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厉景兰也赶到。
她来到吉庆森家里时,刚好看到吉庆森正对着录像机说自己如何欺骗厉景兰的经过。
待他交代完毕,录像机被曾一航关上。
厉景逸看到厉景兰来了,事已至此,她应该看得更透彻,无需自己多解释。
“景兰,你都听见了吧,这样的人还值得你爱他吗?”
厉景兰哀莫大于心死,脚步变得沉重。
“吉庆森,你真的好卑鄙,居然骗我的钱养其他小白脸,你不得好死。”
一想到日后的财路断了,吉庆森就懊恼得不得了。
“景兰,你听我说,我也是有苦衷的。”
“听个屁!”厉景兰大声呵斥,抬手就打了吉庆森两耳光。
“我你认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满嘴跑火车,幸好我二哥帮我,否则还被你这个混蛋蒙在鼓里!”
事情已经东窗事发,如今追回吉庆森骗去的钱,将损失降到最低,才是最重要的。
厉景逸拦住自己的妹妹,“景兰,打他没用,当务之急是找回那些钱。”
厉景兰指着吉庆森:“快带我们去找你的小白脸,否则就把你打残!”
他们人多,吉庆森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带他们去找自己的老相好。
好在吉庆森的老相好拿到他们高利贷借款后,花了40多万那个地皮,还有150多万没有花出去。
厉景逸让曾一航跟过去把钱转到他的账户上。
又让吉庆森的老相好签了一份土地转让协议,最终把地皮收了回来。
厉景兰和厉景逸亲自去了一趟派出所报案,把吉庆森是怎么骗她钱的事情都告诉警方。
最终将坏人绳之以法。
听见厉景逸讲述事情的经过,许星竹终于舒了一口气,对厉景兰变得人间清醒赞叹不已。
“景兰终于想清楚了,不枉你这个哥哥这么费尽心思对她。”
“我没想到她这么勇敢,居然敢去派出所报案抓吉庆森,景兰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长大。”
听闻此事办的这么漂亮,虽然损失了几十万,可好歹及时止损,也让女儿识清了吉庆森的真面目,张婉丽对儿子赞不绝口。
为了对儿子儿媳妇表示感谢,专门让人买了两块上好的玉,专门给即将到来的孩子做一个手镯。
许星竹提前收到这么一份礼物,对家婆心存感恩。
她和小姑子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厉景兰经常来她的别墅,跟她一起聊天说话。
此事过去后半个月,到了许星竹父亲的忌日。
中午吃了饭,厉景逸亲自开车,和许星竹一起来到郊外的墓园,祭拜自己的父亲。
墓园一片寂静荒凉,不时有几只乌鸦掠过上空,发出阵阵凄厉的声响。
要不是厉景逸陪着,她也不敢来这种地方。
他们俩一起走过一排排的墓碑,来到她父亲的墓碑前。
父亲的黑白相片经过长久的日晒雨淋,已经看不清模样了。
许星竹挺着个孕肚,缓缓地替父亲拭去相片上的落灰,眼泪簌簌落下。
“爸,女儿来看您了,自从您走后女儿就没有父爱母爱了,我很想念您。”
她边说边哭,身子微微颤抖。
厉景逸扶着她的双肩,心疼地搂着她。
“别哭了,岳父不希望看到你那么伤心呢,你肚子里还有孩子,情绪不要波动太大,对你和孩子都不好。”
许星竹哽咽,努力控制住情绪。
“我知道的老公,只是看到父亲想到以前的点点滴滴,心里难过的紧,我不会激动了,放心吧。”
厉景逸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肩膀,给她精神鼓励。
“我爸活着的时候是个败家子,挣点钱都拿去抽烟喝酒了,可在几个孩子中对我最好,他让我一定要好好读书,让我离开这个家,好好活出自我,要不是他偷偷给我拿学费,我连读书的机会都没有。”
“他喜欢我过的好,不像有些人,压根看不得我好,巴不得我过的差,过的一日不如一日。”
“许星竹,你说的这个人是我吗?”
身后突然传来殷淑兰的声音,殷淑兰和许星洁不知何时来到。
殷淑兰气急败坏地走到墓碑前,当着逝者的面,她质问许星竹。
“我亏待你了吗?你当着你爸的面,还这么数落我。”
许星洁在一旁煽风点火,“妈,她就是过的不如意,才在爸面前编排你。”
许星竹冷笑,“我可不想跟你们多说废话,当着我爸的面就不敢说你了吗,我偏要说,是你偏心,你没把我当亲生女儿看待,反正我和你已经断绝母女关系了,今天我特地来我告诉我爸,我只有一个爸没有妈!”
殷淑兰气得真想抽这个逆女几大嘴巴子,瞅见厉景逸脸色极为难看,又不敢当面来。
厉景逸冷着脸,“我媳妇怀着身孕呢,敢欺负我媳妇儿看看,当着我们岳父的面,我也能扇你们几个耳光。”
殷淑兰不敢在硬顶了,连忙陪笑说好话。
“女婿,我就随便说说,你别当真。”
“别叫我女婿,我不是你女婿!”
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