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珊珊直接无视厉景逸的独栋别墅,转身跑进主楼,向张婉丽哭诉。
“表姑,表哥居然把我扔在大桥边,理都没理我,我没有车搭回来,只能走了一段山路,然后搭了一辆破摩的回来。”
张婉丽看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哪有半点女人家的修养,她强忍住笑。
“你表哥为啥把你扔了?自己不找找原因。”
灵珊珊鼻子一抽,眼泪都出来了。
“还不是因为表嫂,我一来表嫂就看我不顺眼,我跟表哥说表嫂以前的事情,表哥还不信,就是因为表嫂妖言惑众,把表哥给带偏了,否则表哥就不会弃我于不顾。”
提到这茬,张婉丽的眉眼顿时冷凝下来。
“星竹又怎么得罪你了?你刚来几天,星竹对你可不薄,你可别乱说话。”
灵珊珊趁机道:“我听人说表嫂在嫁给表哥之前,跟两个男的纠缠不清,而且在和表哥结婚之后,她跟那些男的也是藕断丝连,大家都说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一定是表哥的。”
张婉丽冷冷地看着灵珊珊,看着他心里直发怵。
“灵珊珊,你疯了吗?居然道听途说冤枉你表嫂,星竹为人做事光明磊落,清清白白,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都克己守礼,并无半点逾越雷池,你一来就挑拨离间,试图破坏他们夫妻俩的关系,你不就是想劝他们离婚然后自己好上位吗,想都不用想,这个家你进不来,我儿子还有以后整个厉家的财产都是星竹肚子里的孩子的,这个家容不下你,你滚吧。”
“表姑,我也就是说说而已,你别当真,以后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求求表姑别赶我走,在京南,我也没有亲人可以投靠了。”
灵珊珊一个劲儿地哀求张婉丽。
看在林珊珊的爸爸以前曾经借过钱,给自己做生意的份上,张婉丽给她一个面子,勉为其难地让她留下来。
仔细想想,许星竹做了那么多龌龊的事情,居然骗过了厉家所有的人,这事灵珊珊细思极恐。
带着疑问,她约许星洁到咖啡馆见面,聊一聊许星竹的过往。
就在他们邻桌,中间隔着一块挡板。
谢惋正和邹庭严相视而坐。
他们桌面上各摆了一杯咖啡。
谢惋打开糖袋子,把所有的糖给邹庭严加了进去。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甜一点的?”邹庭严和颜悦色,以前些日子见面脸色好了很多。
“因为我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呀,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谢惋大言不惭,逗的邹庭严满脸通红,起了猛男粉色。
“我的事情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比如现在,你怎么知道我想些什么?”
平时一本正经的人,现在也学会了插科打诨。
谢惋低头,俏皮地看着他。
“你一定在想我,对不对?”
邹庭严的脸更红了,借口要上洗手间,赶紧离开座位去缓一缓。
这时,谢惋白注意周围的动静,听见隔壁有道陌生的声音在谈论许星竹。
紧接着另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是许星洁的。
谢惋悄悄探了半个脑袋,看见许星洁正和一个陌生女人说话。
可能是说到不为人知的事情,她们俩说话的声音都小到听不见了。
邹庭严回到自己座位上,看见谢惋侧着身子,刚想问她:“谢……”
他的唇随即就被谢惋的手给压住。
见她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邹庭严只好沉默。
她手又软又暖,邹庭严心里一阵悸动。
见许星洁她们走了,谢惋就开始吃瓜。
“是许星洁和一个女人说到星竹,我想偷听她们讲话,好报告给星竹知道,哪晓得这两个婆娘说话那么小声,害我脖子都抻累了,也听不见几个字。”
这副好奇害死猫的样子令人忍俊不禁,邹庭严故作嫌弃道。
“你真的好八卦,什么事情都想管。”
谢惋马上起身,拿起自己的包包就走。
“我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着去告诉星竹,咖啡你自己买单哈。”
邹庭严失望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说来也是奇怪,她像狗皮膏药一般贴着他时,他觉得有点厌烦,可当她冷落自己时,他又觉得心里无比的失落。
他没有拍过拖,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谢惋直奔厉家山庄。
刚好在门口,又碰见刚才在咖啡厅里,和许星洁喝咖啡的那个年轻女人。
谢惋和灵珊珊相互打量,都好奇对方的身份。
“你是谁,来厉家做什么?”
“你呢又是谁,来我表哥家干嘛?”
灵珊珊一副傲娇的模样,根本没把谢惋放在眼里。
谢惋开门见山:“刚才我在咖啡厅看到你和许星洁在一起,都说了些啥?”
“说啥跟你有关系吗?你管得着吗?”
“我当然管得着,星竹是我好姐妹,许星洁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和她在一起,肯定是有什么阴谋,是想害星竹吧?一看你就不像个好人!”
“你!星竹是我表嫂,我怎么可能害她,你别血口喷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