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想我可能不会给你多大帮助。”阿比盖尔思考了一会,说,“你应该知道赫奇帕奇是整个霍格沃兹人数最多的学院吧。”
“我知道。”阿克图勒斯倚靠回那副盔甲边,他看起来似乎要用自己目光把阿比盖尔的脸上戳出一个洞了,“邓布利多,你知道吗?赫奇帕奇也有不少和布莱克家族联系很深的纯血家族,我完全可以一个个问过去。”
“嗯嗯,我知道。”阿比盖尔略有敷衍地说,“你爷爷在之前谈到学习会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件事了,怎么了,你要说学习会的事情也有你的一手?”
阿克图勒斯皱起眉头:“学习会的……什么事情?”
阿比盖尔给了他一个怜悯的眼神,这家伙连自己妹妹在学校里面干什么都不清楚:“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学习会成为了所有混血巫师在霍格沃兹的象征,并且还要和纯血巫师分庭抗礼,梅林啊,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习会都变成这么强大的组织了。”
“我很抱歉,我之前的确听说过关于学习会的一些流言,但是学习会是为了给学生们更好的学习和提升自己的场所。我想这中间应该是爷爷对学习会有什么误会罢了。”阿克图勒斯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而且现在事情也算结束了,那几个霸凌者也受到了惩罚。”
阿比盖尔挑了挑眉:“哦?”
“有人之前发现了他们欺负同学,举报给了教授,他们现在每周都要被关禁闭。”阿克图勒斯说,他向前走了几步,高大的身子几乎挡住了窗外月亮透进的大部分光亮。
他紧紧盯着阿比盖尔,从口里吐出那个从这场对话开始就想询问的问题:“你和梅拉尼娅,还有莱克里丝,到底有没有关系?”
“嗯?”阿比盖尔歪了歪脑袋,阿克图勒斯几乎能看到对方头上冒出来的那个巨大的问号。
阿克图勒斯移开了身体:“抱歉,这些都是我的错觉。”
“我刚刚还以为你在学安塔雷斯他们开玩笑。”阿比盖尔笑了起来,“不过说来也是,消息源头在赫奇帕奇,我好死不死还是个赫奇帕奇级长,也算是在同学里说的上话的。就是你这么想,多少高估了你自己对别人的了解度。”
阿克图勒斯被这句话说的脸有些红,阿比盖尔潇洒地转身摆手:“我先去巡视了,给个建议,你与其在这里当个木头桩子,不如主动点,最起码也要让自己在意的人知道你很关心她。”
“抱歉。”阿克图勒斯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男人站在夜晚的走廊里,整个身子现在彻底融入了黑暗中,几乎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不管是过去的事情,还是今天的事情,还是我妹妹的事情,真的很对不起。”
月亮此刻从云层里探出了它白色的身躯,为阿克图勒斯俊美的脸庞蒙上了一层柔光,青年低着头对着阿比盖尔郑重说道。
“……不需要了,你妹妹并不只是针对我一个,你知道的吧。”阿比盖尔说,“而且,你会像今天这样,低头对那些混血巫师、麻瓜出身的同学道歉吗?”
迎接阿比盖尔的自然是对方的沉默,算了,也是自己预想里的结果,布莱克家的人似乎根本不会反思,这么想着,阿比盖尔再次和阿克图勒斯道别。
“那有什么用。”阿克图勒斯缓缓开口,“邓布利多,你要明白这个世上人和人出生就不一样,有的人一辈子也只会死在烂泥地里,这种事情在魔法界也司空见惯。我对你的道歉,也不过出于你和别人不同罢了,你比他们更有资质,也更有前途,更适合来到我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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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会的风波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消失不见,不久后,有关布莱克兄妹的矛盾的种种猜测也逐渐淡化出大众视线。所谓的学习会偷票事件在十月底以所谓的“部分学生恶意刷票”为理由,被人为降下了热度。
但这些对阿比盖尔已经没关系了,罗莎琳当上女主席后每天都在精神状态绝赞地处理学习会和魁地奇的相关事务,她们两人在一起基本就是学习或者处理文件。
对此,罗莎琳在给维戈的信件里各种吐槽霍格沃兹的糟心事,要不然就是在痛斥英国的破天气,“今天的魁地奇比赛又下雨!法国就没有这么多的雨水!还好今天是格兰芬多赢了,不然我都想对着天上的乌云来一发阿瓦达索命了!”
这阵子维戈和罗莎琳给卡片升了级,这下远在日本的维戈也能收到卡片的消息。于是关于给罗莎琳的回信,维戈直接在卡片上回复了:“你要是想去阿兹卡班我不拦着你,反正那里也是海岛,一年内基本没好天气。”
罗莎琳:“哈?”
看女孩这样子,阿比盖尔敢确定,如果维戈继续说下去地话,罗莎琳很可能会跳上最近的一班前往日本的游轮,或者直接坐在扫帚上横渡整个太平洋然后跑到魔法所对着维戈来一记“爱的铁拳”。
于是她立马给人顺毛:“罗莎琳现在每天都很忙,脾气自然暴走了点,再说了,维戈你在日本,我们以前不少关于魔药的知识都是从你学来的。罗莎只是这几天太累了,加上你也不在我们身边,她当然要写信和你发泄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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