜岁心里悸动许久。
出了房间,她还久久不能停歇,心里甜的像蜜糖一样,原来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啊,那种暧昧的拉扯感。
同样心情难以平复的还有萧鹤川,他头一次拿着自己感兴趣的书本,却没有了看进去的念头。
脑子里总是姜岁的一颦一笑,想起她的一些小表情还有小乌龙,他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开始期待他们的未来了……
……
谢府,戚先生带着今日最佳诗文回来和谢老爷交差,正巧,白云书院的叶院长也在他家做客。
叶从文准备从这一次的谢家诗会中挑选几个不错的苗子招入白云书院。
这两年,白云书院出色的学子不多,寥寥几个,也只是天资稍好而已,上一届科举,他白云书院才出了一个前三十甲的进士而已。
已经连续两届,没有出现过前十甲的进士了,更别提前三的榜眼探花或者状元了。
所以,这一次叶从文想要挖两个好苗子重点培养一下,争取把他白云书院的名气给立住。
“老爷,今天算是遇到宝了,来了一个想参加咱们诗会的年轻人,写的一手好字,作的一手好诗,人也是气度非凡,一表人才。”
“是吗?诗带回来了没?”谢老爷喝了一口茶问道。
“带回来了,您过目!”戚先生递上了萧鹤川的诗。
谢老爷本没有抱多大的希望,近两年出色的年轻人的确不多,戚先生每次都说有好诗,其实也就中规中矩。
但是,当诗到手的时候,谢老爷露出了欣赏的表情,笑容逐渐变得开朗起来,他摸着自己没有多长的胡须,感叹道:
“好啊,好啊,蛮好,的确是好诗,尤其是这手字,让人眼前一亮,那么多的学子,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好的字。”
谢老爷的反应,成功的让叶从文来了兴趣。
能被这老家伙,连夸三个好的,估计是真有点东西的,他一直等着谢老爷把诗拿给他看看。
结果这老家伙,他还看上瘾了,一直来来回回的看,边看边夸。
“作此诗的年轻人姓甚名谁啊?哪家书院的学子?”
“姓萧,名鹤川!他还未进入任何一家书院考学,而且,他说了,他没有名士授课,全是自学的!”
济州能喊得出名字的那些个出色的学子不多,的确没有听过萧鹤川这个名字。
这说的叶从文越来越感兴趣了,这么一来的话,要是人真的不错,他得努努力把人招揽入白云书院才是。
于是,他主动对谢老爷说:
“谢老爷,能否给我瞧瞧那诗?”
谢老爷才想起来叶院长还在一边呢,尴尬一笑,连忙让戚先生把诗拿去给叶从文看。
叶从文如愿拿到了这诗,和谢老爷的反应差不多,眼里绽放出光芒。
他心想,明日再去一探究竟,看看这个萧鹤川到底有几成功力,他才好抢人。
明日,来抢人的肯定还有其他几家书院,他白云书院必是要首当其冲的。
……
叶从文回到叶府的时候,叶姝正在花园看梅花,她每天都是一副冷冷清清,不高兴的样子,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这天生的腿疾,造就了她这喜怒不定的性格,就是叶从文这个当爹的每每看到她都有点发怵。
爱妻早逝,就这么一个女儿,尽管她天生有残缺,他也还是把她宠着,凡是她想要的,他都会满足她。
见他回来,叶姝淡淡的打了个招呼:
“父亲安好!”
也是见她兴致不高,叶从文主动提起了诗会的事情。
“姝儿啊,明日谢家的诗会,你要不要去看看?今日有个年轻人递交了一首投名诗,水平极高,必定能入你的眼,据说这年轻人生的气度不凡,俊美非常,一手字更是出神入化,龙飞凤舞,他可是拿到了楠木牌的人!”
叶从文知道,他这女儿喜欢长的好看的,院子里的丫鬟小厮,就没有一个长得丑的,她不想天天看一些歪瓜裂枣污眼,本来就已经很烦了,要是看见的都是一些相貌丑陋的丫鬟小厮,她会更加烦躁。
果然,他一说人长得气度不凡,俊美非常,叶姝这才有了点反应,把目光从梅花上挪到了父亲那里。
“哦?那父亲把那诗拿给我看看!”
“诗在你谢伯父手上,不过为父背下来了,为父念给你听!”
叶从文还特意清了清嗓子,然后给叶姝念诗,念完了以后,叶姝单手扶了扶发髻,脸上终于有了点笑容。
“父亲,那人叫什么名字?”她似乎来了点兴趣。
“萧鹤川,白鹤的鹤,山川的川,这个名字倒是起的不错,大气!”
“萧鹤川……”叶姝轻轻地念了一遍这名字,不知道为何,她突然想到了那日在街上无视他的那个人。
“父亲,明日正好我也没事,那就去一趟那谢家诗会凑凑热闹吧,还是老规矩,您让谢伯父给我拉个珠帘,我不想被太多人瞧见!”
叶姝因为这腿的原因,一般情况下她是不喜欢去这种诗会的,诗会上不乏才女,她们一个个身体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