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我就是想找个中国同学。如果像Wendy姐说的那样,今后上了学,还不把人给郁闷死了啊!”婉晴说。
“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游泳吧!我和老闫,再加你一个,买一张三个人的游泳卡能便宜很多呢!”小孙说。
“呦,小孙啊,你这好像不是锻炼身体吧?我怎么看你想吃人家女生的豆腐啊?”Wendy说罢就笑了。
“就是,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小庄说。
“我操,你们都不是什么好鸟!怎么就那么龌龊啊?不是还有老闫,闫大哥嘛?哦,我想吃豆腐,我操,老闫也想吗?Helen你说,你们家老闫是不是被你严格管理的典范啊?”小孙说。
“我不知道啊,我也不去游泳,谁知道我们家老闫到了游泳池是什么情况啊?”Helen捂着嘴笑了。
“对了,Helen,你好像没叫Reina,她有事吗?”婉晴的意思是,平时看她们两个人关系不错,今天却没见Reina,所以问了一句。
“她最近有些神叨叨的,我怕这种场合她来的话不合适。她见了我就说一些心理学的东西,我看她也就是个一知半解,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开始研究这个了。我给她介绍过一个客户,本来想让她帮助看看房子的,结果,约好的时间她竟然忘记了,这也就罢了,她给人家赵先生买的房子,当时不知道怎么交接的,好像也没有给人家说清楚怎么交物业费。赵先生前段时间回国处理事情,走之前特意委托她帮助打听清楚缴纳物业费的流程,结果,她又忘记了,害得人家赵先生多掏了三百多刀的滞纳金!你说她做得好好的地产经纪,非要去研究什么心理学啊?看她最近的状况,我是有些害怕,她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听了Helen这些话,婉晴觉得,自己应该告诉她关于Reina的事情了,人家明明是感情出现了变故,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怎么好像成了神经病似的。
可是,话到嘴边又赶紧刹住,毕竟这里有几个人呢,这种场合谈论人家的隐私,而且还是人家最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的事情,有些不合适。
Wendy说:“她呀,就是让那个Aron闹的,大家都说这老外不靠谱,她就是不听。”
“怎么?Reina和她老公散伙啦?”小孙问道。
“什么老公不老公的,他们就没结婚,那个Aron说没办法离婚,结果就这样耗了她好几年,我以为老外都比较讲感情,没想到老外渣起来也挺邪乎的!”Wendy补充道。
好嘛,婉晴也不用说了,看来不止她一个人知道这事情。
菜上齐了,大家围坐在餐厅长条桌子前,举杯为Helen祝福,也感谢她一家的盛情款待。大家聊天喝酒,不一会儿功夫,五公升的Heineken竟然喝完了。
大家聊天时谈到Reina,婉晴感觉,大家对她并不抱有同情心,而说的比较多的还是Wendy,她的话显得比较刻薄,而且从她的言语之间,婉晴感觉到了一些异样,这到底是什么,她不清楚。
过了一会儿,Wendy先告辞了,她没喝多少酒,执意自己开车回去。她一说要走,Lily和小庄、小吕都说要走,Helen留也留不住她们,索性让小孙送两位回去,今晚她们二位喝了不少酒,红酒没有开,大家都喝啤酒吃烧烤了。
小孙也没喝多少,他本身就有些不胜酒力,喝了两杯就脸红得厉害,老闫就没让他再喝,说:“你喝可乐就是了。”
婉晴发现那位赵先生坐在那里与老闫频频举杯,期间也礼貌地敬了每一位一杯酒,他总是先干为敬,然后坐下来继续吃烤肉、吃凉菜。喝啤酒对此人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喝完了这一大桶,老闫又冰箱里拿出六罐啤酒,他们两个人继续喝酒。
聊天当中,婉晴了解到,这位赵先生的女儿在多大就读,他也是新移民,原来办的是哪个省不太了解,他也没有详细说。
倒是小孙说了个明白:“妈的,我原来办美国的,就是那个EB5,项目失败,就转了魁省的投资项目,还不知道猴年马月能拿到枫叶卡呢!”
这几位当中,Wendy、小吕和小庄都是陪读妈妈,也都没有身份,小孙是陪读爸爸,比较另类,他介绍说自己的夫人是渤海银行的中层,在国内挣大钱呢,所以没办法过来。
借着酒劲儿,小孙开始吹自己的媳妇:“她家原来是大地主,解放前,就机场附近那一片儿都是她家的地,后来土改都给收走了,否则……”
“否则就没你媳妇了,估计她全家都被镇压了!”赵先生幽幽地说。
“是啊!还好,人家没动她家人,还算幸运。”小孙接着吹。
把小吕和小庄送回家以后,小孙又开车回来了,坐下来以可乐当作酒与大家接着喝。
婉晴肯定是不敢自己开车回去了,她已经感到有些头晕,啤酒的后劲儿还是挺大的,别看她过去在支行的时候也喝酒,但在加拿大根本就不存在应酬这档子事儿,所以喝酒的机能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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