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了张提点的话半信半疑,随即说道:“贞瑾,你从前为何不曾与人提及你会玄术?”
在路辰的提点下,李戈开口说道:“是老夫不让她说的,这岐黄医术乃玄术中武力值最末流的一支,此支修成正果需靠天材地宝,将收集的天材地宝炼成丹药服用,以巩固提升修为。
而那天材地宝炼制出来的丹药人人皆可服用。圣上,若是让人知道贞瑾有这本事,会如何?
她会被那些邪修捉去,成为其专属的炼丹师。若贞瑾是男子,或许还能少受些侮辱、少受些罪,可她偏偏是个女子,若是被捉去,不仅要为人炼丹,还会沦为玩物。
因此,老夫才不准贞瑾与人提及此事。还请圣上告知老夫,是谁在圣上面前进的谗言。”
皇帝沉默不语,心中暗想:你镇国公若想知道,那就拿东西来与朕交换,想空手套白狼,没门儿。
时茜通过魔音符箓传话给李戈道:哥,那狗皇帝说你不拿出点好处,他就不告诉你。
李戈听罢,愤愤不平道:这挨千刀的狗东西,如此贪心,真不要脸!茜儿啊,你看看他那丑恶的嘴脸。你为辰王治病,还给他煮粥,真是白费力气了。
时茜赶忙为辰王辩解:哥,辰王他心地善良,有良心的。邱震廷拿剑指着我时,他不顾自身安危,挺身而出挡在我身前,若不是他,邱震廷恐怕早就挥剑砍向我了。
李戈面露不屑:哼,辰王他那是狡猾,知道在你身边才能保他平安无虞。你刚才没听到吧,我要收拾邱震廷,他反倒替邱震廷说话,还想保他呢。
时茜辩驳道:哥,你也没真想要邱震廷的性命啊。
李戈继续说道:你哥我是不想取他狗命,但这是一码事,辰王开口保他又是另一码事。不过这辰王长得倒是一表人才……
话锋一转,李戈突然严肃起来:可他毕竟是个病恹恹的人,还中了蛊,茜儿你可千万不能嫁给他啊!你要是嫁给他,哥宁愿你嫁给沐泽。
李戈心中暗自思忖:好歹沐泽身体健壮,经得起揍。要是沐泽日后胆敢拈花惹草,我还能出手教训他。可这辰王身子骨太弱,不禁打,我若真动手,恐怕你就要守寡了。
时茜哭笑不得:哥,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错了,我改,总行了吧。
这辰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那狗皇帝一样坏,是一丘之貉,居然敢拦住哥你教训邱震廷,真是可恶,应该连他一块揍!
我这么说,哥你能开心点没。
李戈道:可不是嘛,这辰王长得也没靖王帅气。
时茜忙转移话题道:哥,跟皇帝告密说我懂玄术的人是玄灵。
李戈惊叹:竟是他!我们派出那么多人打探玄灵的消息,都一无所获,他藏得可真深啊!这回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路辰与李戈说道:最近我与路星他们给玄灵找了一些麻烦,玄灵会冒头,多半与我们给他找的这些麻烦有关系。
李戈:岂有此理!路辰,你们给玄灵那家伙找麻烦,他为何要将怨气撒在我妹妹身上?
玄灵定然是知晓了你们与妹妹的关系。
路辰:玄灵或许并不知晓昆仑派与茜儿的关系,但他如今伤势未愈,不敢与我们正面冲突。见我们住在醉红尘,便将茜儿视为泄愤的对象了。
皇帝等了许久,也未见李戈回应,便轻咳一声。李戈听到皇帝的咳嗽声,没好气地说道:“圣上无需多言,老夫自然知晓是谁在圣上面前搬弄是非,定然是那玄灵小人吧。
可恶,待老夫解决了邱震廷,立马就去找玄灵那厮算账!”
皇帝:“萧远山,你怎会知晓是玄灵告知朕的?你……”
李戈:“果真是玄灵那无耻之徒!”李戈怎会不知皇帝未说完的话是何意,不就是怀疑自己去监视他么,自己是装鬼又不是真的鬼,就算是鬼也没那闲功夫去监视狗皇帝,我干点别的不好吗?
皇帝闻听李戈所言,顿觉自己遭人愚弄,被镇国公所欺,不禁怒发冲冠,扯开嗓门叫嚣着怒斥镇国公竟敢欺君罔上。
李戈却云淡风轻地说道:“圣上,此乃兵法之精髓,老夫这叫做兵不厌诈。”
皇帝冷哼一声,便不再理睬李戈。他在心中暗自宽慰自己,无需与一个已逝之人计较。镇国公乃鬼魂,自己目前暂且无法管束他。然而,皇帝转念一想,镇国公的孙女归自己管辖,于是他将目光又转回时茜身上,说道:“贞瑾啊,朕听闻你的那位表兄乃是你的侍卫统领。
那么,让他来给辰王做个侍卫,又有何不妥?京城中谁人不知,伯爵府如今的下人皆是国公府的旧人。
这些人自幼习武,你的表兄能担任他们的统领,想必也是习武之人吧。”
李戈与时茜道:茜儿,哥上次在林子里与云霄宫的人交过手,玄灵已经知道我会武功。
时茜回应道:知道了,哥。
时茜与皇帝说道:“表兄他幼时体弱多病,后来知晓练武能够强身健体,确实曾练过几日。至于让表兄担任府里的侍卫统领,实乃贞瑾的一点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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