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我亲妈,咱俩没关系。”许星竹看也没看殷淑兰,说话的声音如同寒冬里的冰霜。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有些清冷。
殷淑兰有些怕,想起来上辈子,她和许星洁推她进水里时。
垂死挣扎那一刹那,许星竹就是这样的目光。
现在两姐妹都已经怀孕,仔细算算月份也差不多。
可能是许星竹日子过得滋润,四肢依然纤细,只是长了个肚子。
但是肤色越来越好,身材也越来越曼妙。
反倒是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星洁,整日里担心沈家不要她,为了挽回几个大客户的事情殚精竭虑。
苦苦哀求许星竹这个贱货都没用,无奈之下,殷淑兰只好亲自出马。
“许星竹,我现在也不跟你讨论咱们之间是不是母女,我就问你一句话,那几个大客户关系到你妹妹嫁人,还有她肚子里孩子爸爸以后的生意,你就让一步,能否给我个面子?”
这时大家都不吃饭了,纷纷放下筷子和碗,目光一致看向许星竹。
许星竹毫不犹豫地点头:“不能!”
“贱货!就没见过你这么贱的,自己未来妹夫的客户都要抢,你还是不是人?”
殷淑兰噌地站起来,直接把自己的碗和筷子扔在地上。
砰的一声。
白色的瓷碗碎成了好多片。
许星竹眼神带着刀,让装腔作势的殷淑兰有些忌惮。
“我当然是人,你不是,你和许星洁连畜生都不如,你们怎么害我的心里清楚,还需要我指出来吗?”
听到这句话,殷淑兰整个人呆若木鸡,如遭雷击。
她不可思议地盯着许星竹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半天了,才憋出几个字。
“你……你什么意思,我怎……怎么害……害你了?”
许星竹重复她那几个字:“怎么害?你不记得了吗?这事只有你知,我知,许星洁知!”
厉景逸淡定地看着自己的媳妇儿。
她这是要翻旧账了。
殷淑兰和许星洁作为罪魁祸首,她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当初两个人是如何合伙,把许星竹推进河里最后溺死的。
而她们在推人的同时,也被许星竹死死地拽住,最后三个人全部葬身水里。
殷淑兰踉跄两步,面如死灰,心里的惶恐久久挥散不去。
那种感觉就像被人抬至火堆上面烘烤,让人进退两难。
慢慢地退至门口,殷淑兰终于狼狈地走了。
许星梅见她脸色也不好看,连忙关心地问道:“三妹,发生什么事情了,妈和四妹害你什么了?”
许星桐也迫切地关心许星竹。
“是啊三妹,有什么就跟我和大姐说,我们帮你。”
厉景逸轻轻拥着自己媳妇儿:“都过去了,她一定会受到良心的谴责的。”
许星竹没再说什么,只轻轻地点了点头。
回到家里,殷淑兰再也站不定了。
两条腿差点抖成了筛子。
最终跌在沙发上,看见许星洁,一阵鬼哭狼嚎地叫起来。
“星洁,星洁,不好了,不好了,许星竹也是重生的!”
“什么?”
听见这个惊天大爆炸的消息,许星洁也差点跳起来。
“妈,你是怎么知道的?”
难怪前些时日,她总觉得许星竹对自己留有一手。
不管哪件事情,她都能趋利避害,成功的躲过了所有上辈子出现的问题。
甚至不嫁刘西城,嫁给厉景逸,她也像是事先预谋好了一般。
如果不是重生,她依然会嫁给那个刘西城,也只会祸害她,而不是祸害到自己头上。
殷淑兰战战兢兢地说:“她说是我和你一起害了她,还提到河里的事情,说的这么明显,我再怎么笨也能听出来。”
许星洁也跟着慌张起来。
“难怪她处处跟我作对,就是看准了我上辈子害过她,所以这辈子复仇来了,妈你反应这么大,她肯定也知道你是重生过来的。”
接着又道:“还有,我上辈子那么讨好厉景逸,而这辈子那么嫌弃他,也被许星竹看出来我是重生来的了。”
母女俩越说越害怕,许星竹是重生的,这一切都能说得过去了。
殷淑兰突然像个无头苍蝇一般。
“星洁,她要是重生来的,肯定会复仇,我们该怎么办呀?”
许星洁定了定心神,说话没有刚才抖的那么厉害了。
“还能怎么办?见机行事呗,这种东西没有直接证据,她也定不了我们的罪,顶多被她处处针对。”
可殷淑兰不这么想,上辈子她为什么对许星竹那么狠,从小到大都不待见她,甚至处处虐待她,一心想把她弄死。
就是因为在许星竹10岁那年,殷舒兰得了一场怪病,找遍所有西医中医都治不好。
后来她找了一个茅山道士,那道士说算过生辰八字,她跟许星竹的八字是相克都。
只要许星竹活着,她就得死。
所以要先弄死许星竹。
但每次殷淑兰想下手时,都被许星竹的父亲给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