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风声“很紧,听说法院的几个人“出了事”,所里的几位合伙人都有些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
每次出现了这类事情,律师总会被纪委同志请去“喝茶”,当然,赵子衿也不止一次、两次了。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从业这么久,大家都活在一个人情社会之中,他怎么可能是一股清流?
“做清流?那只能喝西北风!”
他还记得,毕业二十年,他和同学们回母校法律系参加座谈会。
原来的系党委书记语重心长地对大家说:你们今天能够平平安安地回来参加活动,就是我最大的荣幸,你们无论做了多大的官儿,挣了多少钱,平安是你们做人的底线!也是我给你们的忠告。同学们,你们现在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无论在外多么风光,回到家,就要为人父母、为人夫妻、为人子女,他们都盼望着你开开心心工作去,平平安安回家来……
赵子衿当时坐在那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躁动。他觉得,老书记确实老了,啰嗦这些干么?谁不想升官发财?升官,没有钱你升个狗屁!没有官员罩着,你整个鸡巴毛大钱?也不看看当今的社会都成了什么样子了,人家都说要“与时俱进”,你却在那里唱老调。
如今想起这些,感觉似乎不一样了,法院的几个朋友都“进去”了,他们中有的人背景深厚,按照赵子衿的逻辑,这种人永远不会出事,即使他们做了再出格的事情。因为他们“上面”有人,甚至纪委都有人。
他也参加过这些朋友的“局”,那都轮不到他老赵买单。人家叫你过去就是看得起你,认为你是个朋友,不是让你过来买单的,他们在酒局上的狂言,都被这些年中央反腐的铁锤砸了个稀烂。
好在他的同学中还没有进去的,但法学班已经有自杀未遂的副院长了。
上学时候,那个后来做到副院长的人,那个农村来的孩子,曾经是一个多么憨厚、老实、本分的人啊。他在地市做了副院长,赵子衿曾经出差的时候还请他吃了一顿农家乐呢,他说:“我们同学一场,就别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了,我看,吃农家乐就挺好,反正是你赵大律师请客!”
现在想想,再想想老书记的话,他感到唏嘘。
纪委没找他,丽莎却不断给他发信息。赵子衿的确不是想吊这妮子的胃口,而是这段时间,他也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要出点什么事情。所以他敷衍了事回复丽莎,说他最近特别忙,周末再说。
“周末我要回婆婆家,我有些心里话想当面和你说,我喜欢你的那些话自然不必说了,我也不是那种啰嗦的人,你看,晚上我下班后,你有没有时间?”
见丽莎这样说,赵子衿的好奇心顿时爆棚。
“好的,我去哪里找你?要不,这次我请客,你定地方吧。”
“曼兹酒店吧,我过去以后给你发信息。”
看见丽莎如此回复,赵子衿大概明白了这小妮子想做什么。
进入房间,灯光明亮,丽莎亭亭玉立在门口。
今天,赵子衿处理完事情就早早地来到了酒店,他坐在酒店大堂点了一壶熟普,翻着杂志,漫无目的地看着,脑子里乱糟糟的,既兴奋又有些疑惑,他生怕自己会错意。
“别特么的我来个‘赤诚相见’,人家反而一脸惊讶地说:‘赵律师,你这是要干么?耍流氓吗?’真要那样就糗大了!”
收到她的信息后,赵子衿撂下手里的东西,拎着公文包坐电梯上楼,直奔着那间虚掩的房间,几乎是冲刺进去。
进门后,他迅速反锁了房门,一把抱住丽莎,深情地吻了上去。
丽莎一直都在嚼口香糖,薄荷味儿的,身上透出香水的味道,赵子衿不太懂香水,只是闻着味道很好。
正如赵子衿观察过的那样,丽莎的胸部较为平坦,但她的肌肉发达,看样子是经常锻炼身体的结果。但这样一来,更显示她胸部的缺点,显得比例不协调,不太好看。
赵子衿当时吃不准是否可以与丽莎有“负距离”的接触,所以事先没有吃“蓝色小药片”,以至于时间不到十五分钟就坚持不住了,即便如此,他还穿了两层“小雨衣”,生怕第一次就背负什么恶名。
两个人坦荡无垠地相拥在大床上。已是隆冬时节,但酒店房间温暖如春,赵子衿经过“剧烈运动”甚至出了汗。他感觉,自己在一天天地老去,有些力不从心了。
看来,年轻时放荡不羁,无节制的男欢女爱,已将他逐渐掏空,他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可能也没有让你感到舒服,就早早投降了,休息一下,我……”
“都怪我太紧张了,刚才弄疼你了吧?”丽莎温柔地说。
刚才她的动作的确过猛,力度显得很大,赵子衿感觉她扭动身子的幅度很是夸张,也许是久旱逢甘霖的缘故吧,使他不由地呻吟了一下。
“没有,没有!我太激动了,怎么说呢,我可能老了,不中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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