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实初开了药,想着还是回禀一下皇后这个后宫之主,不禁就去了景仁宫。
听到通报,正在修剪花枝的皇后顿了一下,疑惑地问向绘春:
“他来做什么?”
“奴婢不知,温太医只说有事回禀。”绘春老实的答道。
“让他进来吧!”皇后开始继续修剪花枝。
心里却想着这温实初从前自己都没注意,如今突然坐上了院判的位置。
这样重要的地方,还是要收为己用的为好。
而温实初一进来就行礼:“微臣温实初给皇后娘娘请安。”
“温太医,说有事回禀是什么事?”皇后笑着问道。
“回禀皇后娘娘,微臣特意来回禀,常熙堂的沈贵人心悸受惊,需要静养。”温实初低头回道。
“沈贵人?心悸受惊?”皇后疑惑的问道。
心里却也是疑惑不已,想着,怎么好端端的莞贵人没事,这沈贵人却病了呢!
而温实初听出了皇后的疑惑,不禁解释道:
“是,如今瞧着甚是虚弱,方才还昏倒了,想要彻底好起来,就要将养一阵子。”
“既然病了,就养着吧!”皇后对于一个普通的贵人,没有那么大的在意,只随心的说道。
而比起这件事,皇后更关心温实初救好了年嫔的事情。
不禁看着温实初问道:“你是从哪里知道年嫔中的什么毒的?”
“回禀娘娘,微臣是从前在一本手札上见过此方,当时以为是随意编撰,却不想如今竟然真的见到这毒药。”
温实初解释道。
心里却想着,这事说来也是凑巧的很。
是自己年少时候,在一本书摊上看到的一本破书。
无意间扫了一眼,发现竟然是医书,而且记载的都是稀奇古怪的方子。
不禁深深钻研了这些年,所以即使自己年轻,医术也是高超的!
而皇后听了也不禁为温实初的好运感慨,就这样轻易坐上了院判的位置。
又客套的说道:
“温太医如今既然是院判了,那本宫的身子少不得要你操劳了!”
“娘娘客气了,这是微臣分内之事!”温实初答道。
又主动提议道:“不如微臣给娘娘诊一诊脉?”
皇后也想看看温实初的本领,不禁直接点头说道:“那就给本宫瞧瞧吧!”
温实初直接拿出小枕头开始给皇后诊脉,越诊眉头皱的越深。
皇后不禁问道:“本宫的身子究竟如何?”
难道自己命不久矣了不成?
温实初不知皇后在脑补什么,只是将诊了半天的结果回禀道:
“回禀娘娘,娘娘的身子应该是从前落下了病根,才导致体寒,手脚冰凉。而且才未能再有身孕。”
而皇后本是想听听,上了年纪,这总是头疼的毛病有什么办法。
却没想到,竟然听到温实初提起自己早就绝了的念想。
一时不由有些生气的说道:“本宫多年未曾有孕,本宫知道,不用你来提醒!”
温实初没有明白皇后为什么突然生气,只是接着说道:
“娘娘如今这身子,若是想要再有孕,就要放宽心情,好好调养!”
“本宫都已经这把年纪了,再养能养到哪里去!”皇后不抱希望的说道。
毕竟这十年自己抱着希望,吃的汤药都要堆满景仁宫了,最后还是无奈的放弃了!
而温实初没有顾虑皇后的绝望,只是提议道:
“微臣可以给娘娘开一副药,吃上一个月看看效果!”
“你的意思是,本宫还可以再有身孕?”
皇后听着温实初这意思,有些不敢相信的确认道。
“只要娘娘安心调养,按时服用微臣开的药方,自然是能的。”温实初胸有成竹的说道。
毕竟皇后的身子还是可以怀孕的,之所以多年没有消息,该是跟思虑太重有关系!
而皇后听了温实初这直接的保证,没有立刻欣喜万分,而是板着脸问道:
“温实初。你可知道欺骗本宫要付出什么代价?”
自己从前抱了那么多年的希望,如今可再承受不住一次打击了!
温实初直接一脸疑惑的抬起头说道:“微臣自然知晓,是杀头的大罪,不过微臣没有欺骗娘娘,说的都是实话!”
皇后看着这样认真的温实初,不禁想着:莫非自己真的还能有孕?
这可是自己这么多年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毕竟自从弘晖去了以后,自己想尽了办法,却再也没有过孩子。
皇后不自觉的摸着肚子,想着,若是真能有孕,那弘晖可还会回来找自己做额娘?
自己如今是皇后了,待有了孩儿,就是嫡子,大清当之无愧的太子,不会在跟自己小时候那般的庶出受委屈。
想了许多好处的皇后,不禁满怀希望地看向温实初说道:
“既然你如此说,那本宫就信你,若是本宫诞下孩儿,重重有赏。”
“是,微臣一定尽心竭力为娘娘调养身体!”温实初躬身说道。
而皇后见着这般沉稳地温实初,又接着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