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灵听着太后跟端妃问了一样的话。
不由想着:怎么作为太后也有了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呢!
不过却没有纠结和顶撞,只是站起来实话实说道:
“回禀太后,嫔妾感觉很好,皇上还给嫔妾买了许多礼物,嫔妾都喜欢极了!”
想着出宫是皇上做主,自己不过是个听吩咐的。
做什么来难为自己,还不是不敢劝皇上,只是挑着自己这个软柿子来捏了。
既然这样存心为难,那就不要怪我口无遮拦了!
而太后听了花灵的话,真是无语至极。
本是质问的话,谁能想到这莞贵人还理所当然的炫耀上了。
真是少见的很!
齐妃立刻就先说道:
“太后,您可不知道,莞贵人这都是这个月第三次出宫了,才进宫没到一个月呢!”
“就是太后,莞贵人竟然还不知错反而炫耀上了,您可要好好教导她一下!”
夏冬春也带着不平的说道。
毕竟自己以为得了宠幸,本该是像莞贵人一般连着得宠的。
可是,转头就被皇上给忘了,一点都想不起来。
所以此时自然是嫉妒万分。
花灵听到夏冬春这话,不禁说道:
夏常在这话,我倒是听不懂了,我不过是说了句实话,何错之有了啊!”
“莞贵人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太后您看看!”
夏冬春再次向太后告状。
太后看着这般理直气壮地花灵,不由真是有些发怵。
毕竟皇上头一次这般宠爱一个人,这么多年都算头一份了。
而且自己前些天刚惹了皇上生气,不想这个时候再犯忌讳。
只能苦口婆心的劝道:
“莞贵人,你既然身为宫妃,就不要总是撺掇着皇帝出宫!”
“这般玩物丧志,哪里还能勤政爱民?”
花灵听着太后这苦口婆心,不禁想着真是能看得起自己。
什么时候自己一个贵人,竟然能做皇上的主了。
不由说道:
“太后娘娘说的是,不过嫔妾可做不了皇上的主!”
太后听着这直白的拒绝,不由一哽。
这莞贵人真是油盐不进。
旁边的皇后,瞧着花灵丝毫不让着太后的样子。
赶忙假好心的劝道:
“皇额娘,莞贵人年轻不懂事,言语也没有个轻重,您就不要在意了!”
这看似劝慰,实则拱火。
皇后本是想要借太后的手,直接惩治一下莞贵人。
反正太后作为皇上亲娘,就算有了差错,也无伤大雅。
而太后确实很生气,想着,莞贵人竟然这般不知伏低做小,自己都没有惩罚她做不好妃嫔。
这样还不知感恩,再是顾及皇帝,也想警示一番。
却听外边太监进来禀告:
“启禀太后,果郡王带着两位侧福晋来请安!”
太后听了不由看了一眼若无其事地花灵,暂时咽下了这口气。
说道:
“请果郡王进来!”
而有了外人,众位嫔妃不由都坐的直了些。
待果郡王进来,领着叶澜依和孟静娴,直接跪在地上说道: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
“嫔妾孟氏给太后娘娘请安!
“嫔妾叶氏给太后娘娘请安!”
看着果郡王和一双侧福晋,太后满意地说道:
“起来吧!”
“多谢皇额娘!”
“多谢太后娘娘!
果郡王带着孟静娴和叶澜依都站了起来。
太后又瞧了瞧着如花似玉的两位美人,直接说道:
“老十七你终于成婚了,哀家看着真是高兴,想来舒太妃也是高兴坏了!”
“多谢皇额娘关心儿臣,额娘虽然高兴,可今日一早已经回了观里!”
听太后提起额娘,果郡王不禁解释道。
毕竟皇阿玛在地时候,都是额娘风光。
如今皇兄登基,德妃升为太后,自然是不喜欢看着从前见过自己位低的人的。
太后听了舒太妃已经回了观里,不禁假装遗憾地说道:
“她就是性子太倔强了,儿子都成婚了,在府里颐养天年岂不是更好!”
实则心里却很高兴舒太妃的识趣,毕竟当初舒太妃得宠,自己可是不如她的。
可是如今先帝去了,自己儿子当了皇帝,作为一国太后,尊贵非常。
曾经得宠的舒太妃只能出家修行,不禁很是畅快。
自己那些苦日子终归是过去了。
满意地同时,不禁对着果郡王说道:
“老十七既然已经成婚,那也该早日有了子嗣才是,这样后继有人,皇家子嗣也丰盛些。”
“皇额娘说的是,儿臣记下了!”
听太后没有再提起额娘,果郡王乖巧的应道。
太后说过了果郡王,又瞧着这两位福晋,不禁对着孟静娴招招手,说道:
“娴福晋你过来!”
孟静娴悠悠的走过去,盈盈一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