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压根就没将那些靖王府的隐卫当回事,不急不慢的走上前,冷眸看向那边已然慌神失色的苏萱,冷笑一声。
随行在苏婳身边的流影,冷声道:“可笑,隐杀楼的金牌杀手而已,岂能伤到王妃分毫。”
苏萱满眼难以置信,“不可能,那都是隐杀楼的顶尖杀手,实力……”
苏婳根本没给苏萱往下说的机会,讽刺一笑,说道:“当初你那母亲也找了隐杀楼的杀手,她在临死前没有告诉你,隐杀楼的杀手实力很垃圾?”
“不可能!”苏萱根本不信,怒视着苏婳,“你,你究竟是谁,你不是苏婳。”
“呵。”苏婳嗤笑道:“我的确不是苏婳,从前的苏婳,早就在被你们推入荷花池中溺亡。”
苏萱慌乱的指挥着身旁的那些隐卫,“动手,给我杀了她。”
但是,那些隐卫正要动手,恍然间才发现,身体竟是使不上来一丁点力气,好似内力全部消失了一般。
苏萱看到周围那些隐卫全部都虚软无力的倒在地上,她面色一沉,眉头紧皱,惊恐的看向苏婳,“你用了什么妖术,你不是人,你……”
下一刻,苏萱的话都没有说出口,只见随侍在苏婳身边的人,已然出手,一剑之下,那些靖王府的隐卫全部毙命。
挨在苏萱身边的贴身侍女看到这一幕,直接当场就吓晕过去。
流影可没有那么多顾忌,在王妃的示意之下,直截了当的就将苏萱的贴身侍女也一并解决了。
苏萱没想到苏婳敢这样大胆,浑身一颤,“苏婳,你……你敢,我是靖王妃,是丞相府嫡女,你若杀我……”
苏婳:“可笑,你派人来杀我可以,我杀你就不可以,你是靖王妃,我还是宁王妃呢,至于相府嫡女,朱氏一个连死都没有享受到相府主母尊荣的弃子,她所生的儿女算什么嫡子嫡女,现在的相府主母乃是柳氏,你们算什么玩意。”
苏萱:“不可以,你不能对我动手。”她挣扎着起身,发现身体也是使不上来力气,一整个跌坐在地,而旁边全都是随她而来的那些人的尸首。
这方破宅之内,全都是血腥气息笼罩。
苏萱强撑着力气,挪着身子,撞翻了她坐着的那方椅子,地上脏乱的灰尘,已然是弄脏了她那身华服。
慌乱之间,发间发簪掉落,满头珠翠散落,披头散发,全然没了靖王妃该有的尊贵和高高在上,此时此刻,俨然就像是一个落魄疯妇。
流影看向自家王妃,出声问道:“王妃,现在怎么办?”
苏婳视线落在苏萱身上,只见苏萱瑟缩在那,嘴里嘟嘟囔囔的念着‘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
她可没那么多计较,对着流影吩咐一句,“先将那些尸体都处理干净吧,苏萱这我亲自来就行。”
流影照做,便用化尸粉去处理那些靖王府隐卫的尸体。
苏萱看到那化为乌有的尸首,一具具的全部消失殆尽,她眼底尽是恐惧之色,尤其是在苏婳一步步的靠近她的时候。
苏婳就势蹲下,伸手扣住苏萱的手腕,一把将人拉过来,伸手间,扣住苏萱的下巴,“你说你若是待在靖王府,甚至说只是在皇城之内,我都还需要好好的盘算费一番工夫,才好对你动手,你就这么自信,隐杀楼的金牌杀手能解决我,自己跑出城外,你说你,真是愚蠢至极。”
苏萱呜咽的声音,因为下巴被钳制住,根本就说不出完整的话。
苏婳倒是没有着急了结苏萱,缓缓说道:“马上,你就要去和你那母亲团聚了,是不是很开心啊。”
苏萱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话,从嘴角溢出,“你……你不能杀我,我、是、靖、王、妃,杀了我……”
苏婳:“靖王妃死在这荒郊野外,谁知道是我做的,毕竟,世人只会猜测,靖王妃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郊外,说不得,往歪处想,还以为你这是出来私会情郎,给靖王戴绿帽子呢。”
苏萱:“你……你好狠毒,我对王爷一片真心,你竟然想诋毁我的清白。”
苏婳笑笑,“不狠,岂不是被你们弄死好几次了,你不会还以为我还是以前的苏婳吧,你们一个一个的,曾经加诸在我身上的,自当一一奉还,至于你的清白,世人愿意怎么传,那是他们的权力,”
“至于靖王,此番之事,也有他的手笔吧,你们今日安排的事情他知晓的一清二楚,但人言可畏,世人只知你死的不清不白,他当初和你苟且,对我出言羞辱,他自当也要受一受这被人羞辱的苦。”
“哦,对了,再告诉你一声,让你也死的安心,别着急,我今日去灵禅寺,你说我的目的是拜佛呢,还是别的事。”
苏萱眼睛瞪大,即便是现在她被吓的浑身发抖,可还是一下就想到了在灵禅寺的人,还有祖母。
苏婳看着苏萱那眼神,俨然苏萱是想到了,她笑道:“别急,你们都会在下面团聚的。”
苏萱:“你……苏婳,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苏婳压根没理会,直接就从袖口之中取出一颗黑色药丸,掰开苏萱的嘴,将那药丸塞进苏萱的嘴里。
随后,她直接一推,将苏萱甩在一边,她站起身,俯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