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竹没有意见,反正邹庭严对她来说也只是曾经的白月光。
现在她已为人妻,对邹庭严已经没有半点当初的心动。
聚餐那天。
曾一航开车,厉景逸坐副驾驶座。
后排坐着的是许星竹和谢惋。
谢惋兴致勃勃地问许星竹:“邹庭严大概有多高,鼻子挺不挺,声音好听吗?”
曾一航通过车内后视镜,看了谢惋一眼。
“怎么跟派出所查档案似的,逸哥在,你让星竹怎么回答你。”
说完瞄了一眼厉景逸。
厉景逸的心情出奇的好,他突然觉得谢惋要跟他们一起赴宴,未必是坏事。
毕竟谢惋一心要追求邹庭严,那么邹就腾不出时间和自己媳妇搭讪。
别说,谢惋和邹庭严还是很般配的。
“没关系,我媳妇和邹营长是同学,彼此很了解,多问点也没啥。”
“你看,我逸哥就是这么大方,其实逸哥非常信任自己媳妇,他才没你说的那么小气。”
许星竹偷笑,心想他哪里大方了。
昨晚一晚上都在给脸色自己看呐。
“反正我跟你们说,我最喜欢兵哥哥了,邹庭严就是我的菜,谁也抢不走。”
此话一出,旁人哄堂大笑。
“好啦,那你就拥抱你的兵哥哥去,我们会祝福你的。”许星竹笑道。
来到京南饭店牡丹厢。
他们先到点菜,邹庭严和郑蜜还没到。
服务员一看见老板厉景逸和老板娘许星竹,客客气气地拿来菜单点菜。
厉景逸把菜单挪到许星竹跟前,“听我媳妇的,我媳妇点什么我就吃什么。”
许星竹刚接过菜单,就听见厉景逸又提醒。
“你亲戚就来了,少吃酸辣的哦。”
他把月经说成了亲戚,怎么懂这么多呀?
许星竹听见脸都红了。
谢惋觉得好油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你俩能不能别这么亲热,羡慕死我们这些单身狗了,不过我不怕,一会我见到兵哥哥,以后他就是我男朋友了。”
“行啦,谢惋,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许星竹笑道:“像发情的小野猫。”
笑的厉景逸和曾一航互看了一眼,猛地点头。
“我媳妇说的对,你可别太主动,别把人家兵哥哥吓跑了。”
今晚为了见邹庭严,谢惋特地穿了一身粉紫色的旗袍,头上扎着两个大辫子,化了个淡妆。
看起来清新,典雅,又复古。
本来她长得也不赖,自小就出生在有钱人家,那种与生俱来的孤傲是一般的平民百姓所没有的。
许星竹心想,邹庭严家世好,见的人大多是大家闺秀。
但他很少见过谢惋这种带有野性的玫瑰。
或许他也会喜欢这一类女孩子。
正寻思着,邹庭严和郑蜜同时走进包厢。
偌大的包厢,有好几个人,但是一点也不妨碍邹庭严眼里只有许星竹。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束进喇叭牛仔裤,高高的马尾用一块手帕扎起来。
既清纯又有少妇气息,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惹人怜的小姑娘了。
一看到她旁边的厉景逸,邹庭严的脚步跟铸铅般沉重。
转眼间,谢惋动若脱兔,摇曳生姿地走到邹庭严跟前自我介绍。
“哎哟,这位就是邹庭严营长吗?我叫谢惋,许星竹的闺蜜,逸哥的妹妹。”
这番直接的介绍令人啼笑皆。
许星竹看着谢惋的目光落在郑蜜身上。
“你是……”
郑蜜不苟言笑,“我叫郑蜜,和邹庭严是同学,还是一个营的。”
谢惋见他们落座,赶紧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突然探头过来问许星竹。
“邹庭严和郑蜜没什么吧?”
“你哪来那么多猜忌,人家只是战友,纯洁的情谊。”
谢惋莫名松了一口气,“这郑蜜怎么长得英姿飒爽的,跟男孩子差不多,我估计邹营长不会喜欢这样的女孩子。”
“难道人家就喜欢你了吗?”许星竹嗤笑。
厉景逸作为请客的东道主,给他们互相介绍了一番。
“看我的,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谢惋直接起来,走过去主动给邹庭严倒茶。
邹庭严受宠若惊:“谢谢你,谢小姐,这些本该是男士做的,是我考虑不周。”
他只好给谢惋倒了茶,以示回礼。
“哎呀,邹营长别客气,你是星竹的同学,也是我的同学。”
谢惋大言不惭,故意趁邹营长倒茶时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手背。
邹庭严触电一般弹回了手。
许星竹和厉景逸都看在眼里。
厉景逸感慨要是自己有谢惋对邹庭严的热情主动,来对待媳妇,两人的关系早就火辣辣的了,何苦现在还没追到手。
“媳妇儿,我给你倒茶。”
突然的热情让许星竹诧异地看着他,“人家未婚男女大胆追求爱,你凑啥热闹。”
邹庭严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