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晴与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感到无聊,但总是有些事情可以做。买菜做饭似乎是她唯一的正事,若是烦了,她也会一个人开车找Reina喝咖啡、聊天。
伤心的时光已经过去,无聊的日子倒也舒服自在,孤独的时候,她听音乐,陷入沉思,寂寞的时候,她翻看手机里的照片,感慨万千。
既然已经习惯了孤独,就忘却了联络,她很长时间没有与国内联系了,除了问爸爸、妈妈是否安康,最近天气如何?
在与多伦多的同学、朋友见面时,她的话也少了许多。多数时间,她在倾听,总是若有所思,其实她也没有在倾听,因为她总是若有所思。
密市的房子一直空着,婉晴尚未打算住过去,即使她已经买了车,来回很方便。
这些天,Reina倒是经常打电话问候她,甚至说:“人家Helen说了,你怕有什么事情,或者就是生病了,身体不舒服,问是不是应该给你找一个华人的家庭医生,你好找时间检查一下身体。”
婉晴笑了笑,说:没事儿,秋乏,总觉得睡不够,身体好着呢。
终于,Reina绷不住了,说:你如果有时间到我家玩吧,我有些事情想要咨询你。
婉晴按照Reina给的地址,开车来到了她的大house。
Reina说,楼上三间房已经租给一对夫妇,两个大学生,她就在地下室住。
“你这么辛苦啊?何必呢?自己买的房子,却住地下室,这不是给人家‘做嫁衣’嘛?”
婉晴觉得,Reina为了挣钱,犄角旮旯都让她想到了,自己苦哈哈地蜷在地下室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不抑郁才怪呢!
“Aron给我发邮件说,他爱上我的闺蜜了。” Aron平静地说。
“什么?还能有这种事情?”婉晴的意思是,还能主动摊牌说自己爱上了老婆的闺蜜这种事情,搞不懂,老外就这么直白吗?
“我告诉他,让他自己认真评估一下,是一时冲动还是真心相爱,Aron有时候就像个孩子一样……”
Reina这样说,好像她是一个旁观者,或者是Aron的亲戚、朋友般的,劝说他考虑明白,别误入歧途。
“你怎么这么平静啊?关键是你怎么看?”婉晴有些着急,觉得Reina像个傻子。
“我有什么办法啊?我,我,我太宠着他了,当初真不应该送他去国内,我还把我的闺蜜介绍给他,当时还开玩笑说,Aron寂寞了,你就好好陪他,没想到她,她,她他妈的来真的!呜呜呜……”Reina哭了。
这下,婉晴反而不知所措了,她不知道怎么劝Reina,只能递给她抽纸让她擦眼泪,然后安慰说:“也许,是Aron给你开玩笑呢,或者他故意气你。想想看,你们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我记得,你前段时间还给过他儿子钱呢。”
“不,Aron是认真的。安媛离婚后一直带着女儿,她属于特别小资的那种,挺矫情的,我们几个闺蜜中她长得最漂亮。上次回国的时候,我记得,她是有一个男朋友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把Aron给迷住了,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其实,都是我太‘作’了,我给Aron太多的压力,他可能感到崩溃了,他说,安媛给了他充分的理解和宽容,那就是说,我没有给他宽容和理解,是不是我一直都在强迫他?我也不知道,主要是他说了这个以后,我给安媛发了信息,把她骂了一顿,然后她就把我拉黑了。我让一个朋友打听,人家说,Aron就住在安媛家……”Reina说的这些,让婉晴一头雾水。
“你叫我过来是想告诉我这件事情?还是让我给你出主意?加拿大的法律我不清楚,但是,我听说,这里离婚的话,女人是得到充分的保障的,所以,你也不要担心什么,我估计他可能是一时糊涂,说不定想清楚了就回来了。”婉晴劝慰道。
她自己经历了婚姻的失败,尚未完全走出痛苦之中,也无心听别人哭诉,只是有些同病相怜,所以才耐心地与Reina说了这些,否则,她一定会走得远远的,避免这种事情勾起自己对痛苦往事的回忆。
是的,加拿大法律对于女性的保护十分到位。
根据加拿大的《离婚法》(Divorce Act)以及各省的家庭法,女性在离婚后可以申请配偶赡养费。这笔费用的金额和支付期限将根据双方的收入、婚姻持续时间、婚姻期间的生活水平,以及女性的需要和再就业能力等因素决定。
在离婚程序进行期间,女性可以申请临时赡养费,确保她们在此期间的生活质量不受影响。
特别是,如果女性在离婚过程中受到家庭暴力威胁,可以申请紧急保护令(Emergency Protection Order)或限制令(Restraining Order),防止配偶接近或骚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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