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喊声,将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到殿堂门外。沈梦溪从门外跑进来,气喘吁吁地停在守卫军的身旁。
他刚来不久后,一位散着一头金色长发、身穿黑色衣服和部分战甲、披着红色斗篷的男子也赶来殿堂,和沈梦溪一同对武则天跪下行礼。
“长城守卫军李信、沈梦溪拜见女帝。”
花木兰、露娜和玄策惊讶地看着,在自己面前行跪拜礼的沈梦溪,这个叛徒是怎么离开长城、赶到皇宫的?
还有李信将军,他不是几天前给他们发来回信,不与他们同行前往皇宫领赏吗?
为什么他们两个会在一起?他们来到皇宫又是为了做什么?
“起来吧,两位。”武则天淡淡地回复,目光闪过一丝疑惑,“你们能否向朕解释,为何要阻止明世隐向格蕾修询问?”
平日里一直对明世隐警惕的狄仁杰顿时来了精神,认真注视着沈梦溪和李信。
而明世隐有些惊愕地看着这两位曾被自己利用的棋子,内心渐渐产生愤怒,但神色仍然保持着平静,目光变得凌厉起来。
竟敢坏自己的好事......
“回女帝的话,明世隐他另有心思,并不是女帝所想的纯良之人。”沈梦溪抬头回复女帝,神色满是坚定。
“哦?你凭什么这么认为我呢,沈梦溪长官?”明世隐淡淡地笑了出来。
想用一句话直接将自己揭露?完全不可能的。
自己的行动可是异常隐秘,很少有人能发现自己,更何况现在的自己还是女帝的心腹。
明世隐的嘴角抹起一丝笑意,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沈梦溪和李信。
呵,不过是愚昧之人无用的表演而已,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耍出什么把戏。
“因为你一直在利用别人,来达成你自己的私心,甚至你不管别人的死活。”沈梦溪有些愤怒地回看明世隐,明世隐愣了一下,随后又恢复往常的平静。
“随意污蔑别人,这恐怕不是你的风格吧,沈梦溪长官?”明世隐露出一抹微笑,“你有证据吗?下定义可是要有证据,才能被人相信的哦?”
“本喵当然有证据。”沈梦溪冷笑一声,看向了旁边的李信和格蕾修,“他们就是我最好的证据,当然还有本喵的话。”
“放肆!”
武则天一只手重重地拍向王座上的扶手,神色愤怒地喊出声。众人看到她生气的模样,连忙对她行礼,希望她息怒。
“竟敢在朕的朝堂之上胡闹!你们究竟是有了什么胆子!安的什么心!”
“请陛下息怒,属下认为沈梦溪长官和李信将军前来,并非胡闹。”狄仁杰上前对武则天行礼解释,武则天看了他几眼,怒火渐渐平息下去。
“好,好得很!”武则天愤愤不平地看向沈梦溪和明世隐,“朕倒是要看看,你们倒是能玩出什么花样。”
“多谢女帝成全,女帝您有所不知,沈梦溪他并非胡言乱语。”一向沉默的李信突然发话。
“看在你曾立下大功的份上,朕这次便不计较你和沈梦溪闯入皇宫斗嘴一事。若你们要是让朕感到失望,莫要怪朕不爱惜人才。”
武则天终于平静下来,呼吸变得正常。她的目光重新回到沈梦溪身上,“沈梦溪,你接着说,朕倒要听听,明世隐是如何利用他人的?”
“是,女帝。”
沈梦溪回礼,接着解释下去:“女帝您有所不知,明世隐曾帮助属下成为长城守卫军中的一员,但他却要求属下按照他的话去做,不容有一丝反悔。”
“属下成为长城守卫军后,明世隐便时不时出现在属下的房间,询问属下关于长城的一切。”
“而格蕾修来到长城后,明世隐便让属下观察她。属下念在他对自己有恩,便按照他的话去做,包括格蕾修前往关口协助伽罗、在战场上支援守卫军。”
“但是属下在赶来殿堂前,却清楚地听到明世隐要给女帝算出,格蕾修是如何支援守卫军的。”
“请容属下多嘴解释,陛下。”
狄仁杰对感到有些疑惑的武则天行礼,武则天知晓他头脑聪慧,便点头允许他为自己解释,“但说无妨,爱卿。”
“属下认为,沈梦溪长官言之有理。他的意思是,明世隐明明已经知道,格蕾修支援守卫军的整个过程,却还要将她带走,为陛下陈述她支援的过程。”
狄仁杰一边解释,一边警惕地侧过头看向明世隐,“恐怕明世隐并不是要真的为陛下算卦陈述,而是他对格蕾修另有企图。”
“明世隐,此话当真?”武则天怀疑地问向明世隐。
“还请陛下不要被一些闲言乱语给蒙蔽,属下做出此事,也是为了陛下着想。”明世隐优雅地回礼,好似自己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君子。
“陛下难道忘了自己所说的话了吗?陛下也是很好奇,格蕾修究竟是如何支援的?”
“朕的确说过此话。”武则天点头,“但,朕也认为沈梦溪和狄仁杰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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