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们找到南月时太晚了一些,恐怕之前准备的食物都不够度过寒季。
南月笑了笑,听到狐克他们谈论的事情,没敢吭声,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知道,因为她现在就相当于一个蓝环兽人。
虽然只能发挥出正常蓝环兽人力量的一半。
俗话说的好,得到力量的同时,总会失去点什么。
比如她小巧玲珑般的胃。
玄尾点了点头,正常就好,跟狐克他们想的一样。
能吃总比吃不下的要强。
毕竟南月现在的伴侣很强,养得起,只是得在雨季之前多准备一些食物。
用木碗吃了好几大碗食物,南月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
就在这时,温歌淡漠走了过来。
“去哪?这里,还是我那里,还是湖边?”
南月看着他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嘴角不由的一抽。
此刻,南月坐着,温歌站着,四目相对间,南月仰着头看他的同时,他也在看着她。
“温歌巫医、忙完了?”南月戏谑的笑了笑。
“没有忙,在等你找我。”温歌淡漠开口,眼底划过一丝忧伤。
他今天没过来帮忙照顾小星月,南月雌性都不问一下吗?
为什么都不质问他结侣了还不过来照顾家庭?
“哦。”南月点了点头,“可是家里没有人受伤,也没有人生病,找你做什么?”
她是故意的。
温歌怪她昨天为什么不站出来,她则是在怪温歌为什么会有雌性找上家门。
毕竟这种情况可从没出现在狐克他们这里。
狐克挑了挑眉,嘴角缓缓勾起的同时,将小星月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但是眼睛却没有挪开半步。
至于玄尾,一向不爱凑这种热闹,安静的洗着木碗。
温歌深呼一口气,他上前两步淡淡道:“帮星月制作了一些药剂,南月雌性,跟我去拿一下。”
说完,他转身就朝自己木屋的方向走去,丝毫不给南月拒绝的机会。
南月撇了撇嘴,凑近盛放干净水的木盆洗了洗手,才跟了上去。
借口!
狡猾的男人!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直到到了木屋内。
温歌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将南月抵在木制墙壁上,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抓着她的脖颈。
南月低垂着眼扫了眼青筋爆开的手臂。
笑嘻嘻道:“怎么?温歌巫医吸食河豚毒素了?想要挨揍?”
温歌淡漠的看着她,半晌,他猛地附身而下,唇齿相贴。
不同于以往,这次的吻如同疾风暴雨,啃的她生疼。
她用手抵住温歌的胸膛,一把将其推开。
“你属狗啊!”
温歌胸膛微微起伏,一双眸子此刻无比凌厉,他上前一步,重新将南月圈在自己的怀里。
微微捏住她下颚,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南月雌性,疼吗?昨晚你可没有说疼。”
“那条蟒弄得,不疼,我就疼,是这样吗?”
温歌手指用力摩挲过她肩颈上的痕迹。
南月顿时被噎住,那能一样吗?那是情到深处,把持不住,这是故意的。
不一样的。
她梗着脖子反驳道:“不一样,你是故意的!”
温歌眉头微微挑起,“你的意思是,我不是故意的,就可以是吗?”
那条蟒蛇做的事情,他也能做,只要到那种时候。
是这个意思吧?
南月心里咯噔一跳,她总觉得,接下来她不管回答什么都是错。
她选择不吭声。
半晌,没听到答案的温歌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随后放在平时制作药剂的石桌上。
有石桌的存在,南月瞬间与他平视了起来 。
细密的吻落下,温歌一手环着她的腰际,一手抚摸着独属于星野的兽印。
半晌,他抬起头,淡漠的看着南月。
眼中没有一丝渴望。
“南月雌性,这样可以了吗?”
此话一出,南月脸瞬间红了,看着面前满脸都写着‘禁欲’二字的男人。
头一次感觉到了羞耻!
这狗东西!
不要face!
就在她准备鸟语花香,外加一套爱的双拳时,温歌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刚才的吻。
含糊不清道:“别想打我,是你昨天没有站出来喜欢我。”
“南月雌性,犯了错,就应该赎罪,你先赎。”
“我能让她出现在你的面前是我的错,我会赎罪的。”
大手游荡着,温歌站在她的面前,双手逐渐抓住她的脚腕。
屋内的温度陡然升高,南月原本还准备鸟语花香的话顿时被憋了回去。
就在这时,温歌声音急促的后退一步 ,握住她的脚腕,轻声道:“赎罪才刚刚开始,南月雌性,不是让你来享受的,用脚。”
......
【还看啊!没事吃点溜溜梅,解解馋。】
事毕,南月半躺温歌的木桶里,白皙的手搭在桶边。
忽的,她一个瞪眼:“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