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劳拉穿上了衣服,笑着问道,“是不是让你犯恶心了?”
“那倒没有。”李本拍了拍自己的右腿,“我没这个资格。”
......
早晨8点,劳拉伸着懒腰走出了房间。
这一晚她什么都没干,只是单纯睡一觉就赚了60法郎,还得到了一个色胚子的安慰,说来还挺让人意外的。
不过精神上的安慰并不能改变什么,她仍然要面对周围同行们的竞争压力,以及“赚钱工具”损坏的现实,就和她当初面临手术与否的抉择一样。
同样要面对现实和抉择的,还有躺在主宫医院病床上的那位姑娘,以及她的父母。
半小时前,她的肚子再一次出现疼痛,是不同于前两天的剧烈疼痛,就像一把剃刀在她肚子里反复推拉:“妈,妈妈!
!”
“怎么了?”
母亲还在等着产科主任查房,忽然听到女孩儿叫了自己,这才回到她身边。才离开不到十分钟,女儿煞白的脸上已经挂满汗珠,连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我肚子疼死了......太疼了......”
“我现在就去找医生。”
“妈......”
姑娘抬手拉着母亲的袖子,刚要说什么,就觉得天旋地转,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她耳边还能听到母亲的叫喊声,但一直没力气睁开眼睛。直到听见了医生的声音,她才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病房。
眼前是晃眼的蜡烛灯光,周围是一个个螺旋的圈,上面坐满了人。她的鼻尖被阵阵血腥气淹没,耳边则充满了各类金属碰撞的声音。
“我......我在哪儿?”
她有气无力地动着嘴唇,然而身边那些医生给予的回复却是一张黑漆漆的面罩:“再睡一会儿吧,马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