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嫔满心欢喜的来到养心殿,刚刚请了安。
却见皇上勃然大怒地质问自己,不由一脸茫然地问道:
“皇上怎么生这样大的气!臣妾做什么了啊?”
“丽嫔,曹贵人下毒,可是你做的?”
端妃见丽嫔一副无辜样子,不由悠悠问道。
“下毒?臣妾没有啊?”
“端妃娘娘可不要血口喷人啊!”
“曹贵人不是自己得了风疹吗?跟臣妾有什么关系啊!皇上臣妾冤枉啊!”
丽嫔听到这硕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不由着急地辩解,连连喊冤。
“冤枉不冤枉的,等太医来了就知道了!”
皇上见丽嫔这般不承认,好似真的不知情的样子,不由面无表情的说道。
“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啊!不关臣妾的事情啊!这一切都是康禄海做的!”
丽嫔听到皇上已经叫了太医,那定然是有了线索了。
干脆指认了自己的太监康禄海,想来瞧着他跟端妃在这里,自然是他出卖的。
这没心肝的太监,从前能背叛端妃投靠自己,如今也能背叛自己又投靠回去。
自己丝毫不用心疼。
所以,当初给曹贵人下药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让他做替罪羊。
康禄海一听,丽嫔毫不犹疑地指认自己,不禁赶忙辩解道:
“丽嫔娘娘好狠的心啊!奴才是有罪,可是,要没有主子命令,奴才没有这个胆子啊,还请皇上明查啊!”
皇上听着这主仆二人攀咬,真是厌烦的很。
这才是所谓地后宫常态,都是自私自利至极的人。
像莞莞这般对奴才好地真是独一份。
而端妃见这主仆二人,谁也不放过谁的样子。
皇上的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
不由说道:
“丽嫔,康禄海已经将你谋害曹贵人,意欲夺取温宜公主抚养的事情。对本宫说过了,你不要再狡辩了!”
没有见到证据,这般大的罪名丽嫔可不想承认。
直接不服气的说道:
“端妃娘娘可不要冤枉臣妾啊!”
“臣妾知道您因为康禄海来了启祥宫,怨恨臣妾。”
“可也不能给臣妾,扣一顶这样大的帽子啊!好歹臣妾也是皇上赋予共同协理六宫之人!”
端妃听到自己一片好心,竟然被丽嫔赖上了,真是佩服丽嫔的狡辩。
虽然自己带着康禄海,来见皇上是有一些私心。
可是这和害人一点边可沾不到。
自己只是想着温宜年幼,被抚养在害了母亲之人手里,有些可怜罢了!
不由辩解道:
“康禄海早就不在本宫宫里了,本宫如何会因为他诬赖你,只不过是因为心疼温宜罢了!”
丽嫔却以为说中了端妃的心思,不以为意的说道:
“娘娘与温宜见过几次,就心疼了,可不要空口白牙的胡说了!”
见丽嫔油盐不进,丝毫没有认错的样子。
端妃也来了气性,带着些生气的说道:
“你这般说,倒像是本宫诬了你一般,本宫与你又无冤无仇,何故如此!”
“可如今,不就是娘娘和康禄海在诬陷嫔妾吗?嫔妾并没有谋害曹贵人!”
对于端妃地指控,丽嫔坚持地说道。
毕竟自己只是想让曹贵人过敏,病上一病,然后趁机将温宜养过来。
久而久之,这温宜自然就会是自己的孩子了。
反正曹琴默一个贵人,本也是不能抚养孩子地。
所以提起这点,真是相当理直气壮。
见着这样理直气壮的丽嫔,端妃也有些不确定了。
莫非真是康禄海卖主求荣,冤枉了丽嫔不成?
可已经都在这里对峙了,只能等着皇上安排的人来说真实事实了。
所以只点头说道:
“既然如此,还是等太医来回禀好了!”
丽嫔虽然面上是淡定的等着,其实内心也是慌乱了起来。
毕竟自己真是做了一些手段,不过是全程让康禄海下手,自己没有沾手罢了。
想着若是查了出来,反正不关自己的事。
只淡定的说道:
“等着就等着,臣妾是不怕的!”
话音刚落,苏培盛带着两位太医走了进来。
说道:
“启禀皇上,瞧过曹贵人的太医来了!”
“微臣给皇上请安!”
二人跪在地上齐声说道。
听了半天丽嫔和端妃辩解的皇上,一时也不知该相信谁,毕竟各说各有理。
所以直接问道:
“曹贵人如何?”
“回禀皇上,曹贵人没有中毒也没有起风疹,只不过是有些过敏!”
一个太医说道。
“过敏?”
皇上疑惑地问道。
听着这也不是大问题啊!
难不成丽嫔真是冤枉了?
听到皇上的疑惑,那答话的太医不由解释道:
“好叫皇上知道,曹贵人对木薯过敏,由于误食很多,所以起了很多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