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贝勒府内,武格格的院子总是格外引人注目。此刻,院子内更是热闹异常,丫鬟们进进出出,手中捧着各种华贵的衣物和饰品,显然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南巡做着准备。武格格站在院中,指挥着丫鬟们忙碌,那阵仗之大,引得四贝勒府的众人纷纷前来观看。
很快,南巡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飞遍了府中的每一个角落。李格格坐在自己的屋内,手中拿着一本诗书,静静地读着。对于南巡的消息,她并未表现出过多的兴趣。
“格格,您不想知道这次南巡都有谁去吗?”丫鬟紫娟好奇地问道。
李格格轻轻放下手中的书,微笑着摇了摇头:“紫娟,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南巡这样的长途跋涉,我肯定是不能去的。至于谁去谁不去,我并不关心。我现在只想好好养胎,生下这个孩子。”
紫娟听了李格格的话,也不再多问,默默地为她沏了一壶热茶。她知道,李格格是个心性淡泊的人,对于府中的这些纷扰并不感兴趣。
而另一边,宋格格的屋内也是一片宁静。她坐在窗前,手中绣着一幅精美的花鸟图。对于南巡的消息,她同样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兴趣。
“格格,您不难过吗?这次南巡您没有入选。”丫鬟春花轻声问道。
宋格格抬起头,淡淡地看了一眼春花:“难过?为何要难过?在府中这么多年,我早就知道自己的处境。我不得宠爱,没有在名单上也是情理之中。”
春花听后,心中不禁为宋格格感到一阵酸楚。她知道宋格格是个聪明且善良的女子,但命运似乎总是对她不公。
就这样,南巡的消息在府中传得沸沸扬扬,但李格格和宋格格却都保持着一份淡定和从容。她们一个安心养胎,期待着新生命的到来;一个则继续过着平淡的生活,绣着精美的花鸟图。
在这个充满变化和纷争的府邸中,她们用各自的方式,静静地守护着内心的平静和安宁。
在四贝勒府中,随着南巡名单的公布,众人都沉浸在喜悦与期待之中。然而,在这欢声笑语中,却有一个身影孤独而落寞,那便是乌雅正汐。
乌雅正汐站在自己的院子里,望着远方,心中满是疑惑与不满。她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落选这次南巡,更不明白为何自己不能随行。在她的心中,一直以为是宜雅在背后搞鬼,让她失去了这个宝贵的机会。
带着满腔的怨恨,乌雅正汐怒气冲冲地来到了宜雅的正院。
她一进门,便大声质问宜雅:“福晋,你为何不让我去南巡?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宜雅正坐在窗前,静静地品着茶,听到乌雅正汐的话,她轻轻放下茶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乌雅芷汐,放肆。南巡名单是爷亲自定的,我哪有那个本事去改动?你若是心中有不满,该去找爷理论,而不是在这里无理取闹。”
乌雅正汐被宜雅的话震住了,她愣在原地,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她心中的怒火似乎被一盆冷水浇灭,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落和不甘。
宜雅见状,继续说道:“乌雅正汐,你若是真的想去南巡,就该好好提升自己的修养和才情,而不是在这里无端猜忌和指责别人。”
说完,宜雅挥了挥手,示意丫鬟们将乌雅正汐送回了院中。乌雅正汐在丫鬟芷汐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院中的乌雅正汐,心中的怨恨并未消散。她坐在桌前,不停地写着什么,似乎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芷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生怕触怒了她的主子。
“福晋那个贱人,肯定是她搞的鬼!”乌雅正汐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芷汐在一旁劝道:“主子,您消消气吧。或许事情并不是您想象的那样呢?”
“不是这样还能是怎样?”乌雅正汐怒道,“除了她还能有谁?我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除了对宜雅的怨恨外,乌雅正汐还对能够南巡的钮祜禄青苒充满了嫉妒。她认为钮祜禄青苒之所以能够去南巡,肯定是因为用了什么手段。这种嫉妒让她失去了理智,她决定去找钮祜禄青苒理论一番。
于是,乌雅正汐带着丫鬟芷汐匆匆来到了钮祜禄青苒的院子。一进门,她便大声质问钮祜禄青苒:“钮祜禄青苒,你凭什么能去南巡?是不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钮祜禄青苒正在屋中看书,听到乌雅正汐的话,她抬起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她的声音平静而从容:“乌雅正汐,我去南巡是因为我有这个资格,而不是因为用了什么手段。你若是不服,可以去找爷理论。”
乌雅正汐被钮祜禄青苒的话激怒了,她冲上前去,想要推搡钮祜禄青苒。然而,钮祜禄青苒却敏捷地躲开了她的攻击,反而顺势一推,将乌雅正汐推倒在地。
乌雅正汐摔倒在地,一时间愣住了。她看着钮祜禄青苒冷漠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惊愕和不甘。她挣扎着站起来,带着丫鬟芷汐慌慌张张地离开了钮祜禄青苒的院子。
回到院中的乌雅正汐,心中的怒火和怨恨似乎更加旺盛了。她坐在桌前,不停地写着什么,似乎在宣泄着内心的情绪。而她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